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四一臉驚恐的搖著頭,道:“是我冒犯你在先,我無話可說。”
個熊!
還說個屁!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你比我們四大惡人還惡人!
老子已經瞎了一雙眼了,可不想再有口難言!
紫霖玲的眼底劃過一譏諷。
四大惡人?
哼!不過如此!
不過,還是笑著道:“大胡子,你倒是無趣的很!本來還想著多玩一陣呢,你這麼一認慫,倒是沒得玩了。”
看向了夜凌淵,失的道:“我還沒玩夠,怎麼辦?”
夜凌淵冷冷的瞥了一眼大喜和阿蘭,寵溺的道:“那不是還有兩個嗎?”
紫霖玲眼前一亮,道:“對呀,還有兩個!不過,這大胡子有些討厭,竟然打了我玩的計劃,是不是也得懲罰一下?”
夜凌淵冷眼看著鬼四,似乎在思考紫霖玲的提議。
鬼四心中那個苦呀!
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魔轉世!
之前厄有不承認,被玩的剩了一口氣。
如今自己都認慫了,這個人怎麼還不放過他呢?
老天爺呀,我鬼四錯了!
我鬼四不該拿人命不當回事!
我鬼四不該拿人做墨,不該拿人皮做紙!
求求你,讓那個人放過我吧!
我鬼四發誓,之后一定改邪歸正!
一定徹底從良!
一定做個好人!
鬼四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賭咒發誓。
老天爺聽到了嗎?
也許也聽到了。
但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像鬼四這種作惡多端的人,能讓他活著作為紫霖玲的墊腳石,已經是老天爺最大的仁慈了!
所以……
夜凌淵點了點頭,道:“霖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鬼四的眼前一黑。
不,他的眼前本就是黑的。
自己終究要落得和厄有一樣的下場嗎?
罷了,既然終究逃不過,那他寧愿死,也不愿被紫霖玲這個惡魔折磨。
怎麼死?
不是還有筆在手嗎?
鬼四手中的筆可不是普通的筆,而是他的兵。
雖然,他中了毒,也沒有多力氣了,但為了尊嚴,沒有力氣也得有。
人在恐懼和絕的雙重影下,死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于是,鬼四森的笑了。
“臭丫頭,我不會給你折磨我的機會的,今日我鬼四已絕路,但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他說著,用盡全的力氣,將手中的筆高高舉起,猛的向著自己的心臟去。
“死?沒那麼容易!我紫霖玲不讓死的人,閻王也不敢收!”
的話音落下,鬼四頓時覺整個都不控制了。
那刺向自己心臟的筆,停在了前一寸的位置,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他驚恐的道:“臭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
紫霖玲淡淡的一笑。
“也沒做什麼,就是給你加了點料!”
那輕描淡寫的樣子,讓鬼四的心咯噔了一下。
加了點料?
什麼料?
紫霖玲隨意的磕了一個瓜子,無奈的道:“你這好好一個人,偏偏要尋死,我只好給你加點……求死不能散了!”
求死不能散?
那是什麼玩意?
不過聽這名字,怎麼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那是什麼東西?”
鬼四的聲音都在抖。
“也就是我也閑來無事,煉出來的小玩意。至于作用嘛,那當然是……”
紫霖玲臉上的笑容一冷,冷聲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四打了個寒。
他雖然很不想相信紫霖玲的話,但卻不由得汗倒豎。
“大胡子,該償的債總是要還的,不是嗎?”
“啊……”
隨著紫霖玲的話音落下,鬼四發出了一道凄慘的聲。
他臉上的皮已經沒有了,淋淋的,看不出五。
而紫霖玲面前的桌子上,鋪著一張淋淋的人皮。
那人皮明顯就是剛剛被剝下的,還帶著恐懼的表。
人皮旁邊,放了一把薄如蟬翼的手刀,上面的跡在的照下,散發著詭異的芒。
可怕的是,在場的人除了夜凌淵,沒有一個人看到,紫霖玲是怎麼做到的。
夜凌淵皺了皺眉,從懷里掏出了一方錦帕,拉過紫霖玲的手,用力的了起來。
“霖兒,不是說了嘛,以后這種累活給本王就好,你怎麼又自己手了呢?”
夜凌淵雖然說得平靜,但紫霖玲卻聽出了一怒氣。
不解的看向了夜凌淵,道:“剝皮這種事,你能比我這個醫者剝的更好嗎?”
那隨意的樣子,就好像在說,做飯這種事,男人能比人更有天賦嗎?
夜凌淵一愣,心中的那怒氣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笑。
他語重心長的道:“霖兒,本王只是不想你沾染腥。”
“還有,你這樣的孩子,就應該被捧在手心,不被外界污染。”
“所以,以后但凡見的事,都由本王來替你做,好嗎?”
紫霖玲一愣,心中劃過一溫暖。
淺笑道:“好!以后殺人的事你做。”
夜凌淵角微微上勾,點頭道:“這才對了!”
可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到紫霖玲自言自語道:“放火的事我來!”
夜凌淵:……
怎麼覺他上了打家劫舍的賊船呢?
眾人:……
這仙子是賊窩出來的嗎?
紫霖玲看著黑了臉的夜凌淵,道:“怎麼了?大不了以后殺人不見就是了。”
夜凌淵:……
本王錯了還不嗎?
眾人:……
這殺人不見就不是殺人了?
夜凌淵的角了,用自己大手握住了紫霖玲的小手,道:“霖兒呀,本王的意思是,以后殺人放火的事,都由本王來干!”
紫霖玲:?!
你都干完了,那我干什麼?
看著你干?那還有什麼樂趣呢?
紫霖玲猛的出了自己的手,警惕的道:“你什麼意思?你把活都搶著干了,我還怎麼玩?”
夜凌淵皺眉,道:“那這樣吧,你負責玩,別玩死了,然后本王跟你后面補刀,怎麼樣?”
紫霖玲點了點頭,“那好吧!”
眾人:……
人命關天的事,怎麼到了你們夫妻的里就和過家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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