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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中年男子卓爾不凡,盡顯上位者的氣勢,一雙眼睛凌厲至極,極其迫人:
「我袁家門生故吏遍於天下!你們得罪了我袁家,在這方世界必定寸步難行!你們要想好後果,三思而行,別再擼虎鬚,試圖激怒我們!」
他手指外界:
「現在離開這裡,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後果自負。」
他似怕丁凌不信: s͎͎t͎͎o͎͎5͎͎5͎͎.c͎͎o͎͎m讓您輕鬆閱讀最新小說
「我袁胤的信譽四方皆知。我說的話沒有人敢違抗。你現在若是聽了我的話,可免一死。過後就難說了。」
袁胤,東漢末期人,據說是袁隗之子,袁從弟。
而在《三國演義》中他是袁之侄。
但現在看況,袁胤應該是袁的從弟。
再想想這世界只是參考《三國演義》而。
丁凌釋然。
不消說這方世界絕對不是照搬三國演義的世界觀、人設定等等。
而只是跟三國演義世界有些相似罷了。
「你們還不退走嗎?」
袁胤清喝:
「是真的想跟我袁家生死仇敵嗎?」
貂蟬心中一,袖裡的魚腸劍已然被握在手裡了。
若是丁凌靠不住,就只能殺進去,拼死帶著杜傾城離開!
死也不可能放棄杜傾城的!
十分清楚。
丁凌若是真的退了。知曉這一切的袁耀絕對會把杜傾城折磨致死的!
這不是能接的!
「哎。」
丁凌回過神來,一聲嘆息,他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袁胤。
這人氣度極其不凡。
怎麼會如此愚蠢?!
他丁凌都敢劫持袁耀,都得罪死袁家了,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再說了,袁胤能跟袁比嗎?
他是不是平時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習慣了,覺得他的慷慨一定能換來其他人的恩戴德?
如何。
丁凌不得而知,他懶得跟袁胤打道,直接拔出巨闕劍,輕輕一夾汗寶馬的馬腹。
唏律律!
汗寶馬極為通靈,一個衝刺,就到了袁耀的側。
丁凌手中巨闕劍,隨意幾個劈砍,渾似人皇在劈砍貪污吏一般,一道恢弘的劍閃現人世間,可見有人皇圖案在虛空一閃而逝,轟然聲中,巨闕劍正中袁耀旁側的幾個將,一瞬,便把他們給劈飛了出去,在袁胤愕然、震驚中,丁凌的劍鋒已然擺放在他的脖子上。(5,0);
丁凌俯視他,微微一笑:
「袁胤是嗎?麻煩你跟我們一起走一趟吧。」
「你,你,你怎麼敢?」
袁胤戰慄,瞠目,不敢相信:
「我可是四世三公的嫡系子弟!你不要命了嗎?」
「廢話真多。」
丁凌用劍背拍了拍袁胤的臉,拍得啪啪聲作響:
「我一路走來,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愚蠢的所謂大人!你再廢話,我就砍死你,你信不信?」
袁胤瞬間有了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懵然,『我,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反倒被丁凌一瞪眼,給嚇得差點摔倒。
他後悔不迭。
他覺得自己大意且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平常都是左右人馬對他各種奉承,且因袁家巨大的影響力,袁胤的生活非常優渥,『何不食糜』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
他是完全會不到底層人的掙扎與痛苦的,自然無法同。
他甚至於覺得他的施恩,一定能換來其他人的忠誠。畢竟過去這一招屢試不爽。
而他現在說可以既往不咎,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換做過去有匪徒如此。
他們一定不會冒著繼續得罪死袁家的風險而劫持袁家子弟!
但現在他貌似遇到了一個魯、愚蠢的『匪徒』!
袁胤戰戰兢兢的跟在袁耀的邊,時不時看向丁凌,眼中的茫然、鄙夷等很明顯。
他鄙夷丁凌愚蠢。
丁凌也覺得袁胤『簡直就是天下之大稽』!實實在在的傻子!
這簡直就是送人頭啊!
哪裡有這樣的『好人』?!
他暫時也不殺袁胤,只是讓袁胤、袁耀跟著貂蟬在前趕路。
趙雲在一旁看著這兩人。
丁凌手持巨闕劍隨其後。
貂蟬目異的看了眼丁凌,握魚腸劍的手放鬆了下來,對於丁凌的認可度進一步拔高了不。
能在這種境況下,義無反顧選擇站在這邊,丁凌值得信任!
……
有袁胤、袁耀雙重開路。
再也沒人敢來阻攔了。
袁耀看袁胤的眼神很古怪,很難說得清楚他是不是在鄙視自家的叔父愚蠢。
袁胤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醒悟過來,也不由的惱怒。
他自認聰明絕頂,今天卻在這裡因『自以為是』『自視甚高』,被幾個魯愚蠢的莽夫給『打劫了』,實在是失策!(5,0);
「就是這裡了。」
貂蟬手指前方的一間院落。
這院落在袁家府邸最深,最偏僻的地方。
走進去,掃了眼。
荒草叢生,蟑螂滿地,不時還可見幾隻老鼠吱吱吱飛竄而過。
在看這院落不遠就是茅廁。
丁凌瞭然。
這地方肯定是以往下人居住的地方,現在連下人都不住了,再加上院落沒人清理,導致荒僻如斯。
院落是四合院的模式。
貂蟬走到左側的一間屋子前,從袖裡掏出一把鑰匙,嘎吱嘎吱聲中,開了鎖,再把鎖頭扔了,手推開了門。
一腐朽、糜爛的氣息直衝鼻孔。
丁凌定睛瞧去。
只見屋陳設簡陋,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
桌上擺放著一雙碗筷。
床上躺著一個人。
走近一看。
這人面容慘白,呼吸微弱,雙目閉,匈膛很久才起伏一次,似已然死去的睡人一般。
「是杜傾城?」
丁凌疑。
雖然這人很漂亮,鵝蛋臉,五極其端坐,上自帶一特殊的韻味,堪稱是標準的東方古典。
但也沒貂蟬說的那麼誇張啊。
「不錯。」
貂蟬點了點頭,一雙眸子含淚:
「就是我的姐妹,我唯一的親人。」
似明白丁凌所想,解釋道:
「現在在瀕死狀態,一功力斂,所以你會覺得雖然,但並沒有得驚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