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開始播放,許森在前奏結束后也開口唱了起來。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傻站在你家樓下,抬起頭數烏云,如果場景里出現一架鋼琴,我會唱歌給你聽,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由于李安聽過腦袋里播放的原唱,所以無時無刻不拿著原唱和許森的聲音進行著對比。
開篇第一段唱的不錯,有那種清澈而懶洋洋的覺,即便跟原唱許嵩相比也大差不差。
但接下來,許森唱的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李安一直沒有打斷,當許森全部唱完后,李安開始對其進行指導。
畢竟李安當初學過五年的作曲和十八年的彈奏,在阿老師的教導下,李安對曲子的分析力是極強的。
他能夠第一時間聽出一首歌曲的賣點,更能第一時間知到歌唱者的不足之。
“夏天快要過去,請你買冰淇淋,天涼就別穿短,別再那麼淘氣。”
“這一段你唱的不怎麼好。你必須要細心的觀察歌詞,這段歌詞表現的是什麼樣的?是一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的。”
“所以你在唱的時候,要唱出一種無微不至關心的覺!那種覺就像你母親關心你有沒有穿秋,一種關心卻又帶著點無奈的覺,理解嗎?”
許森閉上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清唱了一遍,兩遍,三遍……
在足足唱了五六遍后,李安才勉強合格的點點頭:“差不多了,就是這種覺,保持住。”
“然后接下來是第三段和第四段。”
“如果有時不那麼開心,我愿意將落落米借給你,你其實明白我心意。”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想給你快樂,為你解凍冰河為你做一只撲火的飛蛾,沒有什麼事是不值得。”
“我們來看這兩段歌詞,是一種專的,一個一心只為人好,甚至愿意為生放棄自己生命的小男生的覺。”
“所以,你在唱的時候,必須要唱出一種‘為你放棄全世界’的大無畏的年輕主義的覺,懂嗎?”
許森似懂非懂的皺起眉頭,然后點點頭。
他嘗試著再次清唱了兩遍,但覺總是差了一些。
……
錄音師是音樂部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名孫莉莉,有著一張鵝蛋臉大眼睛,五端正長得比較漂亮。
今天接到通知說幫李安老師錄制音樂,孫莉莉開心的不得了。
畢竟李安老師昨天剛剛奪得第二十七屆茅盾獎項,且又是公司的王牌。能夠和李安老師合作不知道是部門里多小姑娘夢寐以求的。
當瞧到李安老師手把手教許森唱歌,而且一段段的教,一段段的嚴苛要求時,孫莉莉眼睛都發直了。
“別的作曲人都是把曲子上來,然后給音樂部進行安排錄唱,其余就不怎麼管了。”
“沒想到李安老師卻這麼的負責,而且他對曲子和歌詞的理解也非常的專業。”
“不愧是茅盾獎的得主,也不愧是公司的王牌作曲人,他認真工作的樣子真帥!”
……
眼見許森嘗試了半個小時都沒唱出那種覺,他只好說道:“先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再繼續。”
“嗯好的,謝謝李安老師。李安老師我給您倒杯茶去。”許森激的看一眼李安,然后忙不迭的去給李安端了杯茶過來,他也終于喝了兩口水算歇歇嗓子了。
喝了兩口水后,李安問道許森:“許森,你談過嗎?有過初嗎?”
許森點點頭:“有過!”
“你想想你是怎麼對你初?為你初做過的最讓你自己的事是什麼?”
許森閉上眼睛陷了思考狀態。
然后,想著想著,他的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起來:“我們是網,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學生,為了見我一邊攢著零花錢一邊在外邊發傳單打零工,每天累的要死。”
“然后攢了好幾個月的錢,我終于在暑假的時候坐火車去了的城市,還給買了一捧玫瑰花,現在想想那時候可傻了。”
李安點點頭:“對,為了見到你了很多的苦,你一邊攢著零花錢一邊打零工!而你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見到,給買一捧玫瑰花就是想讓開心。”
“就像你唱這首歌一樣,只是很簡單的想讓快樂,沒有任何原因也沒有任何風格,懂嗎?”
聽到李安的這番話,許森猛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散發著明悟的芒:“李安老師,我再唱一下給您聽聽。”
說著,許森閉上眼睛極其投的唱道:“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想給你快樂……”
當聽完這句話后,李安立即看了眼錄音師:“開始錄制!”
各就各位,許森整個人瞬間化十幾歲初的小男孩,極其投的歌唱這首有何不可,搭配他那清澈而略帶俏皮的聲音,把這首歌的那種‘大無畏的年輕主義’唱的淋漓盡致。
這一次出奇的順利,一遍搞定!
當歌曲錄制完之后,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多了。
許森聽著自己剛才唱出來的歌,連他自己都驚了一跳。
“李安老師,今天真是給您添麻煩了,不過也真的很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給我指導,我也沒想過我竟然能唱的這麼好!”許森一臉激的看著李安。
現在許森可以肯定,李安老師絕對是他人生中的大貴人!
許森道:“晚上一起吃飯吧老師,我知道有一家烤魚店味道可非常不錯呢。”
說起吃飯,忙活一下午的李安確實有點了,他點了點頭,然后又瞧了眼一旁正收拾著設備的錄音師孫莉莉說道:“莉莉,晚上一起吃飯吧,你也辛苦一下午了。”
“額,啊?真的嗎?”孫莉莉先是驚愕了一下,然后一對眼睛頓時閃閃發亮,心也的一塌糊涂。
李安老師不僅能力出眾工作敬業,而且還這麼的溫細心!
誰要是能嫁給他,那該多幸福啊。
……
一頓飽餐后,李安滋滋的回到家中窩在床上休息。
他習慣的打開系統瞄了眼積分,沒想到一天時間積分竟從零直接漲到了十萬之多。
一問系統才知道,這十萬多全都是安之若素這個筆名帶來的。
李安心中比較欣,中喃喃著:“看來茅盾文學獎的影響力還是大的,喜歡傳統文學的好者還是很多的。”
不關注微博的李安絕對不知道,他之所以漲這麼多積分,是因為他在文學行當狠狠碾蘇羽琪,早已經沖到了熱搜榜第六!
就在李安慨之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低頭一看竟是一個陌生號碼。
李安接聽了電話,那邊傳來有點陌生但又悉的聲音:“老李,聽呂良說你來京都了?”
李安想了四五秒,腦袋里突然一恍神,道:“張功!?”
“靠,想這麼久才記起我,我都以為你把我忘了!”那邊傳來很不滿的聲音:“到京都了也不來聯系我,兄弟你是不把我當朋友啊!你怎麼換手機號了,你這手機號還是我找呂良要才有的。”
張功,一個高一米八二酷打籃球彈吉他的壯漢,和呂良一樣為大學時候的宿舍同學,當時三人關系是極好的。
不過呂良和李安都留在了河州,而張功則獨一人來到京都闖。
剛離開河州時他們聯系還比較多,甚至李安和呂良還到京都看過他。不過張功在京都過得比較苦,租了一間小地下室勉強居住,開啟艱苦的北漂生活。
那次看過他之后,大概張功覺混的比較慘,當呂良和李安在和他聯系時他就有一點敷衍了,可能是因為自卑。
久而久之和李安兩人就聯系了。
如今略一算,和他竟已經有三四年沒有聯系過。
他突然打過來電話,李安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嗯,來京都了。”
“你在哪個地方,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喝一點。兄弟好多年都沒見了。”他熱的說道。
“我在四環的恒方廣場這邊,我妹妹在音樂學院讀書。”
“恒方廣場!那里我,經常過去哩。”
兩人敘舊了五六分鐘后便掛斷了電話,張功說等他這段時間閑下來就過去找李安,兩個人要好好的小聚一下。
掛斷電話后,李安躺在床上仰天花板。
李安想起了白天時小劉說的話。
“詞曲金榜是國最權威的詞曲獎項,分為月度和年度,月度每個月評比一次,而年度則是每年評比一次。”
李安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著:詞曲金榜?
現在系統的夢想是音樂家,想要完音樂家,就需要在作曲、演奏、歌唱等至兩個方面為大師。
評判一個人是否是大師,靠市場來說話的就太慢了,榜單才是最便捷的方式。
就如李安參加詩詞大會,結束后就了詩人;寫了《平凡的世界》,得到茅盾文學獎后就了頂級作家。
作曲家,也同樣需要一個榜單或獎項來證明的。
按照公司同事所說,詞曲金榜相當于作曲界的茅盾獎,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證明標準。
李安:“小同學,想要獲得年度詞曲金榜的曲子,需要多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