夏峰看白菲菲的臉不對,急忙問道:“菲菲姐,怎麼了?”
白菲菲沉聲道:“象山出事了!”
夏峰也是一驚,忙道:“出什麼事了?”
夏峰知道徐象山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是盜墓出現了問題,還是被警方抓了。
白菲菲四周看了一下,說道:“先別說,回去再說!”
白菲菲顯然是不想在公共場合說這件事,夏峰于是也不便多問。
下了飛機,白菲菲在停車場取了車,夏峰見的緒似乎有些不對,便說道:“我來開車吧。”
“我來開吧。”白菲菲搖了搖頭,又道:“去我家。”
夏峰還真不知家里在哪里,也就不堅持了,而且他對白菲菲格比較了解,并不是個弱的子,是個頗為堅強且心極有力量的子,不至于到點事就心慌意的。
白菲菲開車,開到江邊一個別墅區,開了進去,到一幢別墅前面停下,道:“這是我家,進去吧。”
夏峰跟著進去,這是一幢三層樓的別墅,裝修得頗為致,白菲菲道:“你坐一下,我打兩個電話。”
白菲菲說著,就上了樓,有些話,看來還是不想當著夏峰的面說,這也正常,徐象山的事,白菲菲就從來沒在夏峰面前提過,現在涉及徐象山,當然不想讓夏峰知道。
夏峰自己在沙發上坐下來,覺有點無聊,看茶幾上有一罐茶葉,就給自己泡一杯,一杯茶沒喝完,白菲菲下來了。
夏峰扭頭問道:“徐總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賭錢給警察抓了?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
“不是。”白菲菲搖頭,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似乎是有些疲憊。
夏峰正道:“菲菲姐,有什麼事,你跟我說,無論什麼事,我都跟你在一起。”
白菲菲抬頭看他,問道:“你說真的。”
夏峰用力點頭,白菲菲看著他,眼淚慢慢涌出來。
夏峰一看,連忙道:“姐,你別哭啊,一切有我,不論什麼事,我都幫你承擔。”
白菲菲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夏峰逗人開心有一手,勸人不行,一時可就不知道怎麼勸了,只好任哭。
好一會兒,白菲菲止住了哭聲,道:“夏峰,你知道嗎?我是師范畢業的,因為我小時候,最祟拜我的語文老師,我想跟一樣,當一個老師,所以我考了師范,畢業后也如愿的當了老師。”
“你當過老師啊。”夏峰道。
白菲菲嘆了口氣,說道:“我本來想著,這一輩子就當老師了,可我沒想到,社會是如此的復雜,在一次下班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壞人,還是一個人救得我……”
夏峰一愣,問道:“是誰,是徐總嗎,我聽說……”
“是的。”白菲菲點頭道:“你可能想不到,象山以前也是個老師。”
“什麼?”夏峰這下真的吃驚了,姚夢琪給他的資料里,可沒徐象山的這個經歷。
白菲菲說道:“象山以前教育的,他的喜歡我,給我寫書,卻不敢留名字,他的字寫得不好,就摳報紙上的字下來,一個個上去。”
“徐總居然這麼浪漫的。”夏峰一時間真的有些吃驚了。
“他這人以前不錯的。”白菲菲帶著一點回憶的神,說道:“我當時不知道是他,只覺得好笑,而就在我被迷后,絕想要自殺的時候,給他發覺了,因為他總是的留意我的,他闖進來,問我,我說了,他轉就沖了出去。”
“然后呢。”夏峰雖然從姚夢琪的資料里,知道徐象山打殘了一個人因此坐牢,但這會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把那個壞人雙手都給打斷了。”白菲菲說道。
“是條漢子。”夏峰大聲喝彩。
白菲菲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當時鬧得非常大,象山判了七年,我也離開了,來了臨江,先做服務生,后來做主管,老板賭錢給黑社會追殺,象山卻在牢里認識了一幫子兄弟,象山讓他們找我,說是照顧我,我就借他們幫老板了了事,然后就開起了這家郁金香。”
這就是這些年的經歷了,跟夏峰了解的差不多,夏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只是豎起大拇指道:“姐你還是蠻厲害的。”
白菲菲臉上泛起一苦笑,道:“我賺了點錢,也認識了一些人,就把象山提前弄出來了,我想著,以后就嫁給象山了,這一輩子,就這麼過吧,來世再做我的教師夢,但象山在牢里卻變了很多,他這人魯,但講義氣,又練過功夫,很得人心,認識了一幫子人,出來后,卻不肯聽我勸了,別的還好說,最惱火的是,他居然跟人盜墓。”
“哇。”夏峰裝出才知道的樣子,驚嘆一聲道:“鬼吹燈啊,老厲害了。”
白菲菲輕嘆一聲,說道:“我勸他,他不聽,總跟我說,這社會笑貧不笑娼,他算是混明白了,一定要發財,那時才不人欺負。”
夏峰一時無語,這社會就是這樣了,他試探的問道:“那這次,他是盜墓給抓了?”
白菲菲搖頭都:“不是,他們上次盜了個古墓,得了一批古董,他這次是去了東南亞,就是賣那批文去了。”
“原來象山去了東南亞啊。”夏峰恍然道:“難怪好久不見他了,難道象山是給那邊的警察抓了?”
白菲菲嘆道:“要是這樣我倒是也不會太擔心,他是在那邊找賣家,了風,結果在蘇祿國給人黑吃黑,連人帶貨讓人扣下了。”
“啊。”這是個意外,夏峰驚道:“他人沒事吧,現在怎麼辦?”
“人倒是沒事。”白菲菲苦笑道:“但那邊打電話來,因為象山這批古董里,有一件最重要的古董他沒帶出去,那邊就要我拿了那個古董去贖人。”
夏峰想了一下,說道:“他們會不會再來個黑吃黑,把你也連人帶貨吃下去。”
白菲菲無奈道:“這正是我擔心的,但我一定要救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