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峰這麼一弄,劉思敏忍不住道:“不要停。”
夏峰故意裝出不明白的樣子看著,說道:“已經好了啊……”
劉思敏颯爽的臉,不自的一紅,從來不在男人面前臉紅,只除非發怒的時候,但這一刻,卻是不控制,心中實在太了啊,那種覺,真的從來沒有過。
但劉思敏驕傲慣了,終究拉不下面子,而且骨子里是討厭男人的,所以終究是強忍了下來,回手一看,不由得出聲來道:“真的消腫了哎,這麼神?”
“我腎好。”夏峰一副得意的臉。
劉思敏幾乎從來不給男人好臉,尤其是夏峰這種長像氣質都一般的,可這會兒看到夏峰的樣子,小人得志的臉,倒并不覺得討厭,角反而微微掠起一笑意。
看到劉思敏笑出來,白菲菲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落回心腔子里,也笑道:“他在這方面確實是比較神的。”
“嗯,謝謝你了。”劉思敏看一眼夏峰,眼又轉到白菲菲臉上,突然問道:“你們是什麼關系。”
白菲菲心中跳了一下,道:“他在我店里做事,當保安。”
“僅僅是你的員工嗎?”劉思敏要笑不笑:“不是人。”
“怎麼會?”白菲菲臉一紅,慌忙否認。
雖然和夏峰還什麼都咩有發生,但是已經非常曖昧了。
劉思敏嘿嘿笑了一下,說道:“菲菲,你跟著西象山有七八年了吧,這幾年我也見過你幾次,但只有這一次,你眉眼間春意飛揚,我先還以你是對我回心轉意了呢,卻原來是因為這個人。”
劉思敏這話,讓白菲菲俏臉徹耳子通紅,一時卻不敢辨。
劉思敏轉頭又看向夏峰,要笑不笑的道:“夏峰是吧,你不怕徐象山碎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夏峰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眼死死的盯著劉思敏的材上下看個不停,而他眼中的意思,幾乎就是在無聲的說:你信不信我敢要,哪怕死也心甘。
劉思敏當然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卻出奇的沒有惱怒,只是要笑不笑的點了點頭,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菲菲,過兩天我給你電話。”
“是。”給劉思敏看穿,白菲菲再不敢停留,答應一聲,轉出來。
到外面后,夏峰道:“我來開車。”
夏峰先上了駕駛位,白菲菲當然也不會拒絕,坐上副駕駛位,終于忍不住問夏峰:“我臉上真的這麼明顯?”
夏峰點頭道:“滿園春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去你的。”白菲菲嗔著手掐他。
白菲菲跟著徐象山也確實是因為激,本沒什麼太大的,加上徐象山坐牢,那方面有點損傷,所以一直不行,白菲菲心里暗自傷神,直到夏峰的出現。
回來的路上,白菲菲接到劉思敏的電話,接通電話,卻不是劉思敏的聲音,是另一外聲:“九公子約你去澳洲打獵,你可以帶上那個夏峰,明早八點的飛機。”
對方說完就掛斷了。
“九公子讓我帶你跟去打獵。”白菲菲看著夏峰。
夏峰撇了撇,說道:“也不問我們去不去?”
白菲菲眉頭微微皺著,有事求著人家呢,能不去嗎?再說了,即便沒事求著,以劉思敏的霸道,真要發出邀請,白菲菲敢不去,沒事也能找出事來。
看白菲菲為難的模樣,夏峰倒是心疼了,道:“好了好了,我們去不就行了嗎?”
白菲菲搖頭道:“我在猜,九公子是什麼意思?”
“打個獵而已,能有什麼意思?”夏峰不以為意:“我一直只聽說,有些地方是可以公然打獵的,這次倒要好好見識一下。”
見白菲菲還是眉頭不舒,道:“想什麼呀,不就是打個獵嗎?”
“你不了解九公子。”白菲菲搖頭。
夏峰哈一下笑了,說道:“總不是妖怪吧,還能吃人不?”
白菲菲又問道:“你有護照嗎?”
夏峰說道:“我還沒出過國呢,最遠的就是京城和海域市。”
白菲菲陳嚀片刻,說道:“沒關系,這個九公子能解決的。”
夏峰回去之后,跟嚴香香說要出國,嚴香香雖然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只說你現在不得了,跑業務都跑到國外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趕到機場,卻接到電話,說劉思敏另外有點事,讓白菲菲帶著夏峰先過去,隨后就到。
“不會放我們鴿子吧。”夏峰一聽就了。
“那不會,沒這個必要。”白菲菲搖頭。
劉思敏說什麼是什麼,放鴿子這種事是絕不可能的,而且劉思敏是用了私人飛機,私人飛機也是需要停在飛機場的,夏峰和白菲菲一下飛機,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眼鏡小哥一起出了機場,
這個年輕小哥是澳洲尼山莊的工作人員,是在私人飛機就跟夏峰他們一起的,周宇航。
周玉環很熱的在前面引路,接人的車是一臺奔馳,有專門的司機,車上高速,進山區,開了好幾個小時,進了一個山莊,周宇航引夏峰兩個到一幢獨幢的別墅。
“白總,夏先生,你們先休息一下,有任何事,都可以打房里的電話吩咐。”周宇航熱的引他們進屋,見夏峰兩個沒什麼疑問了,這才離開。
兩層的別墅,裝修極為豪華,夏峰看了一圈,道:“這麼個山里,弄這麼豪華,不會虧本嗎?”
“那怎麼可能。”白菲菲見識明顯超過他這個土包子:“來這里的非富即貴,一趟下來,也得幾十萬,一年隨便接待得幾撥客人,也就夠本了。”
“也是啊。”夏峰明白了,概的點頭:“有錢人果然會玩。”
白菲菲道:“不知九公子過來了沒有,難道真就只想讓我陪打個獵?”
夏峰卻懶得想,道:“車來將擋,水來土淹,九公子來了,八小姐上,啊呀不對,九公子是個的,得八哥上,啊呀也不對,八哥,那不是鳥嗎?”
白菲菲倒給他胡說八道給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