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郁金香夜總會上上下下都知道夏峰功夫好能打,而且救過老板,老板和老板娘都很欣賞他,因此見到他,都十分的恭敬,看到他過來,那些保安服務員妹子還要陪個笑臉,有些小姐則跟夏峰開玩笑,子在夏峰胳膊上蹭來蹭去。
夏峰當然也不會客氣,攬腰,不亦可乎,這天舞廳和酒吧都比較平靜,夏峰以為綠那小子昨天給他的狠勁嚇住了,不敢來了,心下冷笑:“小子,有種再來。”
夏峰正笑著,突然聽到門外,然后對講機里一個保安急切道:“隊長快來,出事了,有人在門外倒垃圾。”
夏峰立刻沖出去,一看之下,那是又驚又怒,只見一臺大卡車,裝了一車生活垃圾,倒在了郁金香的門口,夏峰出去的時候,卡車車斗已經收了起來開走了,夏峰想要追都追不上。
那一車生活垃圾至有幾噸,在門口堆一座小山,臭氣熏天,而這時候八點左右,剛好是郁金香生意最火,人來車往的時候,這垃圾山一倒,過來的車子一看,立刻全開走了。
白菲菲聞訊出來一看,氣得子發抖,夏峰同樣氣得咬牙,這一招實在太惡心了。
不過白菲菲應對非常迅速,立刻安排于大剛道:“分頭找人,一臺大卡車來,去建材店買鏟子,所有保安和保潔全部出來,把垃圾立即運走。”
白菲菲也算是應對得力,前后不到一個小時,垃圾山就給運走了,隨后又進行了清掃,終于消除了那氣味,但也大大的影響了生意,今夜的生意至要跌一半。
“肯定是綠那小子搞的事。”于大剛累得一頭汗,恨恨的罵道。
“找到那小子,我要拆了他骨頭。”夏峰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菲菲皺了皺眉頭,道:“就怕他隔三岔五的這麼搞事,我們畢竟是做生意的。”
說話間,白菲菲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也就接通,只見眼頓時一凝,發出銳利的芒。
夏峰發現,這是的一個特,平時極為嫻靜淡泊,看人時眼眸中微微帶著一點笑意,有時候眼眸甚至會形一對小月彎,很漂亮很親和。
然而一旦上事,眸子會陡然發出來,有一種很鋒銳的芒,這是一個外表弱但心中很有力量的人。
白菲菲“嗯”了一聲,也就掛了電話,夏峰忍不住問道:“白總,什麼事?”
白菲菲冷笑一聲,說道:“是那個綠,他要十萬,而且是每個月十萬,否則他就要天天跟我搞事。”
“他想死了是吧。”夏峰大怒道:“給我逮到,我不拆了他骨頭,我不姓夏。”
于大剛無奈道:“可就是找不到他啊,不知道這家伙到底什麼來歷。”
白菲菲也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我想辦法打聽一下,你們注意一點。”
夏峰想要開口,但話到邊,又繞了個彎子,道:“白總,那家伙的手機號是多,你能告訴我不,我有個老鄉也在混的,或許他能幫著打聽一下。”
“可以。”白菲菲把綠的手機告訴了夏峰。
于大剛說道:“要是老板在家就好了,有他鎮著,一般混混不敢來鬧事。”
白菲菲看他一眼,沒有吱聲。
“要是徐象山在,按照他的脾氣秉,肯定要發飆了。”夏峰暗想:“不過徐象山到底去了哪里。”
看著白菲菲的背影,白菲菲正往店里走,綠的魚尾,包裹出妙曼的材,曲線圓潤飽滿,微微款擺,在后面看,尤其的有人味。
“這樣的人,我要是徐象山,就天天摟著,哪里都不去。”看白菲菲背影消失,他轉頭,就給姚夢琪打電話,要你們起就查了起來,很快給夏峰回信息。
原來這個綠許普虎,因為打架吸毒被抓過幾次,就是個無所事事的社會混子,他有個姐姐許小,每次都是他姐姐去領人。
姚夢琪問道:“了解的況就是這些,你怎麼想起來調查這個人呢?”
夏峰說道:“這人在這邊搞事,給我打了,然后這小子報復,居然倒垃圾,惡心得死,我要查一下這小子,搞定這事,給白菲菲多一個印象。”
夏峰這麼一說,姚夢琪也贊同,道:“行,我再了解一下,給你一點詳細的資料。”
作為私人偵探,想要調查一個小混混,還是輕而易舉的,沒過多久,姚夢琪就打電話來了,告訴夏峰,許小是給一個錢思達的人包養的,錢思達是通云公司的經理,做運輸起家,后來涉足建材和房地產,黑白兩道都沾,外號達爺。
“原來有個便宜姐夫。”夏峰冷笑:“難怪比一般的混混囂張。”
夏峰拿到了資料,去找白菲菲,白菲菲辦公室在五樓,聽到敲門聲,了聲進來。
夏峰擰開門進去,白菲菲坐在桌子后面,右手輕輕按著肚子,看到夏峰,出一點笑臉,道:“有什麼事嗎?”
白菲菲雖然出笑臉,但夏峰進門就留了意,發現這笑有些勉強,還有痛苦的余意未消,顯然有那麼一點不太對勁。
“白總,你是哪里不舒嗎?”夏峰問道。
白菲菲有些訝然的說道:“是有點不舒服,老病了,沒事,你怎麼看出來的?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夏峰點頭,說道:“我算是有點醫所以看得出來,你是肚子不舒服?痛嗎?我可以幫你按一下,緩解疼痛。”
夏峰這話出口,猛地發覺白菲菲眼神不對,他一想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哪有隨隨便便給人按,而且還是肚子,忙道:“不是的,我是說,我懂點醫,看你的臉,應該是氣息不順導致的疼痛,這應該和肝經和沖脈有關,肝經和沖脈的位都在腳上,我幫你按腳上相關的位,就可以緩解疼痛,而不是按你的肚腹……”
夏峰說得有些,白菲菲卻聽明白了,看他有些慌不措言的樣子,一下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