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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怪怪的?」進了房間,祝清韻立馬對祝清之說道。
「哪裡怪了?」祝清之走到石凳前坐下,自顧自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就是覺得很怪,從我們進這盤開始,我就一直覺得不對勁兒。」祝清韻皺了皺秀氣的小鼻子。
「你想多了吧,夫人對我們態度和善,婉婉姑娘天真可,們怎麼會有問題。」
倒是那個胡非,這一路上一直對他們表現得很是敵視。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心悅於婉婉姑娘。
婉婉姑娘那般可的修,看不上胡非也實屬正常。
婉婉姑娘不喜歡他,他也不在自己上找原因,卻整天敵視出現在婉婉姑娘邊的男修,實在讓人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二爺,我倒是覺得小姐所言有理,出門在外,還是不要親信於人的好。」
說話的人名林泉,祝家人稱呼他為泉叔,是祝家派在祝源邊專門保護他的人。
泉叔有元嬰後期接近化神的實力,再加上他又是祝清之的親信,他的話祝清之還是聽得進去的。
「泉叔莫不是也發現了什麼?」祝清之一驚,難道他反應當真這般遲頓,人人都發現了這盤有問題,就他一個人什麼也沒發現!
泉叔點點頭,「這盤上空之前怨氣很重,應該有不人命喪於此。
可是現在那些怨氣已經看不到了,若不是心虛,他們怎麼會突然想到要清理周圍的怨氣。」
「泉叔好厲害,我怎麼沒發現這周圍有怨氣!」祝清韻一臉敬佩的看著泉叔。
「我這雙眼睛修煉過瞳,這才能看到怨氣,小姐沒有修煉過這方面的功法,自然就看不到。」泉叔微笑著對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也要修煉瞳!」祝清韻完全就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行,待回到祝家,小姐大可去族的藏書閣選一本瞳相關的功法進行修煉。
只是這瞳修煉不易,我也是修煉了上百年吃了不苦頭才有今日。」泉叔了鬍子對說道。
「一百年啊,那還是算了吧。」有這時間干點什麼不行啊,何必吃這苦頭。
泉叔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泉叔,若照你所說,此地果真有問題,那我們是否要現在離開?」祝清之看了眼妹妹。
若是只有他和泉書在這裡,他還真不一定非得離開不可。
可多了一個祝清韻,他不得不考慮妹妹的安全問題。
「不,我們先不走,這個盤很可疑,我們最好在離開之前調查一下,萬一源爺就是落了那位夫人手中……」
泉叔的猜測其實沒什麼據,他會這麼說不過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泉叔,你在懷疑是夫人抓了祝源!」祝清韻驚呼一聲。
只是覺得這盤有問題,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泉叔點點頭道。
「那我們就先不走了,找機會探探這盤的底。」祝清之果斷決定。
「對了二哥,我們要不要去告訴裴道友一聲,要是他什麼也不知道被那什麼髮人算計了去……」祝清韻對裴溪雲這樣的仙男一向沒什麼抵抗力。
用現代人的話來說,就是一隻妥妥的狗。
「我去和他說。」祝清之想了想,覺得可以去說一聲,也算是結份善緣。
裴溪雲對祝家兄妹的對話還一無所知,此刻裴溪雲已經不在房。
被送進房間之後,他就溜了出來。
如果問他溜出來做什麼,當然是出來找許桃啊!
就在不久之前,太蒼告訴他它應到了許桃和極真焰的氣息,許桃一定在這附近。
知道許桃在這裡,裴溪雲哪裡還能在屋裡待著,立馬溜出房間找人去了。
這回太蒼知道輕重,倒是沒有故意為難裴溪雲,很是乖巧的幫著指路。
有了太蒼帶路,裴溪雲總算是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了。(5,0);
許桃還不知道裴溪雲已經找來了,剛剛才有驚無險的躲過了一支巡邏的隊伍。
謝現在材小,只要小心一點就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許桃這頭是有驚無險,但其他人可就沒有那麼走運了。
當初一起逃跑的人,其中有一部份人被人發現並抓了回去。
那些被抓的人有的本著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其他人好過的心理,把其他人逃走的方向都給指了出來。
只有部份比較謹慎,沒有泄自己行蹤的修士逃過了一劫。
那些因為被人故意泄行蹤,從而導致被抓回去的修士,被抓之後直接問候了泄之人的祖宗八代,隨後也跟著加了泄別人逃跑路線的隊伍當中。
眾人:要泄大家一起泄,反正不能我一個人倒霉!
就因為這種心理,導致大部份人都沒能逃多遠就被抓了回去。
目前還依然在逃的,大概只有五人左右。
「你說是一隻靈貓救你們出來的?」抓到逃跑的修士之後,盤的大管家黃強,親自來到關押修士的牢房中對這些逃犯進行審問。
黃強的原型是一隻黃鼬,他化形功後,就被夫人收為了手下,當親信來培養。
直到現在為了盤的大管家,地位可說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
就連夫人的表妹林婉婉,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盤中有犯人出逃,那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他們用來關押修士的牢房,那可都是用法寶材料打造的,用來鎖上牢門的那把大鎖,更是一把中品靈。
別說他們被戴了縛靈環只能使出鍊氣三層的實力,就算是他們沒帶縛靈環也不可能逃得出去,更別說是破壞那把大鎖了。
「我說的是真的,那隻靈貓很厲害,吐出的火焰直接就把牢門上的大鎖給燒壞了!」李急切的對黃強說道。
「說的是真的嗎?」黃強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要麼點頭,要麼移開視線,沒有一個人否認李的話。
「這麼說救你們的當真是那隻靈貓,那隻靈貓現在在哪兒?」黃強為元嬰期高手的威,毫無保留的向眾人。
這些修士承著不該他們這個境界承的力,一個個被得跪倒在地上,連頭都頭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