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所說的自由嘛……”
紫霖玲說著,看了一眼夜凌淵,眼底劃過一狡黠的笑意。
“放心吧,我紫霖玲從不強人所難!”
不強人所難?的確!
但強不強所難嘛……看心嘍!
至于……別人會不會強你所難,我也管不著,不是嗎?
早已經做了決定,這四只兇給夜凌淵了。
窮奇雖然狡詐,但卻遇到了比它更加狡詐的紫霖玲,所以它的生注定要悲劇了。
夜凌淵淡淡的一笑,他怎麼會不知道紫霖玲打的什麼主意?
但他的人,喜歡怎樣就怎樣!
天捅破了,他頂著。
于是,從第五關出來的時候,夜凌淵的契約空間里,就多了四只上古兇——窮奇、混沌、饕餮和梼杌。
上古兇混沌,形狀渾圓,通赤紅,背有四翼,生六足,無五,可任意模仿任何生靈。
上古兇饕餮,羊人面,目在腋下,有虎齒,爪如人手,聲如嬰孩,可食天下萬。
上古兇梼杌,形似虎,披狗,長二尺,長人臉,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桀驁難馴。
紫霖玲和夜凌淵在第五關里呆了不到兩個時辰,就重新回到了幽靈祭壇的臺階之上。
白朗還沒有離開,他正在和祭壇之靈流之前遭遇的事。
當祭壇之靈聽到“里棲”三個字時,剩下的那一半軀也抖了篩子。
同樣,當白朗聽到一氣鞭和一氣罩的時候,也被嚇得不輕。
因為這兩樣至寶的主人,是一個和殺神里棲同樣難纏的人——青帝包風犧。
如果說里棲是殺神,那包風犧就是邪神。
一個殺人不眨眼,一個殺人不見。
白朗和祭壇之靈正在猜測,紫霖玲和夜凌淵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覺到祭壇上人影顯現。
不是紫霖玲和夜凌淵還能是誰?
“你們……怎麼……出來了?”
祭壇之靈的聲音都在抖。
按照它的估算,紫霖玲和夜凌淵最都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可如今才不到兩個時辰,兩人怎麼就出來了?
闖關失敗了嗎?
不對呀,闖關失敗的話,他們是會被祭壇直接抹殺的。
可如今他們好好的站在這里,就說明,第五關闖關功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
那可是要馴服四只上古兇之王呀!
白朗也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第五關,即使他去闖,也要頗費一番手腳,沒有個一天的時間,本就無法過關。
可紫霖玲和夜凌淵這才進去了兩個時辰,怎麼就這麼快出來了?
難道,里棲和包風犧再次出手了?
“怎麼?很奇怪嗎?闖完關不出來,還留在里面過年呀?”
紫霖玲反相譏道。
“不是,那個……”
祭壇之靈正要解釋,就聽到夜凌淵冷冰冰的打斷了它,道:“開啟第六關!”
那口氣,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祭壇之靈被包風犧收拾了一頓之后,對夜凌淵便有了心理影。
所以,它生生的將自己的好奇心,揣回了肚子里,道:“馬上!馬上!馬上!”
白朗皺了皺眉頭,這祭壇之靈怎麼慫這樣啦?
他完全忘記了,之前面對里棲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
紫霖玲的角了,也不知道夜凌淵之前做了什麼,竟將堂堂的祭壇之靈嚇了這樣。
不過,時間不多了,也不愿和祭壇之靈糾纏。
很快,祭壇之靈抖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
“第六關已開啟。本關題目,渡惡!你們要到一個福源鎮的地方,在不殺人的況下,讓鎮子里的四大惡人棄惡從善。”
紫霖玲一愣。
殺人,行!
醫病,行!
但這渡化人的事,還是第一次做!
夜凌淵明顯也愣了一下。
天啟冥王狠辣無,殺人如麻,渡人為善這四個字什麼時候和他沾過邊?
“三息后,你們將被傳送到福源鎮。”
祭壇之靈聲音落下,三息的時間也已經過去。
紫霖玲和夜凌淵眼前一花,便出現在了一條河邊。
看著清澈見底的河水,紫霖玲頓時覺到非常口。
這種覺來的十分突然,就仿佛一個在沙漠里走了十多天的人,突然看到了水源。
奇怪!
為靈者以后,很有口的覺,更別說這種難以忍耐的口。
不管了,先喝幾口水再說。
紫霖玲本想使用靈的,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和神識皆不知所蹤。
嗯,就是不知所蹤。
那覺,既不是被封印,也不是被屏蔽,反倒就像本就沒有修習過似的。
奇怪!
真是奇怪!
看來,這第六關確實有些門道。
看向了夜凌淵,道:“你也覺到了,對嗎?”
夜凌淵點了點頭,道:“嗯!我們現在就是沒有任何倚仗的普通人!”
他的眉頭不自覺的挑了挑,腦子也快速的運轉起來。
紫霖玲淡淡的一笑,“真沒想到,一個月不到,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然后,蹲在了河邊,捧起河水,猛喝了幾口。
河水甘甜,口就緩解了那難以忍耐的口。
“夜凌淵,你也喝兩口吧!”
夜凌淵點了點頭,蹲在了的邊,優雅的喝了兩口。
紫霖玲看著他的樣子,心思一轉,手掌便拍在了水里。
頓時,水花濺在了夜凌淵俊的容上。
“咯咯咯……”
紫霖玲發出了一串清脆的笑聲。
夜凌淵一愣,他何曾見過紫霖玲如此落凡塵的樣子?
他笑了笑,一把將紫霖玲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道:“霖兒,你調皮了!你說,讓本王怎麼懲罰你?”
“夜凌淵,不過潑了你一點水而已,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小題大做?那邊本王就小題大做給你看!”
夜凌淵魅的一笑,對著紫霖玲的耳垂就咬了過去。
“霖兒,你確定要用這種方法釣魚嗎?”
紫霖玲淡淡的一笑,道:“你果然也發現了!你說,他會是那四個惡人之一嗎?”
夜凌淵冰涼的輕輕的在了的耳垂之上,輕語道:“應該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