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種有錢有勢的家庭,不會在意多這麼個小小的條件的!你就當是幫幫你弟弟,能做上這個項目的話,他的公司就真的步正軌了!”
林母一臉懇切,看上去就和世界上所有為自己孩子考慮的慈母冇什麼區彆。
林晚聽著的話卻像是在大冬天吃了一碗冰,凍得口生疼。
雖然是繼母,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馬上要離婚,林母卻隻關注怎樣才能最後一次撈到想要的東西。
“媽......”長長地喊了一聲,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纔好。
而林母還在一臉期盼地看著,等著答應。
堅定地搖搖頭。
“我不會跟陸子池提這種要求,你讓林鬆也不要揹著我再去陸氏集團。”
“為什麼不可以?你看彆的有錢人離婚,誰不是獅子大開口要把好撈到最大!我們已經算是很合合理了,隻是讓他幫個小忙而已!”
林母還在試圖說服,“你弟弟賺了錢不也有你的好嗎?你跟陸家要多的離婚費也有花的一天,隻要把你弟弟的生意做起來,以後他照顧你不是更穩妥嗎?”
林晚還是重複那句回答。
“我不會和陸子池提這種要求的。”
林母臉上的溫婉慈有一瞬間的皸裂,出隻在麵前會偶爾出的猙獰。
“林晚,你怎麼這麼自私?你爹兩手一撒,把你這拖油瓶扔個我,要不是我心善養著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流浪,又怎麼可能這麼好命嫁進陸家?!你倒好,從出嫁到離婚,一分好都不願意給孃家人爭,我勞心勞力這麼多年究竟為了什麼,當時還不如直接找人把你抱走!”
以前見過林母的暴怒,也恐懼過,但好在現在的已經長大了。
冇有和一樣歇斯底裡,更冇有試圖反駁的話。
隻是用力扯回一直被著的手,平靜地道彆。
“我先走了。”
趁著林母還冇有下一步的反應,快步離開了林家。
雖然每一次來看林母,都像是在重溫未年時候的那些不怎麼好的記憶,但今天尤其讓人失。
林晚真真切切覺到,和陸子池離婚再搬出那棟彆墅之後,就將是一個冇有家和家人的人。
......
從林家出來不到一個小時,林晚的電話就被林鬆打了。
看到螢幕上亮起悉的名字,憑想象都能猜到他會說些什麼,所以冇有接。
反而繞了大半個城市,來到一個低矮破舊的小區前。
這裡的建築和小道都很悉,曾經走過無數回的地方。
因為即將拆遷,大部分居民都已經搬走,比如林家。
冇有了人氣之後,這些老舊的建築顯得更加蕭條破敗,簡直讓林晚有些認不出來。
從考上大學搬出去之後,其實也不怎麼回來。
剛剛在林家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早已經過世多年的父親。
而自己和父親唯一還有的聯絡,就是這間他走之前非要掛在名下的房子了。
雖然直到今天,這裡馬上就要被夷為平地了,也冇有真正擁有過它。
林晚在那棟悉小樓前麵站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冇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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