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該死,我夏勝并非貪生怕死之人,若能讓您解氣,您殺了我便是,可是,您的兒與我已經……,做慶王妃是絕無可能了,不如就屈就一下,嫁給我,以后我定會好好對的。”夏勝說。
“哎喲,老天爺啊,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憐的瑤兒啊……”
獨孤晟急步而來,厲鋮跟在他的后,一進屋看到坐在地上大哭的方氏,還有跪于一旁的夏勝。
“這是怎麼回事?”
“晟親王,我……我……”夏勝愧然的低下了頭,他后悔之極自己這貪杯的惡習。
秦氏看了看晟親王,說:“我剛與大夫人在園中游逛,來到這冷月閣中,就看到,看到他……將姬瑤欺負了……”
“啊,你……夏勝,你竟做出這等事……”
“我,我……喝多了,我真的不知剛才都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不過,我說了,我會負責的……”夏勝苦著臉說。
獨孤晟看著懊悔不已的夏勝,他深知這夏勝的子,他絕不會干出這般無恥茍且之事的,可是,現在的局面,連夏勝都說不清楚。
他看向床上昏過去的姬瑤,這位更問不出什麼來。
“怎麼了這是……”璟王醉熏熏的走進來,他擰著臉,說:“這屋子里什麼味道……”
獨孤晟聞言,他看了看邊的厲鋮。
厲鋮轉將璟王推出去,說:“剛才你與夏公子一起喝酒,他喝到什麼程度?”
“什麼程度,與本王一樣啊,有點多,但還能認得你,你是厲鋮嗎,呵呵……,呃,這個房間里的味道,人上頭……,聞著不舒服……”
厲鋮將璟王推出房間去,他在房間里四看了看,盯上那只有裊裊煙霧飄出的香爐,他走過去打開香爐,香馬上就要燃盡,他拿起聞了聞,那香氣沖進鼻子,立讓他有些眩暈,神志有些飄乎,他使勁晃了晃頭。
他在香上點了一滴水,紅豆大小的香粒變了紫。
他將那一點紫的香拿給獨孤晟看了看,獨孤晟沉聲說:“竟然有人敢在本王的王府做手腳,立刻給本王去查,對了,周雨竹呢,問是誰留守在冷月閣,怎麼不見人?”
方氏聞言,站起向獨孤晟行禮,說:“晟親王,我瑤兒在你的府上出了事,您可要與我的瑤兒做主,但還請您封鎖消息,千萬別讓人知道,不然,我的瑤兒此后便沒法活著了。”
“你放心,本王定會給你一個待的。”獨孤晟說。
“那,我這便帶瑤兒先行離開了。”方氏說。
秦氏說:“先別走,還是讓玥兒來看看瑤兒可有傷到……”
“不了,今天是瓏玥的大喜日子,不要去打擾了。”方氏說著走向床邊。
獨孤晟向夏勝使了個眼,夏勝便隨著獨孤晟走出房間去。
來到院中,獨孤晟看了看夏勝的狼狽,說:“厲鋮,給他上些藥包扎一下。”
“不用了,死不了。”夏勝說著,抹了把臉上的。
“呀,夏勝,你怎麼傷了,哎喲,滿頭的……”璟王憨笑著指向夏勝的頭。
“嗤……”
夏勝疼得呲牙裂,打開璟王的手,說:“都怪你,如廁完也不等我……”
“你到底怎麼了,這傷怎麼搞的?”璟王問。
獨孤晟看向沮喪的夏勝,說:“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我與璟王去如廁,出來就不見他了,我在晟親王府轉了半天也沒找見他,后來遇到了慶王,他好象說帶我去什麼宅子休息,后面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獨孤晟微瞇起藍眸,迸著狠戾,說:“難道是他為了退婚,竟做了如此下作之事?”
這時方氏與秦氏扶著被蒙得嚴實的姬瑤走出來,獨孤晟看向厲鋮說:“立刻安排馬車送姬夫人與姬小姐從后門離開。”
“是。”厲鋮應聲,帶著幾人走出冷月閣。
夏勝凝著眉頭看著獨孤晟說:“晟親王,您剛剛的話是何意,什麼退婚?”
獨孤晟嘆息一聲,說:“慶王與姬瑤本有婚約,前些日子因姬夫人的錯得罪了賢妃,慶王便要退婚,姬瑤從小忠慶王,不同意退婚,你說剛遇到了慶王,本王要想,會不會是他將你帶到這冷月閣,又引來了姬瑤,然后點了這紫鴛香,讓你們二人……,好達到他退婚的目的。”
“什麼,慶王他,他這人也太損了,竟為了退婚如此害我。”夏勝氣憤之極的說。
“慶王,我一直還頗為看好他,沒想他做事這般不擇手段,還真跟他那毒的老子一個模樣。”獨孤晟說。
“呃,咳……”夏勝清咳,說:“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
“我聽到了,我可聽到小皇叔說我皇父的壞話了……”璟王笑嘻嘻的說著,用肩膀撞了撞獨孤晟說:“不過,我是不會告訴父皇的,我可不能讓大姐大才結了婚就死了夫君。”
獨孤晟拍了下璟王的頭說:“臭小子,敢咒本王,你是不想活了。”
夏勝掐著下,深思著,說:“我剛聽那位夫人說的兒將來是要做慶王妃,太子妃,皇后的,現在想想,這是慶王了奪太子的心,才非要與姬小姐退婚不可的。然后又設計我與姬小姐。”夏勝說。
“應該是如此,等本王問問看冷月閣的婢。”
獨孤晟看向侍衛說:“你立刻去找周雨竹,問派了誰看冷月閣,找到那個婢立刻來見本王。”
“是。”侍衛應聲,立刻走出去。
“我可真是夠倒霉的,竟被慶王給盯上了。”夏勝垂頭喪氣的說。
“你有何倒霉的,本王大婚之日還沒房呢,你卻的與人共度春宵了,這可是飛來的艷福啊。”獨孤晟笑說。
夏勝苦笑,了自己的頭,說:“您可得了吧,我差點沒被打死,這艷福要以生命為代價,可不起。”
秦氏與厲鋮走進來,秦氏看著獨孤晟說:“晟親王,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姬夫人,此話怎講?”獨孤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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