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米小禾還覺得肖有方母子還是很可憐的,但是現在知道他們這副臉之後,竟然覺得無比的厭惡。
更何況這次直接算計在米小禾的上,要是弄不好的話,在學校裏的名聲之後也會變得很差。
米小禾怎麽可能讓這些人得逞。
米小禾看著兩人的目十分飲料,甚至說話也帶著幾分威脅,“既然你們現在不知好歹的話,之後的事就別怪我做的太絕了。”
自從米小禾不給肖有方的母親治病之後,就沒有之前那麽的和,也知道肖有方的所作所為,現在甚至都十分的冰冷。
奈何肖有方現在還開不了口,但是還是能夠聽見米小禾說的話,他拚命的搖頭,嚨裏出來一點聲音。
而且現在也沒有人看見米小禾向肖有方家這邊方向來,到時候要是出什麽事也和沒有關係,米小禾直接把銀針拿在手裏,看著肖有方,“既然你之前不知道教訓的話,那我今天就給你一點教訓。”
同時害怕的還有在肖有方後的肖有方的母親,眼睛也沒有之前那麽淩厲,現在更多的是驚慌,食指還是指著米小禾的方向,隻是沒有之前那麽有震懾力。
兩針下去之後,肖有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著酸痛,約約的還能覺到關節的脹痛是說不出來的,就像是有數以千計的螞蟻在啃食他的一般,額頭上已經沁出細的汗珠,渾都在抖。
同時也在肖有方母親上施了針,沒有下那麽大的力氣,但是的也不會太輕鬆。
施針的時候米小禾也有幾分的留有餘地,同時已經能夠讓肖有方母子能說話了,米小禾冷冷的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之前也不認識,為什麽要這樣陷害我?”
兩個人已經嚐到了米小禾的苦頭,但是肖有方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地說道,“沒有人讓我們來陷害你,我說的隻不過是實話罷了。”
又是兩針下去,現在肖有方已經能夠說話哀嚎連天。
“不要弄我的兒子,不要弄我的兒子。”肖有方的母親還是子心切,雙手張開擋在肖有方的麵前,目中帶著怨恨看著米小禾,“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和潑婦有什麽區別?”
“到底誰是潑婦?”米小禾一字一頓地反問道,“是你們兩個人到我的學校裏鬧的我不得安生,現在我連課都沒辦法上了,你說誰是潑婦?”
肖有方母親也知道自己之前做事有多絕,隻是站在一旁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
氣氛就是這樣一點點凝固了,米小禾覺得沒有人說話,自己的心裏更是煩悶,忍不住的提高聲音又問了一句,“我現在問你們話呢,到底是誰讓你們來陷害我的?”
肖有方剛剛被兩針鬧到現在渾都在冒著冷汗,他說在一旁渾都在抖,“這件事還是說來話長的。”
肖有方的母親在旁邊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肖有方,隻見他也沒有看自己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自己搬著凳子坐到院子裏,低著頭連連歎氣。
“這件事是江雪霜讓我這樣做的。”肖有方說話聲音很輕,但是能夠覺到裏麵的,他的目漸漸放遠,好像這個人就這樣出現在眼前一般。
又是這個人。
米小禾覺得自己心裏的耐已經被慢慢的打磨了,自己前世在手裏遭了多的折磨,都不想追究了,但是現在這個人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一世又一世的折磨著自己。
隻是當時江雪霜有什麽認識的人,米小禾也不是不知道,前世的時候肖有方和薑雪霜是絕對不認識的,也懷疑這件事的真實,疑的問道,“那你和薑雪霜是怎麽認識的?你們兩個人真的認識嗎?”
“怎麽可能不認識。”肖有方的母親十分激地在外麵衝進來,看著米小禾像是在控訴一般,“就是這個狐子,把我兒子折騰這樣,要不是他的話,我們家現在應該多好。”
米小禾差不多也能夠猜出來幾分,江雪霜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當時還指不定和肖有方說過什麽呢,所以現在肖有方的母親才這樣怨恨。
肖有方已經到這時候了,還十分維護江雪霜,他喊道:“媽,你別這樣說雪霜。”
“當是我們兩個人都在南方打工,隻不過我們兩個人是老鄉,當時我又生病冒了,雪霜對我有很多的關照。”
肖有方說這段話的時候,你眼裏還是忍不住的,就能夠覺出來他對江雪霜的有多深了。
當兩人回到縣城的時候,江雪霜也已經來到肖有放的家裏,江雪霜看著肖有方十分的說道,“我現在還是要打工的,隻不過還有一個很快捷的方式,你要不要嚐試一下?”
這能夠快速有錢,人在懷肖有方是不可能不心的,他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隻要你說的事我都照樣去做。”
“我之前就聽說過了,米神醫家裏是有一本很貴重的針灸本的,這可是一個寶貝。”江雪霜適時地給肖有方拋了一個眼,淺笑嫣然,“到時候要你把這個針灸本搞到手了,我就會嫁給你的。”
等薑江雪霜說完這話,也給肖有方出了主意,這場鬧劇就是江雪霜一手安排的。
“好啊,都已經到這時候了,還在不停的算計我。”米小禾的眼神深邃,讓人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麽,隻是看著肖有方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但是你之前還是算計過我這筆賬是不能就這樣過去的。”
還好銀針沒有收起來,米小禾快速的在肖有方上的幾個重要的關節迅速施了幾針,“這幾針可有你好的,以後隻要是風寒天氣你就會渾酸痛,並且沒有辦法治愈,你就這樣慢慢的著吧。”
肖有方已經見識過米小禾的厲害了,現在又這一出他實在是接不了,哀嚎求饒,“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還不能放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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