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看著石頭,不由得嘆道:“大自然果然神奇,這種一圈一圈的風化層是怎麼形的?”
王忠福拿著半塊石頭仔細觀看,他問道:
“老錢,這塊石頭不是你切的吧。”
“大馬坎的石頭,切著沒啥意思…”
中年店主笑道:“這是我上次去瓦城拿回來的,怪莊料,本以為好出手,誰知沒人認,一直在手。”
瓦城是緬北的重鎮,是緬甸翡翠最大的集散地。
王忠福笑道:“這種石頭太怪,只適合雕擺件。”
滿黃的切面上還有幾道明顯不同的圓圈,對雕刻師而言,這種材料一旦想出好的創意,品的價值直線上升,甚至拿雕刻大獎都說不定。
王忠福抬頭問道:“什麼價?”
“要價二十萬,我拿十五萬,其他的不管。”
王忠福笑罵道:“你搶錢啊,這種石頭從來都是好不座,價格太高了。”
店主笑著說道:“你先拿給客戶看,看上了再說。”
王忠福看了一眼夏風,後者點了點頭。
王忠福站起來說道:“石頭我先拿走,價格回頭再說。”
大馬坎場口是緬北翡翠礦區比較另類的一個。
這個礦區在霧河兩岸,有些原石還得潛水底尋找,因為翡翠原石千百年來長期在水中浸泡,河水中的鐵離子就侵到翡翠部,氧化鐵形黃,氧化亞鐵形紅。
大馬坎的翡翠原石分為三種,第一個是水石,在地殼運過程中,原礦礦石直接被丟到水裡,經過幾百年的河水沖洗,翡翠原石表面,猶如鵝卵石一樣。
另一種是半山半水石,石頭的表面接近,但有沙粒。
最後一種就是山石,這種石頭跟其他場口的石頭沒什麼兩樣。
按照嚴格的劃分,紅黃翡屬於半風化層,只在翡翠原石表皮存在,而且薄厚不一。
因為翡翠彩富,俏為翡翠雕刻最主要的手法之一,而紅黃翡就是最常用的。
滿黃翡的石頭很多,但絕大多數種分不好,質,屬於低檔翡翠,甚至有些已經算不上是翡翠了。
像王福忠找到的這塊滿黃明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了,點睛之筆就是那一圈圈類似紅翡的圓圈,與周邊的黃翡形鮮明的對比。
兩個人回到店鋪,王福忠說:“夏風,你給客戶打個電話,把貨拿過去給他看。”
夏風拿出電話剛要打,隨即放下電話問道:
“王叔,價格怎麼說?”
王忠福朝著拿出手機想拍照的唐國鋒擺了擺手,隨後道:
“看上了你就給我打電話,其他的別說。”
夏風沒賣過這麼貴的石頭,也不知道如何開價還價,只好一切聽王福忠指揮,撥通了電話,就聽見電話裡傳來嘈雜的聲音,他大聲問道:
“李老師,我是夏風,您要的那個黃翡我找到了一塊,您現在能看嗎?”
對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跟人商量,隨後李老師說道:
“小夏,過半個小時你把石頭拿到南亞賓館,在一樓咖啡廳等我,我也馬上回去。”
放下電話,夏風說:“王叔,讓我們把石頭拿到南亞賓館咖啡廳,他們在那兒看石頭。”
王福忠問道:“對方是老師?”
“京城大學的老師,教什麼的我不知道。”
“夏風你現在手裡也有大客戶了。”王福忠笑了:
“你把石頭拿過去就行,如果對方看上了,你就給我打電話,說我是貨主。”
夏風看了一眼邊上玩手機的王偉,說:“王叔,讓王偉跟我去吧。”
王福忠一下子就明白了夏風的意思,這是瓜田李下,夏風把這麼貴重的石頭拿走,怕自己擔心。
這種事在瑞寧時常發生,石頭拿走了,人也不見了,基本都是人作案。
“夏風,你太小心了。”
王福忠笑道:“那你們兩個人去,有事也好商量。”
唐國鋒話道:“姨夫,我也去吧,人多力量大。”
夏風心中不快,這位姓唐的目的一定是想跟自己的客戶接,這是行業最忌諱的事,俗稱‘刨地’。
他不好拒絕,好在王福忠一下子就回絕了唐國鋒:
“你跟著去算怎麼回事?”
譚國鋒有點怕這位姨夫,沒再說話。
夏風和王偉一人一輛電車,風馳電掣往南亞賓館駛去。
夏風心道,來了大半年,瑞寧最豪華的南亞賓館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這兩天卻來了三次,這地方可是有錢人呆的地方啊!看來自己真是轉運了。
夏風和王偉走進大廳,左邊就是咖啡廳,兩個人走過去剛要坐下,就見李老師和一個人說笑著走了進來。
夏風連忙打招呼:“李老師,我來了!”
李老師笑著說道:“我趕慢趕還落後了,你們喝點什麼,別客氣。”
天氣太熱,大廳雖然有空調,但夏風心中猶如一團火似的,他口而出:
“來兩杯冰水吧。”
幾個人坐下,夏風把石頭放在桌上,李老師慢慢開啟包裹,不由得眼睛一亮:
“太漂亮了!”
邊上一個中年男人驚歎道:“這東西太奇怪了,怎麼形的?”
說著他也拿起一塊仔細看了起來。
看了好幾分鐘,李老師問道:“小夏,多重,什麼價格?”
“李老師,石頭兩公斤,您要是喜歡,老闆說他直接跟您電話裡談。”
李老師回頭那個中年人:“師哥,你覺得怎麼樣?”
中年人說道:“這種翡翠可遇不可求,上就不能放過。”
“能做什麼?”
中年人想了一下,狐疑地說道:“現在我還沒想好,不過找到好的創意,出彩是絕對沒問題的,這東西太考腦力了。”
李老師說道:“趕給我畫幾幅工筆畫,東西我送你了。”
李老師又對夏風說道:“我們都是畫畫的,我畫的是油畫,周老師是國畫,有機會讓他給你畫一幅。”
他對周老師說道:“要是沒有小夏,那塊木那的石頭掙好幾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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