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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說好東西不能浪費了,就教了我做這個,我想著正好拿來給你用。」
「不僅可以舒緩你臉上的疼痛,還不會留疤。」
穗歲心裡暖暖的,哪裡有那麼多巧合,積雪草這麼珍貴氣的藥材,又不是狗尾草見就瘋狂野蠻生長,長的都是。(5,0);
在最需要的時候忽然就有了這珍稀的藥材,不過是他刻意為之。
大公子心善,他對自己這樣好,可自己有什麼可以報答的? ʂƮօ.ƈօʍ更新最快,彩不停(5,0);
穗歲想了想,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面挑出來幾張紙。
「我新研究了幾種養胃的咸口糕點,這是菜譜,你回去做做嘗嘗?還有一些開胃的酸口飲品。」(5,0);
據醫書記載的植的藥理藥,配合著食材嘗試著做了些藥膳,口味好的便記下了各種藥材食材的用料和分量,還有一些口味欠佳的,需要繼續改良。
松蓮大喜,接過菜譜揣進了懷裡:「好!穗歲姐姐,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大公子近來胃口不好,人都瘦了一圈兒呢!有了你的菜譜,正好做了給大公子吃!」(5,0);
松蓮笑瞇瞇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囑咐:「傷口可千萬不要撓!不然會留疤的!」
說著,快步回了松風院,去了廚房做糕點和飯菜。
松風院的書房裡,松勤正在給婁鈞稟報消息。(5,0);
「主子,這是宮裡來的消息,說是三公主江梓雙求了陛下的恩典外出歷練,已經喬裝打扮出了京城。」
婁鈞接過那傳信的字條看了一眼,隨後將字條扔進了火盆:「看來,這是要往淮南來了。」(5,0);
婁鈞猜測著江梓雙此番來淮南的目的,難道是大皇子的病好了許多,過來找自己拿新藥的?還是只是尋常的散心遊玩?
松勤見婁鈞凝眉,問道:「主子,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5,0);
婁鈞擺手:「不必,既然是喬裝打扮,定是不想讓人認出來,等想恢復份的時候再說。時就時常扮作男子,而且會些口技,模仿著男子的說話聲音,又有武藝在,在外面也算是能吃的開。」(5,0);
「既然沒有提前來信讓我們接應,便不必多此一舉。」
婁鈞想了想,繼續問道:「是自己孤來的,還是帶了人?」
松勤回答道:「屬下問了,說是三公主只帶了一個會功夫的侍康姳。」(5,0);
婁鈞淺笑:「膽子倒是大。」
……
穗歲的臉被劃傷後,香兒給做了一個面紗,每每出去都會戴著面紗,遮擋住臉上的傷疤。(5,0);
如今府上是江澧沅執掌中饋,自從穗歲傷後,每日給送來的都是極好的東西,每頓更是兩菜一湯一主食,對於一個丫鬟侍妾來說,已經是極好的待遇。
外人瞧不出什麼,還會誇讚世子妃關心優待下人,能遇到這樣的主母,真是好福氣。(5,0);
可只有穗歲自己知道,這餅里是摻雜了魚糜的,包子裡是加了辣椒和薑的,青菜炒的是羊和狗……全都是發,刺激傷口,長期吃下去導致傷口不癒合。
這麼吃下去,別說會結痂留疤了,臉上的傷口永遠都好不了。(5,0);
晚上,穗歲看著依舊是那樣的飯菜,用筷子著盤子裡的菜,不吃會肚子,吃了會傷臉,放下筷子,準備趁著廚房沒什麼人的時候,自己煮一點清粥喝。
才起,一陣油餅的香氣鑽進了鼻子,香兒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5,0);
「穗歲姐姐,我做了糖餅給你,快趁熱吃!小的時候嬤嬤說了,日子過的苦了,就得吃點兒甜的!」
穗歲接過那熱乎乎的糖餅咬了一口,甜的暖乎乎的,很是香可口。(5,0);
香兒見吃的香,心裡也高興,隨後故作神地又拿出來一個小罐子:「你猜猜這是什麼?」
沒等穗歲答話,香兒就迫不及待地低聲說道:「這是鴿子湯,我聽說鴿子湯有利於傷口癒合,還能讓人容煥發,皮艷麗,十分滋補……」(5,0);
香兒說的眉飛舞,穗歲一臉惶恐地握住的手腕,趕起關上了房門,低聲問道:「你哪裡來的鴿子?!」
江陵國的鴿子多半是用來做信鴿的,用來燉湯的食用的鴿子極貴,香兒一個一等丫鬟,哪裡有錢買鴿子。(5,0);
「穗歲姐姐,你別張,後院的鴿苑不是有很多鴿子嗎?趁著月黑風高的,我就抓了一隻給燉了!」
穗歲沒看出來香兒還有這抓鴿子的本事,更是沒想到香兒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不由地擔心:「你去鴿苑的時候沒被人看到吧?」(5,0);
「放心吧,我是瞧著門口看門人睡著了才進去的,而且,我提前打聽過了,每日信鴿都會有四五隻折損。」
「傳信路上被人抓了、找不到回府的路了、產蛋拉稀死的……不會有人發現的!」(5,0);
香兒把鴿子湯往穗歲的面前推了推:「你快喝,效果好的話,明天我再去抓一隻給你燉湯喝!」
穗歲哭笑不得,告誡不可再冒險了,見答應才將那鴿子湯喝了個乾淨。(5,0);
……
次日早上,天還沒有大亮,穗歲背著竹簍,去後山挖土。想著傷口不能一直捂著,去後山又不到什麼人,便沒有戴面紗。
自從上回好不容易養的花都被芙兒燙死了之後,便重新養了幾盆,可新養的這幾盆花草長的很慢,想著或許是土的問題,便去後山挖些土回來。(5,0);
順便挖一些藥草,檢驗最近看醫書認藥草的效果。
爬到山頭,忽而瞧見了一抹白的影,那背影無比的悉,穗歲子一僵,轉就要走。
耳邊傳來男人溫好聽的嗓音:「來都來了,就要空手而歸嗎?這山豈不是白爬了?」(5,0);
穗歲頓住腳步,慢慢地轉過,臉上的疤很醜,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大蟲子。實在不願婁鈞看到如今這個樣子。
婁鈞向招了招手:「快過來幫我,這筍不錯,我來挖土,你幫我拔。」(5,0);
穗歲走路過去,兩隻手握住筍用力向上拔,婁鈞不斷地鏟土,終於,筍被拔了出來,穗歲用力過度,抱著筍一屁坐在了地上。
二人皆是一愣,隨即笑出了聲,婁鈞索也坐在了地上,二人並肩坐著笑了一會兒。
山上的空氣很新鮮,溫,花草爛漫,二人的臉上都帶著溫馨的笑意,遠遠去,好似一對璧人在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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