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霖玲和夜凌淵對視了一眼,然后兩人同時抬起了腳,踏在了第一百個臺階之上。
咦?
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們一只腳踏上去時候,周圍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抬起了另一只腳。
當他們兩只腳同時踏在第一百階之上時,周圍的一切終于有了變化。
紫霖玲和夜凌淵的第一覺就是,渾變輕了許多。
之前,祭壇臺階上總彌漫著一種讓人抑的氣息,但這里不但沒有,還多了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覺。
但同時,兩人的臉上也多了一抹警惕。
因為,映他們眼簾的,是一個圓形的祭壇。
祭壇的中心位置,一座巨大的石碑巍然矗立,猶如一把被祭壇中心的利劍。
石碑之上,著滄桑、悲涼和寂寥的氣息。
紫霖玲的眼角不由得下了兩道清淚。
同時,的腳也不由自主的邁了出去,的心中唯剩下一個念頭——靠近石碑。
“娃子,不要!”
杜老焦急的傳音在紫霖玲的腦海中響起,卻聽而不聞。
夜凌淵在看到石碑的第一眼,就有一種奇怪的覺。
可還不等他想清楚,就看到紫霖玲一只腳已經邁了出來。
“霖兒,不要!”
夜凌淵喊了一聲,卻發現紫霖玲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抬起了另一只腳。
“不好!”
他有種覺,一旦紫霖玲的這只腳也邁了出去,就會發生不可控制的事。
說時遲那時快。
夜凌淵拉著紫霖玲的手猛的向后一扯,紫霖玲抬起的腳便落在了原地。
然后,他順勢將紫霖玲打橫抱起,穩穩的站在了原地。
紫霖玲邁出去的那只腳離開了地面,眼睛里也已經清明無比。
“霖兒,你沒事吧?”
夜凌淵看著懷里的可人兒,擔憂的問道。
紫霖玲歉意的搖了搖頭,眼中卻劃過了一冷厲。
當然,這冷厲不是針對夜凌淵,而是針對祭壇中間的石碑。
剛才發生的一切,的意識十分的清楚,但詭異的是,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
此刻想起來,即使本就是膽大包天之輩,也免不了一陣后怕。
這座石碑究竟是什麼東西?
怎麼有如此的威能?
不過是看了一眼而已,怎麼就會稀里糊涂的失去了的控制權?
夜凌淵松了一口氣,道:“霖兒,剛才怎麼回事?你也沒反應。”
紫霖玲再次搖了搖頭,凝重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了那個石碑一眼,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夜凌淵的眸底劃過一驚訝,道:“什麼聲音?”
他可是自始至終都站在紫霖玲的旁邊,本就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紫霖玲皺著眉道:“一個十分滄桑的聲音,他讓我……過去!”
夜凌淵的眉頭也蹙了起來,道:“然后呢?”
紫霖玲的眸底浮出了一抹恐懼,道:“我知道是那座石碑在作怪,所以,打算先觀察一下。誰知道,我的腳就在我極力的阻止之下,不可控制的邁了出去。”
夜凌淵道:“也就是說,你的意識是清醒的,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對嗎?”
紫霖玲點了點頭,“第一只腳邁出去之后,我就有了一種奇怪的覺,好像自己突然衰老了似的!”
“衰老?”
向來變不驚的夜凌淵也被狠狠的驚訝了一回。
“是的,那覺,就好像秋天的草木枯萎一樣。”
紫霖玲猛吸了一口氣,接著道:“我發現不對勁兒,想要退出去的時候,另一只腳卻不控制的抬了起來。多虧你拉了我一把,又把我抱了起來,我才得以擺那力量。”
紫霖玲說到這里,臉上爬上了一抹紅暈,然后猛的從夜凌淵的懷里跳了出來。
聽完的敘述,夜凌淵的臉上多了一凝重,道:“霖兒,我覺得到,這石碑上面有法則的波,而且不止一種。”
紫霖玲大吃一驚,“法則波?”
雖然初步領悟了生命法則,但只是機緣巧合之下誤打誤撞。
但夜凌淵不同,那可是實打實的小神境強者。
到了他這個境界,對法則之力十分的敏。
這也就是他第一眼看到石碑時,那種奇怪覺的由來。
夜凌淵點了點頭,道:“其中一種鋒利無比,似是金之法則,又略有不同,而且帶著殺伐之氣,應該是金之法則的變異法則——劍之法則!”
劍之法則?
有這種法則嗎?
紫霖玲有些懷疑起來。
杜老鄙視的聲音,在的腦海中響起,“娃子,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法則之力自然也千變萬化。有很多法則修煉者沒有領悟其本質,卻不代表沒有。”
紫霖玲點了點頭,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看向了夜凌淵,好奇的道:“你不是說石碑上面不止一種法則嗎?”
夜凌淵點了點頭,道:“第二種法則,就是你之前說的,能讓萬枯萎的法則——荒蕪法則!”
“荒蕪?也是法則?”
紫霖玲的認識又一次被刷新了。
夜凌淵點了點頭,道:“法則,即方法和規則,反過來說,只要有規則存在,就可以衍生出法則。”
紫霖玲有些懂了。
也就是說,只要有遵循的規律,就有法則。
“還有嗎?”
紫霖玲現在就好像一個剛認識新玩的好奇寶寶,對法則之力充滿了好奇。
“當然還有,這石碑上面還有輕微的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不過不是很清晰。”
夜凌淵看著祭壇中間的石碑,心中震驚不已。
也不知這石碑從何而來,單單是上面彌漫的數種法則,就已經可以讓許多人瘋狂了。
當然,前提是,這些人能夠尋得混沌紫氣,突破圣王境的錮。
紫霖玲此刻已經被震驚到無以復加了。
的心中,暗暗的生出了一種執拗——盡快突破小神境。
這想法若是讓別人知道,恐怕能笑到大小便失。
因為,在沒有混沌紫氣的這個時代,突破到帝皇境都是一種奢,何談小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