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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就洗臉吧!」說著,范汐汐出人意料地將整杯水都潑在了刀疤臉上。
陳隊都被這作給嚇了一跳。
沒等他出聲,邊的小丫頭卻是語氣溫婉地說道:「說吧,誰指使的你去打砸伊人生活館。五秒說出答案,不說的話,你就有點倒霉了。」
說著,范汐汐輕輕了自己的手指。
刀疤本來是想冷笑一聲,嘲諷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警的,可還沒等他開口,他卻覺到臉上的水忽然化了冰,然後再化了針,一針針地著自己,然後他全都疼痛了起來。
他想喊,可是卻喊不出來,他想跑,可是全又不了。
再看坐在自己面前的警,他忽然就害怕了起來。
可儘管害怕,他還是沒出聲,他覺得,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事實上,他發現剛才只是針在自己上扎,現在那針突然就變了刀,在一刀刀割自己的,從心臟位置開始割……
再然後,割的刀突然變多,他分明能覺到有一把刀突然鑽了他的……
不,他不要當太監!他不要當太監!
恐懼和害怕使得他大喊了起來,「我說!我說……我只是聽青龍大哥的吩咐去打砸伊人生活館的,誰讓那個范汐汐舉報了我們的人,差點讓我們的人全部被抓……」
坐在一旁的陳隊驚了一大跳,在他看來,范汐汐就朝那刀疤潑了一杯水,這前後不過一兩分鐘的事,這傢伙就招了?
要知道,他們的人今天審了一天,這老油條都一口咬定是看伊人生活館生意做大不順眼,這才故意尋釁滋事。
而他手下的其他人也就只知道有人給了他們老大一筆錢,他們才幫著對付伊人生活館。
現在小丫頭才審了幾分鐘,他們就知道背後出現一個青龍大哥了。
想到這,他看范汐汐的眼神更為熱切了。
這丫頭果然沒白來啊!
范汐汐此時卻是微微瞇了下眼睛,「范汐汐舉報了你們的人?在哪裡舉報的?舉報你們做什麼了?」
難不,是WM的消息泄了?
刀疤本來不想多說的,可是他能覺到此時有無數把刀懸在上,只要他一閉或撒謊,就真的要被切。
一想到反正已經供出青龍大哥了,他乾脆也就全說了。
「我們的人在京都羅雲山莊出貨,後來有人打電話報警了……不過,幸好又有一個人打電話通知我們警察要來了,我們的人這才及時逃,但那批貨還是折了……」
「我們青龍大哥說了,打電話報警的人就是住在城在水一方的范汐汐,本來青龍大哥一開始是讓我們悄悄毒死這一家人的,但後來他接了個電話又改了主意。說是讓我們將那范汐汐撞死,再打砸伊人生活館教訓的家人……」
范汐汐越聽越驚,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冷。
一開始他們想的居然是悄悄毒死他們一家人?
這種惡魔,一定要找出來吃槍子才行。
陳隊也覺到了事的嚴重,當即走到門口,給蔡局發了一條消息。
「你們是如何得知報警的人是范汐汐的?」范汐汐冷聲問道。
本就沒有報過警,更不知道京都有個什麼羅雲山莊。
也就是說,有人在陷害。
「是後面打電話的那個人說的,說是聽到那個范汐汐打電話報警的,但那個人與范汐汐有仇,所以才告訴我們……」刀疤現在是渾冒冷汗,有什麼說什麼。
「知道後面打電話的是什麼人嗎?男的還是的?」范汐汐在腦海里迅速地猜測著,跟自己有仇的人,不外乎就是田思思和喬楚欣了。
除了這兩個人,自認為沒有幾個仇人。
「這個我不知道,只有青龍大哥知道。你……你可以把刀……」話說到這,刀疤發現自己又啞了。
他驚愕得瞪大了眼睛,眼前這警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為什麼他心底深會有種他不乖,就會死的強烈覺。
范汐汐也不管他在想什麼,繼續問道:「刀疤,說說你那位青龍大哥什麼,住哪裡,以什麼謀生?」(5,0);
刀疤忽然彈跳了一下,他覺到那些刀又開始割了,他好痛!
他不想活了!
可他想死,又死不。
在覺到自己那玩意兒快被切掉的時候,他哭著喊道:「我說!我說。青龍大哥什麼我不知道,他就住在京都的羅雲山莊。現在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是我們京西三省的毒王老大之一……」
「今天早上我和青龍大哥通過一次電話,但現在我被抓了,你們肯定找不到他了……」
「有他的照片嗎?」
「沒有,青龍大哥喜歡穿一件的青龍紋長袍,復古的樣子,戴副眼鏡,高高瘦瘦的……但實際上,我也沒見過他幾次……」
「你自己還做過什麼壞事,自己代……」
「我……我不是人啊……我搶過人東西,強過小姑娘,走私過違品,還……」
刀疤一邊哭喊一邊認罪的時候,陳隊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就一直在旁邊記錄著刀疤的供述。
一個小時後,兩人離開了審訊室。
陳隊雖然有很多話想對汐汐丫頭說,但此時他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只是吩咐了一聲等在外面的翁昱。
「你送你妹妹回去吧,你今晚不用值班了。汐汐丫頭,明天我再找你。」
范汐汐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翁昱其實有好多話想問自己妹妹,但自己大哥還在外面等著,他也就不問了,一路上都很安靜。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
范汐汐本來是想洗個澡就睡覺了,沒想到卻是在家門口看到了還沒睡的錦程哥哥。
「去警局還順利嗎?」范錦程見汐汐回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范汐汐點點頭,「順利的。錦程哥哥,你到我房間裡來。」
「嗯。」范錦程輕輕關上大門,這才進了汐汐房間。
范汐汐將自己上的包放下,然後低聲對錦程哥哥說起了刀疤代的事。
范錦程聽後神微變,稍稍凝神思考了一陣後,他忽然記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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