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長安侯所言,實在是胡說!”
那人氣憤道,“臣下是這幾日,就已經送去了八萬秦半兩之多!”
什麼?
八萬?
群臣聽罷,紛紛詫異看去。
好家伙,好家伙,你這花銷程度,實在是狠啊!
【臥槽?八萬?】
馮征聽了,當即一驚,【尼瑪的,這才三天啊,這是吃了多?】
【我特麼開個學堂,你非要塞個野豬過來是吧?】
【三天八萬錢,勝過八兩黃金,難怪這家伙這麼氣憤。】
【不過,你特麼主是吃了,又不是我把錢搶走的,還好意思找我是問?】
恩?
嬴政聽了,也當即一陣詫異。
三天,吃了八萬?
這就是我大秦的權貴子弟嗎?
這到底是何等的人才,竟然能做出這麼殘暴的事?
“呵呵……這位大人,請問你是……”
“在下太仆中丞,朱。”
“哦,姓朱?那麼巧?”
馮征聽了,頓時一愣。
“咳……”
嬴政聽罷,不住干咳一聲。
“長安侯何意?”
那人聽罷,頓時皺眉問道。
“沒什麼……”
馮征一笑,隨即說道,“這朱中丞,你說你兒子,三天花費了八萬錢,可是,這關我什麼事?”
“你,怎麼不關你的事?”
朱憤憤道,“若不是你那里無良經商,我兒豈能花費如此之大?”
“唉,朱中丞,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馮征一臉認真的說道,“我那里,從來不會賣什麼東西,這你兒子,是花費在什麼地方了?”
“吃……吃飯啊?”
“這怎麼可能,我那里吃飯是免費的啊?”
馮征“詫異”道,“肯定是你兒子在騙你,我創辦學堂,餐食免費提供,你這可是冤枉我了!”
什麼?
免費?
嬴政聽了,當即問道,“馮征,你創辦學堂,果真是免費供餐?”
“是啊陛下!”
馮征滿臉冤枉,“天地良心啊,真的是免費供餐,竟然還有人說他吃飯三天花了八萬?唉,怎麼會有這麼辱人清白的事?痛心啊,微臣心中,實在是痛心啊!”
【我供的基本餐自然是免費……】
馮征心說,【可是,你非要花錢買更好的,那關我啥事?】
【唉,這一波,被迫賺錢。】
我特麼?
被迫賺錢?
聽到馮征的話,再聽到馮征的心聲,嬴政頓時一臉無語。
賤還是你賤啊……
“陛下!莫聽長安侯狡辯啊!”
那朱哭喪道,“微臣所言,句句屬實!他在那里開設了一個什麼學堂食街,整個街上都是一些奇怪的食,各個要錢不菲!犬子就是在那里,三天花費了八萬秦半兩之多啊!”
“食街?”
嬴政聽罷,當即好奇問道,“都有什麼?”
恩……恩?
啥?
朱聽了當即一陣傻眼,陛下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奇怪?
“這……”
朱頓時一時語塞,“臣……臣的也不知道……”
“陛下,都是一些可口的小吃食,還有火鍋城,烤山莊,海鮮烤攤,基本應有盡有……”
“哦,是麼?”
嬴政聽罷,頓時一奇,“那朕回頭也去看看!”
我……哈?
聽到嬴政的話,百頓時一陣傻眼。
怎麼覺那麼怪呢?
“不過陛下,臣可從來都沒有搞什麼買賣,這是朱大人冤枉我了!”
“你,你這還不是買賣?豈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朱聽罷,一陣氣憤,“你這分明是大興商道,是違背大秦重農抑商的國策,乃是投機取巧!不可行也!”
你這食街得關啊!
他心說,你不關,我兒子豈不是要把我給吃破產?
“哈哈……”
馮征一笑,隨即,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我是經商?那我問你,經商,得花錢買賣吧?請問,我食街中收你錢了嗎?”
“這,沒收錢,但是,卻是有什麼銀票!”
“哦,沒收錢,你說的,那,你給我食街錢了嗎?”
“這,沒給食街,但是,卻給你學堂了!”
“哦,那也是沒給我食街錢了?”
馮征笑了一聲,手指點了點掌心,“你看,這經商,得有買賣,有錢財流通吧?
你給錢了嗎?沒有吧?我收錢了嗎?也沒有吧?
既然沒有買賣,沒有金錢易,那哪來的經商啊?”
“我……我……”
聽到馮征的話,朱頓時一陣懵。
好像是這個道理……
不過,怎麼那麼別扭呢?
嬴政見狀,頓時心里一笑。
這小頭,完全把這人給饒進坑里去了。
“呵呵……”
就在這時,馮去疾突然一笑,緩緩說道,“長安侯說的可真是彩,不過,這凡是易,哪怕不錢財,本質就是商賈!
雖無買賣之名,卻在進行經商之實,如此投機取巧,豈不是罔顧大秦律法?
如此一來,天下投機取巧者,往后不知道還有多,豈能利于大秦的治國?”
“對對對!”
聽到馮去疾的提醒,朱當即道,“沒錯!馮相說的正是,長安侯雖然是無買賣之名,但是卻在進行經商之實!
這是在巧言令,是梁換柱之嫌!陛下,為了大秦的安穩,斷然不能助長這一歪風邪氣啊!”
【嘖嘖嘖,老馮不愧是老馮!】
馮征聽了,頓時一笑,【唉,這就是人的差距啊,你半天,就是抓不到核心,你看這老馮,一出口,那就是一老刺了!】
【不過,這可是你自找的。】
馮征頓時一笑,看了眼馮去疾,馮去疾正在得意,突然看到馮征那一臉“和善”的笑意,頓時心里一。
臥槽?
這一笑,笑的我慎得慌!
他該不會早就預料到了吧?
“陛下,我叔父說的太對了!不對,你怎麼能這麼指桑罵槐的罵陛下呢?”
馮征聽罷,頓時轉頭問道。
我特麼?
馮去疾聽罷頓時一臉黑線,你可給我扣帽子潑臟水!
“你你你,你胡說八道!我幾時對陛下不敬了?”
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我哪個字提到陛下了?
嬴政頓時也角微微一,你個兔崽子,朕正在看戲,這一把火燒到朕這里來了?
“長安侯,此言何意啊?”
“稟陛下,我叔父說,凡是易,哪怕不錢財,本質就是商賈!”
馮征一臉認真的說道,“微臣想著,之前我朝廷搞什麼向權貴借糧,來年償還糧草翻倍,按照無叔父的話,這不是赤的搞商賈易嗎?陛下,臣嚴重懷疑,臣的叔父在涵您!”
說著,轉頭看向馮去疾,一臉的苦口婆心,“叔父,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怎可如此啊?”
“陛下,臣可沒這個意思啊!”
馮去疾聽罷,慌忙就跪下了,“臣萬死不敢有任何不敬陛下之意!”
尼瑪的,有你這麼扣帽子的嗎?
“馮相,你先不要多言。馮征?”
他子一探,一臉嚴肅的問道,“什麼涵?”
“陛下,就是怪氣,指桑罵槐!”
馮征聽罷,馬上說道,“不過陛下,縱然如此,微臣相信,臣的叔父,對陛下定然是敬重無比的。”
“對對對,陛下,微臣絕無任何不敬之心!”
“說到底,他只是不滿那件事罷了!畢竟要給朝廷帶來那麼多負擔,讓那麼多權貴白賺如此之多的糧食好!”
馮征搖頭道,“唉,這就是為丞相的國之心,忠君之意啊,,臣侄心中,萬分!”
“不不不!陛下,臣可沒這個意思!”
馮去疾馬上說道,“臣萬死不敢有任何不滿!”
呵……
嬴政聽罷,轉頭鄙視的看了眼馮征,隨即,一臉同的看了眼馮去疾。
唉,你說你惹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