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疑，“怎麼了？”

李思思說道：“明曦和我說已經一個月沒見過顧教授，院長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所以顧教授這一個月是在你那裡？”

白清妍：“嗯，是啊，他說把起以前的假期都休了，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李思思：“我也不清楚，只是明曦說領導找了顧教授好多次，好像是上級過了一個重要實驗專案，急需要骨幹科研人牽頭，顧教授是被指定的負責人之一。”

白清妍：“如果不及時回去，會怎樣？”

李思思：“不知道，顧教授可能會被更換掉吧，對他的職業發展不好，不說這些，你什麼時候和顧教授複合了。”

白清妍支支吾吾，“就上次他過來E國，然後我們就……”

李思思聞言，直接說了句國粹，“我草，顧教授是不是把你睡---服的？”

“不是，你這人，怎麼思維就不停發散？”白清妍否認道。

李思思嘆了氣兒，“你了這麼多罪，就這樣輕易地原諒他了。”

白清妍搖搖頭，意識到看不到，緩緩道：“一開始並沒有答應，只是在看到他的傷疤時，心就了。”

李思思沉默了半晌，道：“他是不是苦計？”

白清妍剛想說話。

李思思補充道：“若是有人肯定對我用這樣的苦計，我也會心。有些事我沒告訴你，你不在學校幾年，顧教授冷得像一座冰山，一有出國拜訪其他學校的機會，他第一個衝在前面。

像是不要命一般，有時候一個月甚至飛三四個國家，我和明曦都知道他在找你。”

白清妍抿了抿，心像是被人用手住一般，生生疼。哽咽地“嗯”了一聲。

李思思：“對了，我這次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你說……”

李思思在電話那端笑了笑，有些害道：“清妍，我談了。”

白清妍倒吸了口涼氣，“沒聽你提起過呀，忽然就單了，恭喜呀。”

李思思嗔道：“你和顧教授複合，不是也沒和我說嘛，我們兩人扯平……”

白清妍笑了笑，“嗯，我們倆扯平……”

李思思電話那頭有人在說話，白清妍聽得不大清，但是也停了下來。

不久，李思思重新說話，“清妍，我有些事要去忙了，我提個醒啊，剛才聽到有人說王院士好像知道顧教授的行蹤，你要保護好自已啊。”

“好。”

白清妍凝著手機怔怔出神。

門外傳來腳步聲，以為是顧蕭楠回來了，笑著開啟房門，卻發現是隔壁房間的人。

打了個招呼，又悻悻地關上房門。

把東西收拾好，給顧蕭楠發了條資訊，隨後出發去實驗室。

禿禿的枝丫在風中搖曳，白清妍裹了上的大。

不喜歡E國的冬天，總是溼冷刺骨，天暗沉沉的，看不見一。

正要刷卡開啟玻璃門。

一道悉的聲音從後傳來，“白小姐，好久不見。”

白清妍手指微僵，帶著黑皮手套指尖蜷起，離開門把手。

緩緩轉過，王正明悉的面孔映眼簾，他的兩鬢斑白了不，笑容依舊儒雅。

“王院士，您好。”白清妍扯出抹笑容。

“白小姐……是在這邊讀書嗎？”

“嗯，是的。”

“怪不得之前給你安排的學校，你沒去報到，這家學校的世界排名也很好，白小姐真的很優秀。”王正明笑著道。

“您過譽了。”

王正明眸微閃，“之前是我們對不住你，讓你一個小娃犧牲，你以後想要什麼補償，儘管同我開口。”

白清妍警惕地著他，“你今天不會又要讓我離開他吧？”

王正明爽朗地笑出聲，“你這娃真直接，這次我不是過來拆鴛鴦的，我要是再拆一次，顧蕭楠非拆了我不可。”

白清妍錯愕，“那您過來是？？”

“你們學校邀請我很多次，這次過來看看，沒其他意思，你和蕭楠好好的，上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了一次壞人。”

不遠傳來凌的腳步聲，顧蕭楠氣吁吁地站到白清妍面前，張問道：“清妍，你沒事吧？？”

白清妍搖搖頭，“我沒事。”

顧蕭楠把護在自已後，淡漠地看向王正明，“王院士，您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

王正明苦笑，“你不用像看敵人一樣看著我，我可沒對你的朋友說什麼。”

他看向白清妍，“娃，我沒撒謊吧？”

顧蕭楠連忙把白清妍擋嚴實，眼神冰冷，“你不要嚇唬……”

王正明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看來我這個壞人的標籤是扯不掉了。”

白清妍扯了扯顧蕭楠的袖，“王院士確實沒對我說什麼，你不要張。”

顧蕭楠低聲道：“你不要被他外表迷了，這人詭計多端。”

王正明眼裡閃過痛楚，他低頭看了眼手錶，道：“行吧，我還有點事要忙，蕭楠，晚上出來和我見一面。”

顧蕭楠眉眼清冽，抿了抿，最終還是點點頭，“好。”

王正明緩緩轉，背影在寒風中顯得有些佝僂。

白清妍扯了扯顧蕭楠的角。

男人隨即轉過，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目鎖在的臉上，生怕錯過的表。

只好展開雙臂，在他面前轉了一圈，“你看，真的沒事，別擔心。”

顧蕭楠的眉頭依然沒有鬆下來，“無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要搖，若是再以我的前途作為要挾，我直接辭職，什麼都不要了。”

白清妍微微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說什麼？不工作當無業遊民？”

顧蕭楠了的角，“嗯，讓你養我。”

白清妍笑了笑，“也不是不行，你負責家務，我負責賺錢，好像 也不錯的。”

顧蕭楠冰冷的眉漸漸融化，“嗯，你可不能把我丟下，誰和你說什麼，你都不要信，直接過來問我。”

“萬一找不到你呢？”

顧蕭楠抿了抿，“如果遇到特殊況找不到我，你去找傅英辰，讓他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