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店裡就剩寸曉萍一個人。
興過後就是疲憊,寸曉萍坐在椅子上正在瞌睡,張霞走了進來。
“曉萍姐,我來了。”
“張霞,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坐,外邊太熱了。”
兩個人一見面,熱得不了,張霞說:
“我舅舅在姐告給我租了一個攤位,我也準備去擺攤了。”
“那好啊,我可有伴了。”寸曉萍問道:
“你的攤位多號?”
張霞剛要說話,門外走進來兩個中年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年紀,另一個稍大點,寸曉萍一見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老闆,您想看看什麼樣的料子?”
一個人說道:“我們就隨便看看。”
兩個人四張,一眼就看見地上放著的兩塊大石頭,兩個人走過蹲在地上開始研究石頭。
不一會兒,三十多歲的男人站起來說道:“這塊石頭不錯,你們是在場上買的嗎?”
寸曉萍搖搖頭說:“這是老闆買的,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你們老闆姓什麼?”
寸曉萍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照實說了,男人打量了一下環境,對另一個人說道:
“我們走吧,石頭確實不錯,我們回去考慮一下。”
寸曉萍把人送走,心裡直犯嘀咕,這兩個人不像來買石頭的,淨問一些不相干的問題。
剛準備回店裡,就見李俊海和王偉回來了,兩個人笑嘻嘻走過來,寸曉萍問道:
“我哥去哪兒了?”
王偉答道:“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有個人要見他,他直接過去了。”
走進店裡,一見張霞,王偉問道:
“張霞,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張霞笑著說:
“我來看看曉萍姐不行嗎?”
“行,行,你們都是大爺,我惹不起。”
李俊海說道:“張霞,晚上一起吃飯,地方隨便你點。”
張霞看著李俊海:“你發財了?”
“當然了。”李俊海大一咧:
“我們剛才去搶銀行了。”
張霞撇撇:“就你這格再加上王偉,兩個人加一塊還沒有夏哥高呢。”
正在這時,夏風給寸曉萍打了個電話:
“曉萍,我臨時有點急事,要去春城一趟,後天回來。”
寸曉萍到很詫異,夏風自打來到瑞寧,從來沒再出去過,不過倒沒多想,叮囑了兩句就放了電話。
寸曉萍對幾個人說:“我哥去春城了,後天回來。”
王偉站起來說道:“我先回家,晚上我請客喝酒,不許不去。”
李俊海也站起來要走,他現在需要一個人靜靜,這麼一大筆錢財讓他不但興,而且還有深深的不真實,似乎在做夢一樣。
兩個孩子坐在一起聊天。
將近晚上的時候,兩個孩子正聊得熱火朝天,門外突然來了四五個男人,幾個人一推門進來,其中一個喊道:
“誰是老闆,給我出來!”
寸曉萍和張霞嚇了一跳,這個人長得五大三,臉上全是橫,一看就不像好人。
寸曉萍站起來,心中有點不安:“你是誰?找老闆幹什麼?”
大漢剛要說話,後面一個人說道:
“我姓趙,我找老闆。”
“請問你找他什麼事?老闆沒在。”
趙老闆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兩個小姑娘,冷笑道:
“那塊石頭是我們在帕敢礦上買的,運到木姐被了,我們想問問他是怎麼得到了?”
說完,他一指地上那塊木那原石。
寸曉萍搖搖頭說:“老闆在哪兒買的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們的石頭被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而且怎麼證明這就是你們的石頭?”
“小姑娘伶牙俐齒。”
趙老闆厲聲說道:“我不是跟你們打仗來的,石頭我要拿走。”
寸曉萍急了,猛地站在石頭前面,大聲喊道:“你們敢明搶?我現在就報警!”
“報警?你現在就報,敢我的石頭,是不是活膩歪了。”趙老闆冷笑道。
這塊石頭是他們幾個人合夥在場上花了兩百萬買的,委託緬北的流公司運到國,誰知石頭到了木姐,石頭卻被了。
大漢有點不耐煩,他對趙老闆說道:“跟兩個小破孩廢什麼話,先把石頭扣住。”
他一回頭,對後的幾個人說道:
“把石頭拉走!”
寸曉萍急了,大聲吼道:“我看你們誰敢!”
張霞沒見過這種場面,有點害怕,哆了哆嗦拿出手機說:
“我現在就報警!”
剛拿出手機,大漢吼道:“你信不信我一掌扇死你。”
張霞嚇得大一聲,看著大漢滲人的眼,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寸曉萍也有點害怕,對趙老闆說道:“你們說石頭是你們的,也得等老闆你們再商量,我一個打工的做不了主。”
趙老闆站起來說道:“我是要找你們老闆,不過這塊石頭我先拿走,他回來讓他找我去。”
“小姑娘,我警告你,你就是一個打工的,別給自己找麻煩。”
寸曉萍咬咬牙:“不行,老闆不在,石頭你們不能拿走!”
大漢有點不耐煩了,上去一拉寸曉萍:
“滾一邊去!”
寸曉萍直接被推倒在地上,張霞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過去扶寸曉萍起來。
寸曉萍牛子上來了:
“我看你們誰敢?我現在就報警!”
寸曉萍拿出電話剛打,幾個人上來就要抬石頭,寸曉萍真急眼了,一下子就撲到石頭上,哭著喊道:
“有本事你們把我也抬走。”
大漢一愣,手就要抓寸曉萍,就在這時,大門一開,李俊海走了進來,一見屋裡這麼多人,他馬上明白出事了:
“曉萍,出什麼事了?”
寸曉萍一見李俊海來了,帶著哭腔說道:“俊海哥,他們要搶石頭。”
李俊海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大步走到寸曉萍邊問道:
“為什麼?”
趙老闆冷笑一聲:“這塊石頭是我們在場上買的,被人了,現在是人贓並獲。”
“放你媽的屁,你才是小呢!”
李俊海出口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