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你別這樣……”嚴若萱聽見自己妹妹那麼說,的心里很難。
“怎麼了,你遇到這麼開心的事,難道我不該恭喜你嗎?”嚴若汐的聲音明顯充滿了鄙夷。
“小汐,你別著急,我現在就去找關系幫他。”嚴若萱道。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你干嘛去找關系幫他!”嚴若汐道:“你不是應該馬上去威脅他,跟他談判,讓他跟你離婚嗎?”
“我們剛才已經辦完離婚手續了。他是從民政局跟我離完婚后,剛走出來就被抓走了。我現在還在民政局門口。”
“嚴若萱,你一定會為這件事后悔的。”嚴若汐惡狠狠地道:“既然你那麼嫌棄東哥哥,我不嫌棄!你已經跟他離婚了是吧,行,你不喜歡他,我喜歡他!你不愿意嫁給他,我嫁給他!
我現在就去找爺爺,他先把東哥哥救出來再說,然后我讓爺爺把我嫁給他!既然你那麼反對這樁婚事,我相信爺爺為了不違背他當初對林家的承諾,一定會答應我的。”
“小汐,你,你瘋了!”嚴若萱驚呼道。
“我沒瘋,我這次很認真!”嚴若汐斬釘截鐵地道:“嚴若萱,你變了,你飄了,不過這也難怪,你現在可是價幾百億的嚴總呢,看不上那麼一個窮小子也很正常。
不過,我一點都沒看不起他,一點都沒嫌棄他,我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我只要他在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不管對方是誰,不管他有多大的能量,他都會不顧一切地站出來把我護在他的后,就算為我拼得頭破流,碎骨,他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只要他肯為我這樣,我就知足了。而東哥哥就是那個肯這麼對我的男人。”
嚴若汐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嚴若萱握著手機,在民政局門口失魂落魄地站了很久,才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真的做錯了嗎?”
……
林東被帶進市公-安-局后,直接關進了一間審訊室。
這件審訊室專門提前為他準備的,三面都是圍墻,只有面對走廊的一面是鐵欄桿。
在鐵欄桿外面,站著四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抱著鋼槍把守著。
可以說,這是平江市公-安-局立以來,幾十年來抓到的最大最恐怖的一個嫌犯。整個公-安-局上下全都進了一級戰備狀態。除了那些負責文職工作的警-員,所有人都去武庫領用了槍械隨佩戴。
市-局分管刑-偵大隊的劉副局-長劉安國,親自帶著刑-警大隊吳大隊長和于副大隊長,挑選了一名文職干部一起去突審林東。
而這名文職干部,正是陳燕。
是所有文職干部中最能打的,甚至是整個平江警-隊最能打的,自我保護能力最強,參與審訊,來做審訊記錄,是最合適不過的。
本來陳燕今天休假了,可剛才劉安國親自打電話把給回來了。
劉副-局帶著于隊,吳隊,陳燕三人朝林東所在的審訊室趕去的時候,四人的臉上全都充滿了凝重。
“這個嫌犯不是一般嫌犯,如果我們所得到的報沒錯的話,那他就是一個超級恐-怖分子。待會我們去審訊他的時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神,時刻警惕,千萬不能有任何松懈。”
“是!”吳隊,于隊,陳燕三人一起點頭。
此時的陳燕特別好奇,今天于隊他們出去到底抓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剛才已經問過幾次了,可于隊他們誰也不告訴。
“吩咐下去,一旦他稍有輕舉妄,就馬上開槍擊斃。我可不希我們同志有任何傷亡。本來這次是我們局立下特等功的好事,萬一人都已經抓進局里來了,還搞出人員傷亡,好事就得變壞事。”劉安國繼續說道。
“是!”吳隊和于隊一起應道。
“劉副局,我覺得您沒必要這麼擔心,剛才我都特地吩咐人已經給他戴上了兩幅手銬,兩幅腳鐐。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弄得開。”于隊道。
“嗯,對付這種份特殊的嫌犯,是要多戴幾副手銬。”劉安國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還怕一個戴上了手銬腳鐐的嫌犯嗎?”陳燕一撇。
“小陳同志,我知道你功夫好,可這次的這個嫌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要提高警惕。”劉安國提醒道。
陳燕暗暗搖頭,再厲害的人,都不認為進了局子還能長翅膀飛。
就在這時,四人已經來到了審訊室。
當門口站著的四個特警打開審訊室房門,陳燕一看見里面的人居然是林東的時候,瞬間傻眼了。
“怎麼是他!”陳燕驚呆了。
“小陳,你跟他認識?”劉安國一聲驚呼。
“他,他是我一個大學同學的外甥。”陳燕一臉木訥:“劉副局,他,他該不會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超級恐怖分子吧?這,這怎麼可能。”
“別廢話,進去審一下你就知道了。”劉安國冷聲說道。
接著,四人走進審訊室。
但見林東被放在審訊室的一張凳子上用手銬鎖起來了。此時他的雙手不僅全被鎖在了審訊桌的桌子上,雙腳也都戴上了腳鐐,與地面的鐵環鏈接在了一起,就算他能掙斷手銬,地上的腳鐐也能限制他的行。這是雙保險。
四人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下,而后吳隊長打開手里的文件夾開始問話。
“姓名。”
林東沒搭理他,只是看了一眼陳燕,突然咧一笑:“陳阿姨,我是無辜的,你可得幫幫我呀!”
“你!”陳燕氣得眉頭一皺,突然一拍桌子:“你給我老實點,我們隊長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陳燕這麼提醒林東,其實已經是在想幫他了。是在暗示林東老實代,不要有什麼瞞,只要搞清楚誤會就行了。因為在看來,林東怎麼都和恐怖分子沾不上邊。
“嘿嘿,好的,陳阿姨,我知道了!”林東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隊長,我林東,嘿嘿……”
看見林東這麼一副德行,就連吳隊都有些懷疑于隊是不是抓錯人了。不過他還是繼續一臉嚴肅地問道:“幾幾年幾月出生的?”
“我份證上的生日是,農歷九四年九月十八日生的!明天就是我的生日。”
“什麼你份證上的生日,那你到底是幾幾年幾月生的?”吳隊冷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林東苦著臉道:“我是個棄嬰,被我養父母抱回林家后,就按照當天的那個日子給我定生日了。不過也八九不離十吧,因為據我養父說,他們撿到我的時候,我應該剛出生沒多久。”
吳隊和劉安國幾人對視了一眼,大家明顯都沒想到林東的世居然是這樣的。
甚至就連陳燕都對林東投去一抹同之,只知道冷倩和林東沒有緣關系,但這事冷倩可從沒給提起過。
吳隊繼續問:“十二年前,你被林家趕出家門之后,你去了哪兒?”
聽見吳隊那麼一說,陳燕馬上豎起耳朵。
現在對林東突然有些好奇,十二歲就被趕出去了,這十二年他孤一人是怎麼活下來的。很那想象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在外面怎麼生活……
“開始在國流浪了幾年,然后跟朋友渡去了國外,又在國外瞎混了幾年……”
“點!”于隊一拍桌子。聽林東自己說去過國外,他的心里又覺得有些靠譜了。不然剛才他自己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抓錯人了,畢竟林東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沒有一點像是恐怖分子的樣子,倒更像是個社會上不流的小混混。
“點啊?”林東有些為難地樣子,而后突然一撇:“如果你們非要點,那我就無可奉告了!”
“你什麼意思!”吳隊一聲冷喝。
“嘿嘿,因為你們幾個不夠級別,沒有權限知道。”
“你給我老實點!”吳隊又是一拍桌子。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不老實代,誰也幫不了你!”陳燕也跟著吼道。
……
與此同時,華夏某大山深的一個非常的地下軍事基地里,一位兩杠四星的高級軍-正在自己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他的跟前,此時站著十多名一臉焦急的軍人。
這些人都是華夏國最神,最強悍的國之利,他們被華夏國軍-方命名為,夜鷹特種部-隊。只是這支部-隊,在這個國家除了軍方數人之外,一般人都不知道。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從各個地方特-種部-隊挑選出來的英中的超級英。每一個人丟到國外,都是可以把某些小國攪得天翻地覆,打一個小國政-治格-局的存在。
此時,那位在他們十多人跟前來回踱步的高級軍突然停下腳步問了一句:“你們確定是他?”
“絕對是他!”為首的小分隊隊長一臉擔憂地點了點頭:“首長,您趕打電話幫他打個招呼吧!”
“嗯!”高級軍終于做出了決定,而后馬上拿起電話打給了軍-方高-級首長:“首長,他回國了,而且還被當地警-方給抓了。”
“他,你,你指的是你們夜鷹的那個特殊的一號?”對方的呼吸明顯開始有些急促。
“是的!”
“誰這麼大膽,他們吃飽了撐著,抓他干嘛!不想活了!”那邊傳來一聲驚天怒吼。之后,安靜了十多秒鐘,他才繼續說道:“是因為當地不知道他的份,他在當地犯什麼事了?”
“首長,這絕對不可能。我敢用我的名譽保證,他甚至比我們夜鷹的每一個人都更加國,絕對不會在我們自己的國家搞事。并且以他的為人,他也絕對不會在國濫殺無辜,我想這里面肯定不是他的原因。就算是……”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馬上打電話安排!另外,你派兩個你下面跟他比較的人去見見他,委婉一點,他在國不要搞事,說白了,就算是求他吧,讓他不要讓我們為難。”
“是,保證完任務!”兩杠四星的高-級軍-一臉激地道。
放下電話,馬上對跟前十多名夜鷹中的英微微一笑:“上面首-長說,讓我派兩個人去見見他,你們誰想去!”
“我!”
“我!”
“我……”
……
十多個人全都爭著上前一步,唯獨站在排尾的兩個一模一樣的軍人都沒吭聲。
這兩人其實并不矮,們之所以站在最排尾,是因為們前面全是一米七八以上的男人,而們一米七的高,當然只能站在隊列排尾。
也是這倆人此時全都穿著迷彩服,并且臉上涂著油彩,否則,們的容絕對能令很多自認為長得非常漂亮的人都到自慚形穢。
那十多個男人看見排尾的兩個戰-友沒,其他人又全部很有默契地退后了兩步。這樣一來,就變出列的是們兩個戰-友了。
“首長,如果只能去兩個人的話,就讓們姐妹倆去吧!”小分隊隊長笑著說道。
“是啊,們自打上次在國外執行任務見過我們老大一次之后,一下就全都得相思病了。”
“沒錯,如果只能去兩個人,我們只好讓們去了。至于我們哥幾個,等下次有機會出國執行任務,再找老大喝酒去。”
“我看老大估計早就把我們幾個全忘了。”
“行了,你們注意你們的言辭,什麼老大不老大的,搞得跟一群土匪一樣。”高級軍冷聲說道,而后他話鋒一轉,也笑瞇瞇地對著排尾兩個戰友道:“東方瑤同-志,東方蕊同-志,你們兩姐妹想休幾天假嗎?”
“啊?”兩姐妹一起抬起頭,仿佛剛才本就不知道大家在說些什麼。
“首長問你們想不想去見老大!”
“當然想了!”兩姐妹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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