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回頭看了一眼,發出一聲冷笑,“胳膊肘開始往外拐了?不管是誰,到我們錢家的地方,就得按照我們錢家的規矩來,不會守規矩,那就乘早滾蛋。”
錢明一時很是尷尬,表像是裏飛進去一隻蒼蠅般,無奈看向周江。
“沒事,”周江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道畢竟今天可是錢明大喜的日子,為了這點小事吵起來不值得。他幹脆也笑了笑,對著錢謙道:“剛剛多有冒犯,還請您不要見怪。”
“哼。”錢謙直接懶得看他一眼,直接轉頭走了。
錢明在旁邊尷尬地笑道:“大哥,我這四伯是我的堂伯父,我和他的緣要往上麵扯三代才扯得上,而錢監白可是他的親侄子,我把錢監白給扳倒了,他當然不會給我好臉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周江一臉黑線,“你這四伯,可不是什麽好人,提防著他一點。”
“唉,他在錢家很有話語權,不腆著張臉去結他不行,”錢明苦地一搖頭道:“我父親早就不在了,我在錢家也隻是單打獨鬥,隻有其他的同輩不要的東西,我才能去蹭一點,沒辦法。”
聽到這話,周江拍了拍他的肩膀,表也有些無奈。
他看錢監白和錢明站在一起時,就能很明顯地覺到。雖然倆人是同輩,但是明顯地,錢明就像是錢監白的仆人般,對錢監白卑屈膝的,地位的差距很是明顯。
這也是這種世家大族的通病,後輩支係越來越龐大,最後就完全靠著緣於家主的相近程度來決定地位。
這樣,也減了許多紛爭,但是對錢明這樣的人來說太不公平了,就算再努力,也比不過錢監白這個家主的親孫子。
宴會正在慢慢進展著,很快便到了錢明期待的環節,由家族長輩,公布以後錢家在長風市產業的負責人。
這段時間,錢明在長風市打理的還算不錯,而且現在錢家在長風市的小輩,也就他一個。
錢明清了清嗓子,準備上臺致謝說客套話了。
幾乎沒有懸念,長風市錢家,以後就要給他錢明了。
“大家聽我說幾句話。”
這時,錢謙走上臺去,說了一句,下麵便安靜了下來。
錢謙環視了臺下一眼,開口道:“我前天剛從燕京落地長風市,是為了我們錢家在長風市發展中的一些問題來的,想必大家最近也知道了,我們錢家的小輩,在長風市做了一些不彩的事,這一點,由我這個長輩,向各位長風市的商界人士道個歉。”
說著,他往後勾了勾手。
一個年輕人從後麵走了出來。
臺下的周江和錢明都是霎時一愣,心道錢監白不是被抓回燕京接懲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這時,卻見錢監白對著臺下鞠了個躬道:“我錢監白在長風市這段日子,給大家添麻煩了。”
頓時周江快要吐了,心道你可不是添麻煩這麽簡單,又是製毒販毒,又是拿炸藥炸孤兒院,不管哪一點,都是罄竹難書的。
如果不是因為錢監白有錢家罩著,恐怕錢監白都被槍斃好幾回了吧?
就這,隻是“給大家添麻煩了”?
周江眉頭皺起,看著臺上,等著他們繼續說下去。
接著,卻見錢謙繼續道:“以後,我們錢家的小輩,我們會嚴加管教,我的侄子錢監白,會繼續代替家族打理在長風市的生意。”
頓了一下,錢謙繼續道:“長風市是中部數一數二的大城市,我們錢家也會持續在長風市投資金,希,未來在長風市,能和在座各位合作共贏。”
一片掌聲。
唯有錢明坐在桌上,臉難看得像是霜打的茄子。
他這堂兄,都已經犯了這麽大的錯誤,竟然都隻是到了個歉,然後還是能繼續接管長風市的生意,完全沒有一點影響。
果然堂的比不過親的啊!
錢明咬了咬牙,卻沒有選擇發聲,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
錢謙忽地往臺下了一眼,繼續道:“還有一個人,錢明!”
錢明愕然抬起頭來,有些疑,怎麽又提到自己了?
錢謙冷哼一聲,“你為長兄,竟然沒有好好教導你堂弟,該當罰,我罰你……”
“我比他小,我才是堂弟……”錢明打斷他道。
錢謙楞了一下,很快轉口,“你為堂弟,看到你堂兄做錯事,竟然沒有站出來勸導,該當罰!我罰你立刻回燕京,在長風市的所有項目和產業,全部給錢監白來管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剎那間,錢明傻眼了。
明明是錢監白做錯事,結果導了自己罰?
這偏袒的,幾乎毫不掩飾了!這是不是明顯地看著自己在錢家沒有勢力,所以欺負自己嗎?
登時錢明額頭上,青筋現,氣得手了拳頭!
“我靠!”
周江在旁邊,直接了。
他可是來看自己這小弟接手長風市產業的,結果倒了來看自己這小弟出洋相了。
周江登時便要站起來罵人了。
可是,邊一隻手,卻把周江拉住了。
周江一轉頭,卻見到錢明那張青筋線的臉,“大哥,別!”
“別個!”周江道,“你在錢家除了一肚子氣還有什麽?你還忍什麽?”
錢明咬牙關,不知道該說什麽。
周江揮開他的手,直接站起來,對著臺上的人罵了起來:“老東西,你也太不要臉了吧!關明正大地吹黑哨啊!”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錢家指指點點?”錢謙站在臺上,皺起了眉頭。
周江冷一聲道:“我是他大哥,看到他欺負了,難道不能說兩句話?”
錢謙沒有理周江,而是看向了一邊的錢明,喝道:“你的什麽朋友?快把他趕出去!”
“夠了!”錢明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指著錢謙喝道:“這棟別墅,可是我個人的財產,和錢家無關,你憑什麽讓我大哥出去,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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