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邪閣的話,目的就在于研究妖邪,準確的說,是研究那些低階的妖邪,也就是詭怪一類的,鎮魔獄就是出自他們的手。
本來鎮魔獄應該做鎮邪獄才是,可因為鎮魔獄中還有一些不太強的妖魔,所以干脆做鎮魔獄了。”
“封魔閣的話,目的就在于研究妖魔。”
“至于務閣,統管潛心閣的雜務,以及各方面的資源供給。”
鐘寧口中話語不停,說起來沒有任何的停頓。
“能夠務閣的人,都是對鎮魔司或者是潛心閣有重大貢獻,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辦法再繼續做出貢獻,所以都會統一務閣理后勤的事務。
若是沒有務閣支撐,其他地方的研究也很難展開。”
“鎮邪閣跟封魔閣的話,都是需要一些在妖邪上面有所專研的人,才有資格進里面,你并不在此列。”
“所以,你真正可以的,就是武閣了。”
話落。
鐘寧轉看向沈長青,鄭重的說道。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乃武閣長老鐘寧,你現在沒有潛心閣,那麼一切都可以來得及反悔,可一旦了潛心閣,除非是被驅逐,否則是不能自主退出。
在這一點上面,你還得考慮清楚。
畢竟潛心閣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
說話的語氣肅穆。
沈長青不以為然。
“鐘長老說話嚴重了,我如今了鎮魔司,亦是沒有退路可言,那麼再潛心閣,又有什麼問題呢?”
聞言。
鐘寧啞然。
“你說的倒也是,反正都是差不多,既然鎮魔司了,那再潛心閣也是無傷大雅。”
然后。
他看向沈長青的眼神變得贊許。
“看待東西豁達,有些時候也能有不的好,你現在跟我去務閣登記一下吧,所有了潛心閣的人,都要去務閣登記。”
說話的時候,鐘寧就帶著人,向著務閣而去。
殿宇坐落。
他早就已經輕車路,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個恢弘的殿宇面前。
上書務閣三個字,基本上就能明白殿宇的來歷。
走了進。
沈長青發現,這里跟斬妖堂的布局很是類似,只是沒有斬妖堂平時那麼多人進出而已。
“很眼吧,斬妖堂的布局都是參照務閣來的。”
鐘寧仿佛看出了沈長青的想法,笑著解釋了一句。
旋即。
兩人就來到了柜臺面前。
柜臺后面坐著的,是一個昏昏睡的老者,看起來似乎跟鐘寧一般年紀,只是保養的沒有對方那麼好而已。
然而。
在沈長青的知中,對方的氣一樣雄渾,猶如大日般耀眼,本不容人忽視。
見到這一幕。
他心中也是暗暗震驚。
又是一個氣實力強橫的存在。
要知道。
這僅僅是中藏匿的氣,就到了如此地步,如果真正起手來,實力定然會更加的可怕。
對比下。
沈長青自雖然氣也一樣雄渾,可那是他最大的底蘊了。
不論是鐘寧亦或者柜臺后面的老者,都不知活了多年,要說只有一氣作為底蘊的話,他是不信的。
咚咚!
鐘寧敲了下臺面,面不耐煩。
“譚老鬼別睡了,起來迎客了!”
頓時。
老者睜開了稀松的雙眼,在看到鐘寧后,頓時出了不滿的神。
“又是你,你不好好在你武閣待著,隔三差五來我這干嘛,都說了務閣每年給的資源就那麼多,不要催不要催,你再催老子也生不出多余的資源給你。
你要是實在憋不住,你就去青樓找兩個年輕姑娘耍耍。
不過你這一大把年紀了,只怕遭不住這份罪,”
聞言。
鐘寧臉漆黑如墨。
如果是平時的話,他倒也沒有什麼,可現在自己是帶著新人來的。
對方的話。
無疑讓這位武閣長老覺得很沒面子。
“你以為老子愿意來你這破地方啊,老子今天是帶人來的,這是東方詔那小子介紹來的人,如今要我武閣,你給登記一下。”
“新人?”
老者臉上的不滿消失了許多,目看向了站在鐘寧邊的年輕人。
只是一眼。
沈長青就覺得自己好像被對方給看了個通。
上涌起一些皮疙瘩,好像很不舒服。
“氣雄渾,系算是門了,看著骨齡年紀不大,好苗子啊,日后若是為鎮守使,說不定又是一尊頂尖的強者,他你武閣可惜了吧!”
“閉,東方詔那小子都讓他武閣,何時到你在這賴賴。”
鐘寧不滿的喝道。
見此。
老者也不惱怒,只是搖頭失笑。
“你們啊,都是不死心,人極限哪有那麼容易打破,古往今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做到,盲目的追求未必就是好的。”
“放你他娘的狗屁。”
鐘寧就好像被踩到了尾一樣,然大怒。
本來他都想直接噴人了,可是想到邊還有新人,又是強行下了心頭怒火。
“又不是真的沒有人能夠功,哼!”
“那麼多年以前的事,本就沒有任何的考究,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如今的環境也是不可復制的。”
說話間。
老者見到鐘寧的臉越來越差,也不想再刺激對方。
“算了。”
“你們要堅持就堅持吧,也許真讓你們找到方法那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找到可以打破武者極限的辦法,那會是人族的福音。
妖邪肆這麼多年,也該有些東西制衡一下了。”
老者搖搖頭,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旋即。
視線重新落在了沈長青的上。
“出示一下份令牌給我。”
“請過目。”
沈長青取出份令牌,然后遞了過去。
接過令牌。
老者看向上面的信息。
“地階除魔使,沈長青——”
名字很陌生。
但他也沒有多想,只是取出一個空白的玉質令牌,然后在上面篆刻了幾個字。
地階除魔使。
沈長青。
跟份令牌一樣的文字,可不同的是,在鎮魔司三個字右下方,加多了三個小字:潛心閣。
接著。
老者又是取來一個本子,正在上面記錄著什麼。
良久后。
他把玉質令牌給了沈長青。
“你在上面滴,那麼令牌就算被徹底認主了,往后就算是令牌失不見,你也能憑借彼此的聯系找到丟失的令牌。
如果令牌找不回來的話,你也不用過于擔心。
因為令牌在離開你一個時辰,失去脈應后,就會自的銷毀。”
滴認主!
老者的話,讓沈長青險些以為自己來到了某個仙俠的世界。
沒有遲疑。
他取出冷月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劃開了一個口子。
接著。
不等傷口自愈合,就強行不出來一滴鮮。
鮮滴出,落在了玉質令牌上面。
頓時。
鮮跟玉質令牌相融,本來白的令牌,悄然間渲染上了碧綠的。
然后老者又取出一個玉牌,上面刻著沈長青的名字。
“你在滴一滴鮮來這里,作為你的氣息記錄,防止日后有人冒充于你。”
“好。”
沈長青沒有辦法,只能再把愈合的傷口劃開。
同樣一滴鮮滴。
老者滿意的點了下頭,把那枚玉牌收了起來,然后說道。
“玉質令牌是你日后在鎮魔司新的份令牌,原有的份令牌你可以廢棄不用了,不過份令牌終究重要的東西,不能任意棄。
你可以把令牌到務閣,自然會有人幫你理。
而且份令牌到務閣以后,后續再有因為這個份令牌而引起的麻煩,也再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那你勞煩前輩了。”
“小事。”
老者淡淡笑道,接著拿出東西,書寫了一張憑證,然后蓋上了務閣特有的印章,也是遞到了沈長青的面前。
“這是份令牌回收憑證,你可以收好,一般這玩意沒什麼用,只是日后萬一有什麼糾紛,可能會用到而已。”
“多謝了。”
沈長青看了眼憑證的容,隨后就是收了起來。
容沒有什麼出奇的,就是說明原有的份令牌,已經提到了務閣而已,余下的就是一個蓋章了。
印章跟他見過的大秦印章有些不同。
而且印章鮮紅如,不知是什麼材料制的印尼。
“已經登記完了,以后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務閣找我,老夫做譚天機,是這務閣的長老,你我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像那鐘老鬼那樣沒禮貌就行。”
老者,也既是譚天機笑道。
聞言。
鐘寧臉難看。
“我武閣的人,還用得著來找你務閣的人幫忙,你怕不是沒睡醒吧,既然登記完了那就沒事了,別一天到晚廢話那麼多。”
說完。
他看向沈長青。
“登記在冊,你今日起就算是我武閣的人了,有些事等回到武閣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說,走吧。”
“額,譚長老告辭。”
“慢走。”
譚天機一笑。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重新坐回了原位上,神有些古怪。
“的確是個好苗子,多年沒有像他這樣,能夠在這樣的年紀,就正式系了,只可惜武道有限,縱然是天賦再高,也是后繼無力了。”
呢喃自語了一番,他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