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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束,億萬總裁跪著求續約》 第250章 大叔不準她離開

再聽到妹妹罵小念,靳西洲真想給一耳

可靳北祁又把靳悄悄護在懷里,不讓靳西洲

靳北祁說,“紀小念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孩,你要真喜歡,我們攔不住,但你不許因為傷悄悄。”

靳西洲看著大哥懷里一臉得意的妹妹,實在拿沒辦法,只得生氣地坐在旁邊。

他們等了許久,急救室的門都沒有打開。

藥材市場。

紀小念挑選好了藥后,又去買了一副銀針。

知道的,靳太太傷得很嚴重,臟肯定會有淤擁堵,需要用針灸疏通。

這種療效,可比西醫快。

雖然可能沒機會去幫靳太太,但提前準備一下總是好的。

湛封跟在邊問,“你買這些做什麼?是上學需要嗎?”

紀小念沒理會他,打包好自己買的東西,然后去學校拿行李。

走的時候跟出租車師傅說過,先幫把行李送到學校門口,會去那兒取。

人剛坐上出租車,湛封也跟著坐了上去。

紀小念扭頭看他,一臉不愉快,

“你干嘛總跟著我?不是說過不打擾我的嗎?”

這男人說話真不能信,謊話連篇,永遠都沒有一句真實的。

湛封,眼眸深邃,“我想知道你前一刻去高鐵站做什麼?你又想走是不是?”

“你管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紀小念不想跟他說話,疏離地避開他,靠著窗邊看向了窗外。

湛封以為沒看手機,不知道他已經離婚的事,他耐著子跟說:

“我跟盛晚愉已經離了,以后不會再有什麼牽扯了,你回來我邊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雖然知道小念會拒絕,但他就想再試試。

就像上次一樣,只要他愿意低頭,還是會回到他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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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紀小念就很氣,看都不愿意看他,冷著聲音說:

“我之前跟你說得很清楚,你離不離都跟我沒有關系。”

言外之意不管他怎麼樣,做什麼,都不會回他邊了。

男人的話,從來都沒有一句是真的。

但凡有一次犯錯,就會有無數次。

與其一次次的讓自己傷,還不如不復合,不原諒,一直單著努力提升自己。

獨立的才是最的不是嗎。

湛封啞語。

他不知道這丫頭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倔了。

但是沒關系,他們有的是時間。

也不想卑微討好,湛封丟下話,“你給我聽著,不許離開北市。”

“你但凡離開一步,我就會收回我之前說的話,然后把你抓回來關在家里,哪兒都不準你去。”

紀小念一聽,秀氣的眉頭促著,雙眸帶著怨怒的看著他。

“憑什麼?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的角度看著的大叔,即便是坐在車里,姿態都顯得無比矜貴冷酷。

尤其他一昂貴西裝,氣場強大,完全跟出租車里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實在給人一種強勢迫的覺。

湛封沒看,聲音也冷了幾分,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要不是我救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為人妻,照顧著幾個孩子。”

“再則,當初也是你先把我睡了,總不能奪走了我的清白,就一點責任都不負吧?”

他耍起賴賴,無人能敵。

紀小念頭一次在大叔上,看到他把不要臉提現得淋漓盡致。

一張小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前面開車的司機聽得都刷新了三觀。

心想這男人長得如此剛英,就他那一西裝,袖扣,都價值十幾萬吧!

這種人,一看就家不菲,居然賴著一個小姑娘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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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提醒紀小念。

“小姑娘,這人可以啊,這麼帥,你要不喜歡,我可介紹我妹妹給他了。”

紀小念看向司機,求之不得,“趕的,把你妹妹丟給他吧,我不稀罕。”

司機本想開個玩笑,讓小姑娘從了得了。

誰知道人家還不稀罕。

瞧見旁邊男人的臉很差,他一個開車的不敢說話了。

“你放心吧,現在就是天仙下凡,我也不會再多看一眼了。”

湛封嘗試著抬手去拉紀小念的手,“我心里眼里,只有我們的念念。”

紀小念避開他的,剛好出租車停下,趕忙下車溜走。

湛封跟著下車,對著的背影喊:

“記住我說的話,不許走。”

紀小念沒搭理,去門衛那里拿了行李后,老老實實回宿舍。

剛好,學校也不許退學,還能繼續在宿舍住著。

放下行李后,也不知道靳太太的況怎麼樣了。

明明不想再跟靳西洲聯系的,但是這會兒,卻只能通過靳西洲,去了解靳太太的狀況。

所以還是撥通了靳西洲的號碼。

電話一通,靳西洲率先出聲,

“小念,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跟我斷聯的,我向你保證,以后你不想見我,我就不出現,但是你別離開可以嗎?”

知道小念去高鐵站,肯定就是要離開,如果不是恰巧遇到他父母車禍,可能已經走了。

一個小姑娘,去外地人生地不的,怎麼生活啊。

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告白,才讓小念如此排斥他的,靳西洲后悔極了。

紀小念悶了幾秒,答非所問,“你媽跟你爸怎麼樣了?出急救室了嗎?”

這一晃,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后了。

應該是從搶救室里出來了的吧!

靳西洲現在就站在重癥監護病房門口,提起父母,他眼眶猩紅,語氣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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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我爸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斷了一條。”

“我媽到現在還沒蘇醒,況很嚴重,醫生說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聽到這樣的結果,紀小念忽然鼻腔一酸,忍不住想哭。

如果是靳家的別人傷,就算是靳先生,也不會有所容。

傷最嚴重的,是靳太太。

想到在靳家,只有靳太太沒欺負過,不僅尊重,還跟道歉,就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

忍著心里有的緒,紀小念啞了嗓音,

“西洲,你聽我的,你現在來醫學院拿我給你的東西,按照我說的去做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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