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站在這又是何必呢,”櫻坐在臥室裏,手指撥著一朵玫瑰花,手指揪了一片花瓣,“反正我不打算原諒他了。”
也不打算認他了。
“他願意站在這就讓他站著吧。”墨冷淵嗓音淡漠,他來到櫻側,坐在對麵,“你現在還懷著孕,不能生氣,知道麽?”
“我才沒有生氣呢。”櫻纖白的手又揪了一片玫瑰花瓣。
“那你也不準傷心。”
“我也沒有傷心啊。”櫻聳聳肩,“我好著呢。”
“你要是真沒傷心,就不會是這幅表了。”男人歎了口氣。
秦燃惹得他的寶貝不開心,真是該死。
“我這表……怎麽了?”櫻了自己的小臉。
“既然秦燃讓你煩悶,不如我找人殺了他。”墨冷淵嗓音冷沉,開口道。
惹了他寶貝的人,都該死。
墨滄海也是,現在的墨滄海已經被囚在地下室裏,如同一個廢人一樣,現在的他再也沒辦法興風作浪了。
“大叔,你瘋了?”櫻錯愕的著他,“你怎麽能怎麽想呢?!他可是我爹地!”
雖然不打算認他了,那也是的親爹地啊,怎麽能說殺就殺?
見認真嚴肅的小臉,墨冷淵薄勾起點弧度,“逗你的。”
“嚇死我了,以後不準這樣說話了。”櫻鬆了口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殺人想切瓜啊?”
“你口口聲聲說不在意他,實際上,心裏還是很在意他的。”男人垂下眼眸,遮擋住眸底的翳。
“畢竟他也是我緣上的父親,從緣意義上來說,也是我的親人,要說一點都不在乎,那不可能。”櫻小手撐著白的腮幫子,歎了口氣。
從小在村子裏長大,無父無母,很期待有一個溫暖的家,當初聽說有自己的爹地,從獨立洲回到華國時,一路上說不出的開心與期待,然而遇到的卻是慶山這樣的人渣父親,現實狠狠給了一擊,再然後是秦燃……
爹地隻會傷的心,再也不想要爹地了。
漸漸的,暴雨傾盆,劈裏啪啦的拍打著窗戶,櫻有些心煩意,朝窗外看了眼,此時秦燃還佇立在大雨中,像一座雕塑般,靜靜的站在原地。
他的屬下開車來給他帶了一把傘,卻被他推開了,他就像是一座雕塑,倔強的站在滂沱大雨中。
櫻看著這一幕,言又止。
他以為這樣做,自己就會原諒他麽?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墨冷淵著心神不寧的小丫頭,說。
“嗯。”櫻起去往浴室,墨冷淵陪著一同沐浴洗漱。
事後,櫻被墨冷淵抱著上床,男人細心的給蓋好被子。
“什麽都不要想了,腦袋放空,好好睡一覺。等明天一早醒來,他就會走了。”墨冷淵說。
“嗯。”
暴雨下了一夜,而秦燃也淋了一夜的雨。
不管屬下怎麽哀求,秦燃都不肯回去,也不肯接屬下為他撐傘,第二天一早,秦燃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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