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慕楓走上前去,對佇立在劍塚前的影行了一禮。
羽墨頷首,大力拍了拍慕楓的肩膀,欣賞地道:“慕楓!為師真要謝你啊。”
“你不知道在你來之前,你師姐有多懶,完全是擺爛的鹹魚。”
“你這才來沒幾年,這小妮子就順利悟出了天劍第七式,當真是讓為師欣。”
慕楓笑了笑,道:“這主要是師姐天賦絕倫,我可不敢居功。”
說著,慕楓目落在九劍塚。
隻見一道小小的影,盤膝端坐在劍塚中央。
四周,七座石碑皆是迸發出金劍氣,宛如七道瀑布般,傾瀉而下,盡數倒灌岐杉的天靈。
不一會兒,岐杉猛地睜開了雙眸。
的眸子中,劍璀璨,劍意縱橫,兩道劍氣自眸中衝霄而起,化作兩條劍氣神龍。
“飛仙!”
忽地,岐杉口中叱,一躍而起,手中桃花劍淩空斬出。
隻見虛空上的兩條劍氣神龍轟然崩潰,凝聚出了一尊浩瀚無敵的仙人之姿,淩駕世間,俯瞰萬。
“這就是天劍第七式飛仙嗎?好可怕的威力。”
慕楓凝視著那尊淩空而立的劍仙之姿,神滿是凝重。
這尊劍仙雖巋然不,但散發出的氣息卻令他忌憚,甚至是恐懼。
“飛仙、寂滅和天樞,乃是天劍九式最後三式,亦是最強大的三式劍招。”
羽墨神肅穆,道:“從飛仙開始,天劍九式的威力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僅僅領悟飛仙,就足以讓你們同階無敵,越階而戰。”
“這也是為什麽我非要著你們學會了天劍第七式後,才讓你們下山的原因。”
慕楓頷首,如今他見識了飛仙的強大,倒是對這一式愈發的興趣。
如今他已經悟出了天劍九式的前五式,在抵達中域神塔前,他肯定能順利悟出第七式飛仙。
“慕楓!我最近與皇甫無忌有過聯係,他說你與玄天仙域的璿璣仙宗有些恩怨?”
忽地,羽墨轉頭,神認真地看著慕楓問道:
“而且為此璿璣仙宗還屢次派遣隊伍,仙域來捉拿你?”
慕楓一怔,沉片刻,頷首道:“是的,我與璿璣仙宗的確有些恩怨。”
“可以跟為師說說是什麽恩怨嗎?”羽墨認真地道。
“師尊!實不相瞞,事是這樣的……”
慕楓倒是沒有瞞,將他與璿璣仙宗的關係一五一十地娓娓道出。
聽完慕楓的敘述,羽墨出驚愕之。
他沒想到慕楓的世如此不凡,竟是璿璣仙宗聖之子。
而且從慕楓的敘述中,璿璣仙宗活擒慕楓回去,是他們那位神的宗主的命令。
至於活擒慕楓的目的,連慕楓也不太清楚。
當然,最麻煩的還是,璿璣仙宗掌握了忌羅盤。
通過忌羅盤,璿璣仙宗的人馬隻要仙域抵達乾天仙域,便能通過慕楓的脈將其鎖定。
“這忌羅盤有些麻煩,隻要你上的脈不變,走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璿璣仙宗的手掌心。”
羽墨蹙眉,沉聲道:“除非你可改變自的脈,這樣璿璣仙宗的忌羅盤便失效。”
“不過改變脈的仙法在九天仙域本就之又,那造化仙朝的《造化古經》倒是可改變脈。”
“隻是帝經乃是任何一座帝級勢力的重寶,若非是核心人,本接不到帝經。”
說到這裏,羽墨看向慕楓的目滿是和。
在明知道《造化古經》可以改變自脈,從而逃璿璣仙宗的追蹤。
但慕楓最終還是選擇了早已沒落的天劍聖地。
雖說慕楓就算加造化仙朝,也不可能這麽快接到《造化古經》。
但隨著時間推移,慕楓隻要貢獻足夠,是有機會修煉《造化古經》。
慕楓笑著道:“師尊多慮了!縱然我加了造化仙朝,要接到《造化古經》可沒那麽容易。”
羽墨神沉凝,道:“除了《造化古經》以外,我記得烈九幽的《不死涅槃經》亦可改變脈。”
“徒兒,你有所不知!烈九幽雖是昊天仙域的人,但晚年曾來我們乾天仙域的不死千焱島。”
“隻為能尋到不死藥從而再活一世,不過他失敗了,死在了不死千焱島,至今下落不明。”
慕楓笑而不語,烈九幽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他參加萬國仙戰,為的就是獲得進不死千焱島的機會。
羽墨上下打量著慕楓,他是個極聰明之人,看見慕楓這般神態,就明白了什麽。
“看來烈九幽的下落,你早就知道了,參加萬國仙戰是為進不死千焱島鋪路嗎?”羽墨沉問道。
“師尊果然聰慧!”慕楓頷首笑道。
“不死千焱島每隔萬年會開啟一次,乃是乾天仙域的盛事!”
羽墨神肅然,道:“距離開啟還有十五年時間,但要尋到烈九幽的骸可沒那麽容易。”
“烈九幽的骸在不死千焱島深,可不是在外圍,其危險極高……”
說到這裏,羽墨眼眸中滿是擔憂之。
慕楓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被羽墨打斷了:
“等不死千焱島開啟後,你跟那些小輩一樣,就在外圍好好曆練。”
“烈九幽的《不死涅槃經》就讓為師想辦法幫你弄出來。”
慕楓愕然,他沒想到羽墨願意為他親自去取《不死涅槃經》。
慕楓張了張,卻並沒有拒絕。
羽墨實力比他強太多,且手持天帝劍。
由他深不死千焱島尋找《不死涅槃經》是最佳方案。
“多謝師尊!”慕楓拱手道。
羽墨拍了拍慕楓肩膀,哈哈笑道:“跟為師客氣什麽?”
慕楓亦是笑了起來。
“你們倆在笑什麽呢?是不是因為本姑娘悟出了天劍第七式而高興啊?”
這時,九劍塚,岐杉徹底鞏固了自的境界,飛掠而出,直接坐在了慕楓的肩膀上。
這小妮子下抬起,一雙小手疊抱,一副快誇我的模樣。
羽墨板著臉,住岐杉的耳朵,道:“你還好意思讓我們誇你?以你的天賦,早就應該悟出天劍第七式了。”
“如今生生被你拖到現在,為師沒有責怪你已經是為師的仁慈了,你還想我們誇你?”
岐杉慘連連,被羽墨著耳朵,直接提了起來,哇哇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師尊!我錯了,別了,以後岐杉再也不懶了。”
慕楓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