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錯了,不過錯誤既然已經鑄了,總要負責和彌補是不是,他今天來就是想道歉,再看看能為你和孩子們做些什麽。”
“他放屁!媽,你怎麽能信他的鬼話?”
晏潯心頭的怒火瞬間竄起來。
“什麽惡意灌酒,心不好都是借口,他本就是一個滿謊言的無恥之徒!”
“你這是什麽態度!”
晏夫人也冷下臉來,瞪了晏潯一眼。
“想當初你和夏雪的事,你的解釋不也和小錢一樣,說是被人惡意灌酒才會犯錯的?怎麽,隻許你州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
這也是錢開霽上門來坦白後,晏夫人對其依舊印象尚可的原因。
雖然這事質不好,但的兒子也犯過一樣的錯誤,怎麽好去指責別人呢。
犯了錯不可怕,重要的是態度,以及懺悔和負責的心。
晏潯被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媽,你覺得我和他是一類人?”
“有什麽不一樣的……”晏夫人翻了個白眼,“難道你不是下半思考的男人?”
讓他死了算了!
晏潯黑了臉,一想到被親媽和錢開霽一起相提並論,就忍不住反胃作嘔。
見晏潯臉不說話了,晏夫人這才看向阮雲惜。
語重心長道,“雲惜,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畢竟他是孩子們的親生爸爸,雖然傷害了你,但願意真心彌補,我也不好把他攔在外麵。”
“媽,你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嗎?”晏潯忍不住。
晏夫人瞪他一眼,實在懶得搭理他。
“雲惜,先前我也對他有偏見,不過他抱著東西愣是在外麵站了三四個小時,我覺得他好像也不是太壞,至誠意是有的,所以就讓他進來了,你別怪我。”
阮雲惜忐忑不安的握住晏夫人的手,“那他有沒有說來做什麽,是來要孩子的嗎?”
“我先前也是這麽認為的。”
晏夫人認真思考了下,“不過他全程表現出來的,好像也沒有強求的意思,隻是說這幾年作為孩子的父親太失職了,想要彌補責任。”
“至於孩子的歸屬問題,他倒是不強求,隻說等以後有機會的話,聽聽孩子們的意願。”
阮雲惜沉默著不說話,覺得錢開霽這個人真的很恐怖。
麵對時,可以強迫邀共進晚餐。
麵對晏夫人時,又能做到放低姿態,去討對方歡心。
如果……他打著別樣心思接點點和的話,孩子們又會怎麽想?
晏潯再也不了,徑直將阮雲惜拉到後麵,“媽,你本什麽都不清楚,拜托以後不要擅作主張了,錢開霽再來的話,不要給他開門。”
晏夫人怎麽都理解不了晏潯的想法,為難地道:“可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啊,我有什麽理由不讓他見孩子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點點和有多爸爸,你爸爸去的早,你應該可以會的呀……”
把點點和當作親孫子
疼,可畢竟還差了一份緣關係,沒有立場拒絕錢開霽的合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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