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嫻開始我學晟親王,就是陪,后來,抓了一對母子,我換上了晟親王的服,去騙那對母子。
然后……”
“你胡說,你雖然與晟親王長得像,可你的眼睛是黑的,怎麼可能騙得了那對母子。”
姬瓏玥雙手冰冷,攥拳頭,微微輕著。
“我沒有胡說,戚子嫻教過我,我低垂著眼皮,便看不清我的眼睛了。”
男子說著,低垂下眼皮,果然,若不仔細看,真的無法再分辨出他與獨孤晟的區別。
姬瓏玥的心慌之極,男子口中說的母子,就是自己的娘親與弟弟。
把娘親從慕容手中救出來后,娘親便與自己說過,獨孤晟與戚子嫻在一起了,還對和弟弟見死不救,原來,娘親和弟弟看到的人,不是獨孤晟,而這個男人。
那,青峰山上的獨孤晟又是何人?
“后來呢,后來怎樣了?”姬瓏玥急切的問。
“后來……”
男子怯然低下頭,小聲說:“戚子嫻再讓我穿上晟親王的服,帶我去了青峰山我騙晟親王妃,還讓我,讓我,刺了王妃一劍,我,我不想的,我若不做,戚子嫻不會放過我的……”
姬瓏玥閉上火辣的雙眸,長長嘆息一聲。
四年前,青峰上那一晚,所有畫面在的腦海中浮現。
原來,那天與戚子嫻在一起的不是獨孤晟,刺他一劍的也不是獨孤晟,都是這個冒牌貨。
想到那天這個冒牌貨,似乎由始到終,都是居高臨下,低垂著眼簾看的,加之是夜里,本看不清他眼睛的。
記起,與戚子嫻在一起的獨孤晟是一白,追上懸崖的獨孤晟是一紫,短短的時間他怎麼可能換裝。
那時是有看到到白變紫的,只是失去娘親與弟弟的,哪里不會去關心這些豪不足道的小事。
那天的記憶,是最不想回憶的,這一刻歷歷在目,絕悲痛的緒圍繞著。
種種疑團在的痛苦中,變得越來越清晰。
頭痛裂,著額頭,虛弱的半趴在石桌上。
青峰山的一切原來都是戚子嫻的障眼法……
可那又怎樣,可的親人們,卻是真實的不在了。
獨孤晟,他本可以出手阻止一切的,他卻眼睜睜看著一幕幕的悲劇發生,如此,他與這個人禹安的男人,有何不同。
“仙人,您,怎麼了?”
慕容看著似乎很痛苦的玉山老母,輕輕的拍了拍的手臂,關切的問。
姬瓏玥恍然,睜開眼,搖頭說:“沒什麼,本尊在探查他有無說謊?”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絕不敢說謊。”男子慌的說。
雪貴妃掐著腰看著男子,聲說:“原來你早在本宮之前便與戚子嫻在一起了,可是把你藏的可是夠深的,本宮竟一點不知你的存在,戚子嫻還真是狡猾之極。”
“那,你可知,戚子嫻還有何行?”姬瓏玥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除了四年前讓我扮晟親王,之后再不讓我以真面目示人,把我帶到皇宮中,讓我在長生殿中做藥師,我都戴著面的,偶爾去棲宮陪,也就再別的了。”男子說。
姬瓏玥冷冷看了眼男子,站起看向慕容,說:“本尊不應該管你的閑事,可是,你留一個與獨孤晟如此像的人在邊,恐怕會給你帶來禍事,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轉向宮門走去。
“仙人,您等等我,我與您一起走。”雪貴妃聲喚著,似一只大彩蝶般追上去。
“仙人您慢走。”慕容把玉山老母送出去,轉走回來,看著怯生生看著的禹安。
禹安撲通一聲跪在的面前,說:“殿下,求您別丟棄我,您若不要我,我就死定了,您救救我吧,我愿給您當牛做馬……”
慕容扶起他,看著他英俊的面容,嘆息一聲,說:“仙人說的對,本宮不能再留著你了……”
禹安又跪下來,哭著祈求說:“殿下,您別殺我,求您別殺我,我不想死。”
“看著你這張臉,本宮還真不忍心殺了你,本宮會給你備些銀錢,你出宮去吧。只是你這張臉,要麼毀去,要麼你就走得遠遠的,再不要回皇城來。”慕容說。
禹安連連向磕頭,說:“謝謝殿下不殺之恩,謝謝殿下……”
“好了,你先下去吧,本宮也累了。”慕容揮了揮手。
禹安站起再給深深鞠了一躬,便走出庭院。
慕容走向寢殿,剛要進門,便聽后說:“公主殿下,沒有發現剛才,玉山老母的反常嗎?”
回過頭去看了看跪在哪里的祝涵,說:“好好跪著,本宮不想理你。”
祝涵看著慕容走進寢殿,他的眉頭蹙,炯亮的眸子泛著森寒之意。
“這個玉山老母,一定有問題。”
剛剛,玉山老母在向禹安問話時,每當禹安說戚子嫻讓他假扮晟親王時,他便看到玉山老母的手在抖,神也變得極為凝重,其中還夾雜著痛苦之。
他不相信,玉山老母的異常,是在做法探測禹安說話,他就是覺得這位玉山老母,另有。
姬瓏玥回到住的院子里,一位白仙子看到臉不對,問道:“小姐,你的臉很不好,你沒事吧?”
“沒事,你準備一下,我們這就離開皇宮。”姬瓏玥說。
“那戚子嫻還沒有死呢,您要走了,說不定戚子嫻又使什麼詭計蒙騙皇上,那可就前功盡棄了。”白仙子說。
“戚子嫻是時候亮最后的低牌了,我若不走,必會為刀俎下的魚,快去準備吧。”姬瓏玥說。
“好,我先扶小姐回房間休息。”白仙子扶著姬瓏玥走進寢殿。
一個時辰后,玉山老母帶著一眾仙子們離開了大夏皇宮。
與此同時,慕容從宮婢手中接到玉山老母給的信箋,上說,玉山有急事,玉山老母要回去一趟,看好戚子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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