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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我那妹妹自有好強,最不服氣男人就比人強的說法,可也不服氣,人就該被男人讓著的說法。」
寧涉海臉通紅,他確實不是個擅長飲酒的漢子,可他確實是個敢喝酒的漢子,明知不敵還是要拼一拼。(5,0);
一杯換兩杯雖然丟人,但他必須贏。
因為他有個妹妹。
「我妹妹不服氣說男人天生比人強,其實是知道從先天氣力條件上來說,確實男人更強,這格,也就造了絕對不願意落在男人後邊。」(5,0);
說到這,寧涉海看向林葉道:「其實我應該早就看出來的才對,只是那時候忙於軍武確實疏忽了。」
「連我都不服氣,怎麼會對你這個陌生人一點不服氣的樣子都沒有?在北境的時候你安排軍務,從沒有任何質疑」(5,0);
寧涉海嘆道:「終究是我大意了。」
林葉笑了笑,端起酒一飲而盡。
寧涉海道:「但只是願意聽你的,不代表願意聽別人的,他日北征時候,必奪先鋒之位。」 觀看本書最新章節,盡在ʂƮօ.ƈօʍ(5,0);
說到這,他看了看林葉邊那些空了的酒罈,滿是不解。
「所以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輸?」
「因為是寧海棠。」
林葉如是回答。(5,0);
兩杯換一杯他都不肯輸,是因為他知道如果寧海棠知道了他現在用這種方式來定先鋒位置,那寧海棠一定會憤怒,超乎尋常的憤怒。
「你是大哥,所以你要護周全。」(5,0);
林葉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酒,然後再次一飲而盡。
「但我也要護著,不但護著周全,還要護著想做天下第一將,想要證明人不比男人差的那雄心壯志。」(5,0);
林葉再次倒滿一杯酒。
「你說你不能輸,我也不能輸,因為以後陪著更久的人一定是我而不是你,哪怕你是大哥。」
林葉幹了這杯酒。(5,0);
「如果是別的人可能會因為你我之間斗酒而定該不該做先鋒而,但海棠不會,只會覺得,你們這些男人果然還是把人當兒戲。」
林葉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5,0);
「所以,我能答應你另外一件事,但決不能答應你背著把先鋒之位定給別人。」
林葉說:「我可不做主帥,做副將。」
寧涉海道:「你這是兒戲之言!」(5,0);
林葉道:「兒戲或者不是兒戲,幾年後自見分曉。」
他再次倒滿一杯酒:「看今日這酒,就是不能輸。」
寧涉海深吸一口氣:「你不能輸,我亦不能輸,那今日就看誰能喝到最後!」(5,0);
林葉道:「你還在想著替做什麼決定,你贏得了我又如何?」
寧涉海因為這句話而怔住。
「可我是大哥。」
「嗯,你是,所以你沒錯。」(5,0);
林葉倒上酒後說道:「我從來都不認為你錯了,這個世上任何護著自己親人的人我都不認為是錯的,哪怕有些時候被護著的人犯了國法家規。」
這個世上有個詞語大義滅親,本就已經說明了許多事。(5,0);
非大義者,誰能做到狠心滅親?
正常人,凡夫俗子,沒幾個能做到這一點,有些能做到的是與大義有關,有些能做到的則和大義無關。
「我也不認為我錯了。」(5,0);
林葉把酒喝了。
「但是你我在這裡為了做斗酒這般稚的事,在看來可能你我都錯了。」
寧涉海聽到這句話苦笑一聲,想著妹妹那個格,必然會覺得男人這樣的做法要多稚有多稚,要多淺有多淺。(5,0);
寧涉海道:「所以永遠都不是男人。」
林葉白了一眼:「廢話,當然不能是男人。」
寧涉海道:「我的意思是,不會明白男人有的時候就是淺稚,所以永遠都不是男人。」(5,0);
林葉道:「就算是能理解男人有些時候就是這麼淺稚,也不能是男人。」
寧涉海:「你說話糊裡糊塗,必然是喝多了。」
林葉道:「我喝多了?你看看你說的話顛三倒四哪有道理?分明是你喝多了。」(5,0);
寧涉海呸了一聲:「我喝多?我再喝兩個你也不是問題。」
林葉道:「現在分明就是兩個我在和你喝!」
寧涉海:「你放屁,分明是兩個我在和一個你喝。」(5,0);
林葉想了想,點頭:「有道理,果然是你喝多了,不喝多,你怎麼可能認?」
寧涉海想了想,懊惱,心說我他媽果然喝多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明白又糊塗的話來。(5,0);
第二天一早,親兵打開屋門的時候酒氣還能往外沖,眾人看到那兩個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的大將軍,一時之間都有些難以置信。
兩位大將軍修為逆天,不容易喝多才對,除非他們本就沒有用修為之力來抵抗酒力,就是單純的看看誰更能喝。(5,0);
為首的那親兵震撼之在於
「兩位大將軍,這加一起也沒我能喝啊。」
他數了數,大將軍林葉好些,大概喝了一壇半,三斤一壇相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很不容易了,可就算不用修為之力的兩位大將軍也是頂級的武夫質啊。(5,0);
寧大將軍,一晚上都沒喝完一壇酒。
「唉」
寧涉海的親兵校尉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說果然再牛皮的人也有不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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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知道這兩位不能喝還逞強的大將軍,喝了這些酒昨夜裡還逞強鬥狠大概會對兩位大將軍,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林葉醒來的時候已近正午,了太後睜開眼睛,他並沒有覺到什麼頭疼之類的反應,畢竟他有著超絕的素質。(5,0);
他沒帶來綠琳和白鳥,那兩個小丫頭推拿活的手法確實了得,若此時在邊,還能幫他醒醒酒。
可這次來是見寧涉海啊,那是大舅哥見大舅哥還帶著兩個婢,那簡直就是來挑釁的。(5,0);
「大將軍,醒了嗎?」
門外有人了一聲。
林葉回到:「何事?」
門外人客氣的說道:「我家大將軍想請大將軍過去議事,讓我來看看大將軍是否酒醒。」(5,0);
林葉道:「我這就過去。」
他洗漱更之後去見寧涉海,在大堂,寧涉海帳下的四品以上的將軍們都到了,見林葉進門同時行了軍禮。
林葉回禮之後走向寧涉海,寧涉海給了他一個慚愧慚愧的眼神,林葉回了一個我也沒好到哪兒去的眼神,兩人相視一笑。(5,0);
「是想請大將軍來看看。」
寧涉海當著眾人的面先是寒暄了幾句,很快就把正題指了出來。
「如今大軍分做三部,一部十萬人調往冬泊北疆已在路上,須彌驚鴻將軍將會接手。」(5,0);
「一部是海棠舊部,暫且駐紮在草束城,給我寫過信,告訴我要去孤竹之事,所以舊部該是要去孤竹那邊。」
寧涉海用竹指了指地圖:「如今尚有二十幾萬人駐紮在草束城,我之前想過,大軍應該如何調配,又該在何地駐紮,我在輿圖上已有標註,大將軍請看。」(5,0);
林葉沒看。
「草束城保留十萬人規模,其他隊伍無需調配駐紮在冬泊各地,放將士們探親假,讓他們回家去團聚,隊伍分三批,以兩年為期,換駐紮草束城,該回家看看的都要回家看看。」(5,0);
寧未末聽完之後沒有言語,可他帳下的將軍們全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進冬泊的
五十萬大軍除了原本駐紮在草束城的幾萬人之外,都是從大玉國調來的,大勝之後不讓人回家去休息一陣子,實在不人道。(5,0);
「怯莽軍在換之列,且怯莽軍要第一批留守。」
林葉看向寧涉海道:「就這樣吧。」
略顯霸道。
寧涉海:「憑什麼?」(5,0);
林葉道:「憑我大。」
寧涉海無聲抗議。
「怯莽軍都是我的人,我大他們跟著吃些苦,先做第一批駐紮草束城的隊伍,其他各軍收拾好之後,分發軍餉路費各自回家休息半年。」(5,0);
「半年?」
眾人都驚著了。
林葉點頭:「半年。」
說完後他看向眾將:「兩年後,寧涉海所部來這替換怯莽軍,此事無需再議,各自回去傳達。」(5,0);
「是!」
將軍們全都答應了一聲,尤其是寧涉海手下的那些將軍,一個個的,開心都掛在臉上。
而怯莽軍的將軍們則一臉的淡然,在他們看來,咱家大將軍最大,那咱家大將軍的兵當然凡事都要在第一。(5,0);
「我本來想著在冬泊各地走走看看,現在剛好有些時間了。」
林葉說完這句話後看向封秀道:「趁此機會,你也讓隊伍在這關難得的草場上好好練練。」(5,0);
封秀請示道:「留守練兵,其實用不到那麼多將領都在,是不是,分批讓他們回家去看看?」
林葉皺眉道:「兵不回,將憑什麼回?」
封秀肅立:「是!」(5,0);
寧涉海等人看向林葉,心中不得不生出幾分敬佩來。
寧涉海還想著,若是他的話,大概是和封秀一樣想法,留守練兵用不到那麼多將軍在,所以給將軍們些特權分批回家探親也好。(5,0);
林葉一句兵不回去將憑什麼回去,讓寧涉海明白過來兩人的不同之何在。
「另外」
林葉嚴肅起來。
「傳令下去,自即日起,所有軍中之人,無論品級,是兵還是將,都不得拜上宮。」(5,0);
眾人又是一驚。
寧涉海,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冬泊小井山。
太上聖君坐在一棵拔青松下,看著不遠老掌教在教導那兩個孩子修行,他眉眼帶笑,似乎是很這種清閒。(5,0);
萬貴妃坐在他旁邊,側頭看了看他,然後低聲說道:「別裝,你又在想什麼賊事?」
太上聖君一驚。
連連搖頭:「我只是喜歡看那老頭兒教孩子練功,你怎麼會如此胡思想。」(5,0);
萬貴妃道:「你騙的了誰?」
太上聖君道:「我騙的了任何人偏偏就騙不了你。」
他笑著說道:「過些日子歌陵城就要有大事發生,我說過不回去的,可是這般大事若不親眼看看,豈不是虧了」(5,0);
萬貴妃道:「你說的輕巧,只要你說回去,多人都被驚,還想的?」
說到這做沉思狀:「除非」
太上聖君:「你也裝。」(5,0);
萬貴妃哈哈大笑道:「除非是大家一起回去,看熱鬧嘛誰還不看了?」
老掌教卻回頭看過來:「我不回去,這兩個孩子天賦絕倫又底子極差,也不知道是怎麼教出來的,氣死我了」(5,0);
薛銅錘立刻說道:「是師父師娘教的啊,還有花大師。」
老掌教想了想,花和尚也就罷了,那雷紅柳和嚴洗牛兩個境界之低不提也罷。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好好調教他們兩個。」(5,0);
老掌教道:「不能浪費時間了。」
太上聖君:「不想人?」
老掌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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