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譯沒有說話,蘇凝惜腦大開,“是你昨晚的表現讓對方不太滿意,生氣了?”
沒有聽到喬譯的回答,而是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嘟嘟的聲音,蘇凝惜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無辜,是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吧!想給他出主意,總得搞清楚原因吧!
莫名其妙,還是接著睡覺吧!男人的心太難懂了。
而喬譯這邊,掛斷電話後把手機狠狠地往桌上一扔,他就不該給蘇凝惜打電話。
昨晚他和胡玥什麽都沒有發生,他送去了醫院,一醒來就生自己的氣,也不知道自己那點地方惹到了,隻見不顧手上還掛著的水,一把將針頭拔掉,掀開被子就從床上下來,一句話都沒有和自己說,就離開了。
一旁的張狂見喬譯臉不太好看,一看就是取經失敗了,於是獻上了自己最寶貴的意見,“大爺,要我說啊!您就送胡小姐一束鮮花,人都喜歡花。”
劉紹也不甘落後,“我覺得還是送包包和首飾吧!”
張狂,“包包和首飾太普通了,胡小姐自己就可以買,又不缺錢,還是送花好。”
劉紹,“花太豔俗了,還是包包和首飾好,實用。”
……
兩人爭得不可開,喬譯被吵得不厭其煩,“有什麽好吵的,搞得好像你們談過一樣。”
張狂……
劉紹……
是,他們確實沒有談過,可那也比他強,昨晚是多好的機會啊!他竟然要做君子,白白錯失了機會,他們看著都著急,照他這個追妻的速度,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抱得人歸。
待兩人安靜下來後,喬譯才問道:“昨晚的事查清楚了?”
劉紹這時似乎才想起來正事,“查清楚了,藥是亞瑟微小姐下的,那個流氓是吳書瑤小姐安排的。”
喬譯聞言,臉不是很好看,沒想到想要傷害胡玥的人還不。
“吳書瑤是誰?”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有點悉。
“京城吳善柯的獨生,家裏做木材生意,算是一個小豪門。”
喬譯越聽越懵,劉紹繼續說道:“就是今天說要把兒嫁給你的那個中年男人,鼻子上有一顆大黑痣那位。”
經劉紹這樣一說,喬譯就想起來了,昨晚宴會卻是有這樣一個人,說隻要自己能娶他的兒就把吳家的家業給他來打理,最後被他婉拒了。
“你派人去給那位吳什麽的一點教訓,別把人整死了就行。”
對,別整死了就行,敢傷害他的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劉紹,“那亞瑟微小姐呢?”
喬譯了疲倦的眉心,這個人還是個麻煩,不太好理,的份是個問題。
“你幫我約一下,我去找談談。”既然不能來的那就來的,不把的問題解決,自己和胡玥就算在一起也不會安生,的份擺在那裏,不是說揍人一頓就能解決問題的,除非斬草除,可這是下下策。
胡玥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來到了南灣別墅。
剛好到從別墅出來的霍煜琛。
“大哥。”
胡玥恭敬地了一聲,隨後把眼神移開,不敢和他對視,很害怕他,還記得上次他把自己關在地下室的日子,現在每每想起來都依然不寒而栗。
霍煜琛點了點頭,就上車離開了。
胡玥跟隨傭人來到客廳時,蘇凝惜剛好從樓上下來。
看到胡玥時愣了一下,隨後道:“你來找霍煜琛吧,那你來得不是時候的,因為他剛出去。”
胡玥抿了抿,“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蘇凝惜有點意外。
“是,昨晚謝謝你救了我。”
昨天在最絕的時候,約約看到蘇凝惜救了自己,天知道當時有多謝。
哦!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蘇凝惜一副了然的神。
“用不著,當時那種況,就算是路上的貓貓狗狗我都會出手相救。”
胡玥臉一垮,“蘇凝惜,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樣夾槍帶棒的。”
“我這人說話就是這樣,特別是對傷害過我的人,你要是不喜歡聽可以離開。”蘇凝惜說著在不遠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副悠哉悠哉的表。
胡玥……
承認是自己當初做事太偏激了,可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好幾次道歉並向示好,每次都是一副和自己苦大仇深的樣子,看來這輩子是沒打算原諒自己了。
從包裏掏出一個絨禮盒放在桌子上,“這是送你的謝禮。”
蘇凝惜的眼神朝桌上掃了一眼,臉上出嫌棄的表,剛要開口吐槽一番,就被胡玥搶先了,“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扔了。”
說完不給蘇凝惜說話的機會,轉就離開了。
蘇凝惜……
這人像是來道謝的樣子嗎?脾氣這麽大。
收回眼神手拿起盒子拆開,裏麵是個致的針,看這應該不便宜,丟掉倒是怪可惜的,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
霍煜琛不在家,在別墅待得一點勁兒都沒有,正打算去虎園看看帶回來的那隻老虎,剛出門,藍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凝惜,你說要怎樣才能追上一個男人啊?”電話裏傳來藍翎懨懨的聲音。
蘇凝惜……
不要做霍夫人了,去做個專家得了,這一天天都打電話問問題的人可不,如果按問題收費說不定收還不菲呢!
“怎麽?你看上的那個小白臉還沒追上啊?”
一聽蘇凝惜小白臉,藍翎就很不樂意了,解釋,“他朱景禕,才不是小白臉,人家很男人的好不好。”
這個男人蘇凝惜聽藍翎提起過,群裏也有他的照片,長得斯斯文文的,皮白皙,看上去就像個未年,在眼裏把這一類男都歸為小白臉。
不過沒有刻意討論朱景禕是小白臉還是真男人的話題,而是說道:“追男隔層紗,沒有追不到的男人,隻有不夠努力的人。”
藍翎,“我已經夠努力了,我為了追我臉都不要了,可是人家就是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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