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對,真不讓?”陳不凡笑瞇瞇道。
總覺得不懷好意。
“不讓!”顧傾城抿著,把妖豔的臉蛋扭到一旁。
“那還由不得你。”
“哎呀,你幹什麽?”
“老婆,別。”
陳不凡話一出口,顧傾城愣住了,香的被堵上,都沒有發覺。
轉眼到了下午一點,顧傾城昏睡過去,頭發漉漉的,凝為結。
陳不凡起床,洗了個澡,仍舊神采奕奕,生龍活虎。
他盤膝坐在臺上,開始運轉混元功。
可修煉了半天沒有一點進展。
怎麽著也吸納了一人的元,混元功多多有一丟丟進展才對。
沒有,半點都沒有!
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任何變化。
丹田的青一不,混元真氣也無法將之調。
三師姐的謊言?還是必須湊齊三個,一下子突破?
沒有鋪墊,沒有循序漸進,直接跳躍?
陳不凡一邊琢磨,一邊修煉。
時間過得很快,傍晚時分,朝霞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照進弱金的芒。
陳不凡睜開眼,不再修煉。
算了,再進行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小師弟。”臥室傳來滴滴的呼喚。
“三師姐,我在。”
顧傾城坐在床上,睡眼朦朧,恢複了一些神,“我了。”
“沒吃飽?”
“哎呀,我說的肚子了。”
“嘿嘿,出去吃,還是在酒店。”
“我想出去。”
“好的,老婆。”
“咯咯咯。”顧傾城笑的極了。
老婆兩個字在陳不凡口中喊出,猶如世間最妙的音樂和旋律。
是那麽聽。
恐怕一輩子也聽不夠。
“哎呀!”顧傾城一個不慎,差點摔倒。
“怎麽了?”陳不凡急忙跑過去。
“還能怎麽了?還不是因為你!”顧傾城微怒瞪了一眼。
“我?”
“嘶。”顧傾城皺著眉頭,倒吸一口涼氣。
“噗!”陳不凡沒忍住笑出聲。
“不出去了。”顧傾城佯怒道。
“行,我訂餐,親自喂你好不好。”
“謝謝老公。”
同樣的,陳不凡聽到如此親的稱呼,心中起波瀾。
老公這兩個字對於現在的孩子而言,太輕易喊出口,喊過十幾人的都比比皆是。
但對顧傾城來說,一輩子隻一人。
唯一是你!
訂餐很快,酒店上門服務,一個小餐車擺著七八個致菜品。
可謂富。
陳不凡坐在床頭,一口一口的喂。
顧傾城不是裝,而是真不能正常行走。
太猛了!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膩膩歪歪,甜甜。
至於穆老板穆長英,昨天半夜阿森就發來了信息。
理完畢,全家沒留活口。
“老公,這一刻我好幸福呀。”顧傾城了油哄哄的櫻桃小。
“幸福會延續下去的。”
“你會對我一輩子好的,對不對?”
“當然!”陳不凡肯定的點點頭。
“我信你。”
“我們什麽離開廣城?”陳不凡說起了正事。
“那也得等我能行自如了啊。”
“我替你療傷,明天就能恢複。”陳不凡咽了一口米飯,“消腫止痛可是我的拿手絕活。”
”那麽著急回去,是不是想甩開我?”顧傾城半開玩笑道。
“哪有的事,你別多想,我陳不凡既然要了你,絕絕對對負責一輩子。”
一個開玩笑,一個很認真。
人對於這方麵很敏,作為男人要做出該有的姿態。
顧傾城傻傻一笑,“其實,我也該了,劇組昨天已經開始催了。”
“等拍完戲,我就天天陪著你。”
“一言為定!”
“必須的。”
翌日!
兩人雙雙起床,顧傾城全然恢複,多虧了一番真氣治療啊。
也就從此刻起,兩人分道揚鑣。
今日的分離,為了明天更好的相遇。
並且兩人已經有了約定。
大紅大紫的顧傾城,紅遍全國,在國際上赫赫有名,誰曾想到有了退圈的打算。
不久的將來,鋪天蓋地的新聞會席卷整個娛樂圈。
不再拍戲,不再出唱片,不再有影視劇,不再有紅毯……
將褪去一環和榮耀,安安穩穩陪在一個男人邊,相夫教子!
溫似水,濃意濃。
……
兩人兵分兩路,一人開車,一人坐飛機。
兩個不同的方向,兩個心連心的人。
陳不凡來廣城時用了多時間,走時相差無幾。
回到蘇城的時候,又快天黑了。
“表姐,相聲哥也不回來了。”別墅,王豆豆跺著小巧的腳丫。
一雙過膝白,引人注目。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吃飯。”澹臺皓月沒好氣道。
死鴨子。
其實心裏比誰都想。
“你說,相聲哥會不會和顧傾城雙宿雙棲,把我倆忘記了?”
“別胡說八道。”澹臺皓月臉很不好看。
或者說這兩天都不開心,上班下班都掛著一張臭臉。
公司的人寒蟬若,個個大氣不敢一下。
在職場的必備技能,就是察言觀,總裁隨時在發的邊緣,點一下就著。
黴頭就是死。
比更年期還更年期。
也不知道誰得罪了。
“表姐,你給相聲哥打個電話,問問什麽時候回來。”
“不問,什麽時候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澹臺皓月純粹的賭氣。
其實也不怪!
謝宇飛出事,陳不凡去幫忙治病可以理解。
去廣城見老三也沒病,但給自己發了一條語音,之後關機什麽意思?
嫌棄自己的太了?
答應自己的七天之約忘了?
目前七天已過,到現在沒有給一個答複。
好似這件事被他忘了。
你說可氣不可氣!
簡直氣到炸!
“表姐,你不想相聲哥?”
“想他做什麽?”
“我不信!這幾天誰都看得出來,你比來大姨媽脾氣還暴躁。”
“閉,是不是欠揍。”
“吶,你看看自己,一句話不對,就要打人了。”王豆豆立馬退後幾步。
澹臺皓月哼了一聲,“點外賣。”
“不,沒相聲哥做的好吃。”
“吃不吃。”
此刻門口傳來一道悠哉的聲音,“小爺不在家,你們就指著外賣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