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著急,只要在皇宮中就一定能找到的。”夏勝說。
獨孤晟幽幽一聲長嘆,神黯然的走進屋去。
夏勝看著姬府中那盞燈火,聽著陣陣悲慟的哭聲,他也搖頭嘆息一聲,走出樓去。
第二天,夏勝下案子不管,去到李猛的軍營中,把白與紫鸞帶到了梅園。
馬車一停在梅園,白與紫鸞就急切的跳下車,沖向了姬府。
們來到姬府原姬夫人所住的夕閣,看到香凝跪在地上目呆滯著桌案上擺著的姬夫人的靈位,雙眼哭得紅腫不堪。
二人的眼中立時涌上淚水,撲過去的抱住香凝。
“香凝!”
香凝從呆滯中恍神,看到抱著自己低聲啜泣的白與紫鸞。
“白姐,紫鸞姐,啊嗚……”
香凝反抱著們,三人哭了一團。
夏勝站在門口,看著抱頭痛哭的三人,心中酸楚不已,他轉過頭去,雙眼泛紅,極力忍著悲傷之。
厲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候爺,我們去梅園吧,讓們姐妹幾個好好敘敘舊。”
夏勝點了點頭,胡的抹了把臉,與厲鋮走出夕閣。
屋里的三人哭了一陣,哭聲漸停。
“香凝,瓏玥真的還活著嗎?”
“白姐,你們怎麼會來這里?”
白與香凝同時開口問著彼此。
三人帶著淚,都相視一笑,手為彼此拭去淚水。
白說:“是小候爺去軍營中告訴我們,你回來了,還說,瓏玥沒有死,這是真的嗎?”
香凝吸了吸鼻子,點頭說:“是的,小姐沒死,當年小姐落崖被人救了,后來就一直在寒山的臥龍谷中。”
“寒山的臥龍谷,那不是最近很猖狂的山匪所在地嗎?”紫鸞說。
“是的,正是那里的山匪救了小姐。”香凝說。
“那你們后來離開圣醫堂,莫不是就知道小姐沒死的事?”紫鸞問。
“不是的,我確定是想回家的,臨走前我與公輸熠到小姐墳前祭拜,遇到了蚩龍,他說要為小姐報仇,我與公輸熠便與蚩龍一起想為小姐報仇的,可是就在我們要行時,被一伙人劫上了寒山,我們見到了小姐,才知小姐沒死。”香凝泣著說。
“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白哽咽的說著,握著香凝的手急切的問:“那瓏玥,現在哪里?”
香凝看了看們,說:“對不起,我只能說這麼多,其實我在這里,是被獨孤晟抓到這來的,他聽到小姐還活著,從東海回到皇城,他一直在問我小姐的下落,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他的。”
白聞言,柳眉凝,眸中泛著恨意,說:“那,夏小候爺把我們接來,是想讓我們套你話,說出瓏玥在何的。”
“不錯,小姐還活著的事,遲早是會讓所有人知道,所以,我也沒什麼好瞞的,但小姐在何,我是怎麼也不會說的。”香凝說。
“對,不要說,我們知道小姐還好好的活著,我們就很開心了……”紫鸞說著又嗚咽起來。
香凝看著淚流滿面的二人,說:“我也聽說,你們在軍營中也了很多的苦?小姐本想人把你們接上山的,可去接你們的人說,你們已經進騎營了,那里把守森嚴……”
“瓏玥還想著我們……,這就是天意吧,不管怎樣,還活著,就好……”白捂住,晶瑩的淚珠止不住的從的眼中流出來,沿著糙的手劃下。
香凝抱著啜泣不已的二人,小聲說:“兩位好姐姐,我知道你們心中還有很多疑問,小姐這次回來就是為報仇,小姐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別的我也不能多說了,現在,你們能幫我離開這里嗎……”
在外人看著三人,是久別重逢后抱頭痛哭的悲喜加,其實三人卻在謀著如何能讓香凝逃出獨孤晟的魔爪。
香凝小聲說:“這夕明面上就看客中有兩個婢,院門外四個侍衛,但暗中必還有人盯守著我。”
兩位姐姐,可以先離開,然后再殺個回馬槍,悄悄解決了暗哨,我知道姬府后院有一個狗,那口足夠我爬出去的。”
白搖了搖頭,鷙一笑,說:“不必如此,我想的可不只是把你救出去,我要讓獨孤晟死。”
“那獨孤晟可是很厲害的,白姐您別為了我冒險……”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送我們出去吧。”白笑說握著香凝的手走出堂屋。
紫鸞笑對香凝說:“香凝啊,能見到你真高興,只是軍營中事務繁忙,我們便先回了,改天我們再來看你。”
“白姐,紫鸞姐現都是猛將軍手下的骨干,必是很忙的,我也不多留你們了,不過,你們以后定要來看我,不然,我被關在這里好悶的。”香凝乖巧的笑說。
“乖乖在這等著,很快我們就會見面的。”
白說罷,抱了抱香凝,便與紫鸞離開了夕閣。
夏勝翹著二郎,悠閑的喝著茶水,口中哼著小調,突見白與紫鸞走進來。
“喲,這麼快就敘完舊了,怎麼不多陪陪香凝……”
白沖上來,狠狠一拳打在夏勝的臉上。
“啊。”夏勝不及防被打,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白,你瘋了……”
還不等他坐起,就覺上被重重的住,隨之,頭上臉上,上便被無數的拳頭砸下來。
“啊,啊,你們,住手,要殺人了,厲鋮,冥王,你們,快不快來救我……”
厲鋮冥王沖進來,就看到白與紫鸞將夏勝在地上狠捧,他們立刻上前去拉二人。
白也紫鸞看到厲鋮與冥王,們眼中的怒火蒸騰,出腰間的長劍刺向厲鋮與冥王。
厲鋮與冥王大驚,立全力迎擊著攻式如猛虎的白與紫鸞。
厲鋮看著紫鸞,說:“哎,別手,有什麼話好說,刀劍無眼,若是傷到就不好了。”
“沒有什麼不好的,就是想要你們的命。”紫鸞厲聲說著,手中的劍使得更為快速。
白與冥王這一對,都是對悶葫蘆,沒有一句話,就是發了狠的出招,特別是白每招都是絕殺技,皆向冥王的致命要害刺,出手極為狠辣。
冥王突然勾一笑,說:“這世間能在我冥王手中過下十招的寥寥無幾,你竟能得我后退使出七分力來,這幾年騎營果然沒有白呆。”
“廢話,把你的命給我。”白恨恨的說著,手中長劍劃出一道漂亮的銀芒,直刺向冥王的下盤。
夏勝被打得鼻口穿,哭喪著臉看著二對二的戰勢,說:“我這,招誰惹誰了,被一頓暴打。”
白低喝道:“你說的好吃我們來看香凝,實則,是獨孤晟將抓來拘于此,我們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套出香凝的話,你們這些卑劣的小人,還不該殺嗎?”
夏勝大:“好了,別再打了,我承認,我是有私心想幫老家伙找到姬瓏玥,關于四年前的事,其中有人很多你們不知道的,老家伙雖有錯,卻也有苦衷。你們別打了,聽我說好不好……”
“今日你能騙我們,還指我們相信你嗎?”紫鸞說。
“都給我住手。”一聲震天地的吼聲傳來。
厲鋮與冥王皆跳開,四人停下了打斗,皆看向站在大門口的獨孤晟。
“獨孤晟,你去死吧。”白惡狠狠的說著,舉劍便沖過去,紫鸞隨其后一并攻向獨孤晟。
獨孤晟一揮長袍掃開二人的長劍,雙眸凌厲說:“再敢造次,本王就將你們留在這里給香凝作伴。”
白瞪著獨孤晟,說:“獨孤晟,你敢回來皇城,你就是找死,你給我等著。”
說罷,拉起紫鸞便沖出廳堂,跑出了梅園。
“哇,這二人,真是太猛了,我差點招架不住啊。”厲鋮瞪著眼慨的說。
冥王也說:“先是香凝,又有白與紫鸞,們的手都不弱于我們。四年未見,這些驕弱弱的小娃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白與紫鸞可是在騎營最后的試練中,拔得頭籌出來的,現在軍營中的男子都沒人敢跟們扳的,出手那狠辣,活兩個活閻王。”
夏勝一瘸一拐的走到太師椅前坐下來,遽然又站起,痛的咧著,說:“我這倒霉催的,我真是后悔把你這個老家伙給招回來。”
“不好。”厲鋮突然一臉驚惶看著獨孤晟,說:“聽白的話,一定回去搬救兵了,親王,我們得趕離開這里。”
他看著幾人都一臉鄙夷看著他,他莫名奇妙的說:“我說錯什麼了嗎?”
夏勝冷哼一聲,說:“在東海這些年,你的腦子也跟著老家伙修仙修沒了。白與紫鸞來,這不就是自報份了嗎?依們的子必會回軍營去人,你們躲出去,香凝才能順利被救出去,然后,不就能嗖著香凝去找你們的寶貝王妃了嗎?你個傻蛋。”
“哦,呃,原來是這樣哦……”
厲鋮憨憨的笑,見獨孤晟轉走開,他立刻追上去:“哎,親王,您等等我……”
冥王向夏勝拱手一禮,說:“讓小候爺苦了,您所做的一切親王都記在心里,日后定會回報的。”
“我只祈禱老家伙快點找到姬瓏玥,不然,我真要被他們玩慘了。”夏勝嘆息著說,他一臉紅腫,真的很是凄慘。
半個時辰后,白與紫鸞一戎裝,騎著高頭駿馬,英姿煞爽,們帶著幾千人馬來到了梅園前。
“給你沖進去,抓住反賊獨孤晟。”
白一聲令下,將士們砸開大門,如洪水般涌進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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