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艷茹伏在桌上吃著烤串。
林峰從后面拿一面鏡子放在郭艷茹的面前。
讓看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討厭~”
郭艷茹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扭過頭嗔道。
“對了,還有件事兒跟你說。”
郭艷茹喃喃道。
“什麼事兒?”
“嗚~年底燕京舉辦企業年會,要我參加。”
“好事兒啊!”
林峰笑著道:“反正你現在都出名了。青峰投資的ceo,掌控青峰實業,還蓋著一棟大廈。”
郭艷茹蹙著眉頭道:“但是我的出現在一些人看來太不可思議了,好多人都在調查我的份背景。
新聞報紙上還說我不過是一個被提著線的木偶,被人控著的呢!”
林峰冷笑道:“他們查不出來的,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份現在都絕檔案了,還有,你覺得自己是提線木偶嗎?”
郭艷茹搖了搖頭,“我可沒這麼覺得,你只是提供了大的發展方向,下面的好多事兒可都是我做的。”
“放心吧!沒人敢為難你這個企業家的!”
此刻被許多人仰、追捧、敬畏的青峰資本ceo郭艷茹,正毫無形象擼著串兒。
“上次你說,上有殺氣生的孩子有神,現在呢?”
林峰笑著問。
郭艷茹道:“咱們的孩子是未來的ceo!”
……
吃完烤串之后,郭艷出紙巾將上沾的油漬干凈。
吃烤串怎麼能飽肚子?
冬天的天黑得早,六點半就已經夜幕降臨。
林峰正準備陪郭艷茹下館子。
吃過晚飯之后,再一起逛街。
好久都沒和逛街買東西了。
晚上就不回別墅去住了,準備去齊瑤那里。
剛剛走出門,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顧媽’兩個字。
顧媽,名顧芳,是韓香請的保姆。
宋佳人還在上兒園,拍完了自己的戲份之后就回來繼續上學。
這還是顧芳第一次給林峰打電話。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
林峰趕接通了手機。
“喂~是林先生嗎?”
顧芳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怎麼了?”
林峰蹙著眉問。
顧芳焦急道:“今天周五學校放假,五點鐘的時候……我接了佳人之后,,跑不見了,我找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找著人,林先生怎麼辦啊!”
說完顧芳就哭了起來。
“報警沒有?”
林峰大聲問。
顧芳道:“人不見了就報警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消息。對不起啊!我以為能找到佳人,以為又和同學跑到超市的游樂場去玩了……”
顧芳話還沒說完,林峰就問:“人在哪兒不見的?”
“兒園外面那條街上……”
“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就來!”
林峰掛了電話之后,對郭艷茹道:“有急事兒,要不你先自己回家吧!”
“好!”
郭艷茹點了點頭。
林峰立即去了佳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以最快的速度拉開車門上了車。
出了車庫后,林峰立即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劉支隊長。
劉支隊長正在加班。
接到林峰的電話之后,劉隊還以為林峰是問齊瑤的事兒,笑著道:“齊教授正在加班呢!”
“劉隊,幫個忙!讓技員幫我看一下監控,就是xx兒園門口那條街道,詳細地址是……”
林峰報出了地址,又說明了原因。
掛了電話之后,劉支隊長立即讓手下技員調取監控錄像。
半個小時之后,林峰將車停在了兒園門口。
兒園已經關門了。
顧芳還在附近徘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見到林峰之后,五十多歲的顧芳哭著說道:“我對不起你們啊!要是佳人出了什麼事兒,我吊死算了!”
看到顧蘇這樣,林峰把責怪的話咽回了肚里,蹙著眉頭道:“別急,說不定佳人貪玩去同學家里去了呢!”
剛說完,手機響了。
是劉隊長打來的。
說了幾句之后,發了一段視頻在林峰的手機上。
這是一個路邊攝像頭拍下的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中,穿著藍羽絨服的宋佳人被兩名孩簇擁著,一邊走一邊說話。
然后就追趕了起來,宋佳人很快落在了后面。
跑了幾十米遠,便是一個街口。
宋佳人沒追上同學,便停了下來在路口等。
這時一輛白的面包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宋佳人的邊。
車門拉開,一個人拉住了宋佳人,對宋佳人說話。
宋佳人轉過想要跑,卻沒能掙人的手。
人抬頭看了一眼四周,一把將宋佳人抱進了車里。
接著將面包車的門拉上,疾速離去。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幾秒鐘。
看完視頻,林峰又一個電話打給了劉隊長。
劉隊長道:“你放心!我們已經開始行,通過系統識別車輛信息,同時通知了燕京各開始布控……”
“謝謝!”
林峰謝道。
掛了電話之后,林峰對顧芳道:“這件事先別告訴韓香。”
“哦哦……我明白,我明白!”
顧芳手足無措的點頭道。
林峰上了車,打電話給趙曉道:“通知下面的兄弟,今晚上開始行,幫我找人。等下我把視頻發給你……”
“好的哥!”
當趙曉聽到宋佳人被人綁走了時,也急了起來。
和林峰通完話之后,他立即拿起了手機,挨個打電話。
以趙曉為中心,一條由街頭混混們組的報網絡,飛快的擴散了開去。
……
晚上九點。
猛虎健館。
林峰焦急的走來走去。
劉隊長那里還沒有消息,趙曉手下的人也沒有消息傳來。
林峰雖然有靈敏的嗅覺,但那輛車開得太快,
而且車窗又是關上的,宋佳人上的氣味分子沒有擴散出來。
所以沒法用嗅覺跟蹤。
“他媽的!要是被我抓到這幫人,一定把他們全給活埋了,說到做到!”
林峰恨得牙。
不管是綁匪還是人販子,都是林峰極為痛恨的。
九點十五分。
趙曉的手機響了。
趙曉立即接通了手機,并點下了免提。
“哥,我這里有線索!七點半的時候,我一個兄弟無意中看一個人抱著一個穿藍服的小孩上了一輛黑轎車……”
“車去哪兒了?車牌號是多?”
趙曉問。
“車順著xx街往南邊開,車牌號他沒有記住,也是看到小孩被人捂著掙扎,便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