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晉慎聲音啞掉:“你自己來。”
陸宜嗅到危險的味道,但他給出的甜點實在太大,趴在他的口上,在黑暗里解開扣子。不是很好解,他平時都是直接兜頭下來的。
林晉慎掌著的腰,隨趴著。
在陸宜的努力下,解開兩顆,但速度太慢,林晉慎手臂撐起來一些,自己單手扯過領口,將上給扯下來。
還沒來得及謝謝,林晉慎撥開肩膀的吊帶,有些事,總是要禮尚往來。
陸宜摟著他的脖頸,不上不下,發出細碎的聲音。
他的味道在這時候反倒像是安定劑,喜歡他的味道,他皮下的溫度,缺一不可。
“怎麼那麼燙?”林晉慎低聲問。
閉著眼,埋頭在他肩頸,聲音帶著哭腔:“不知道。”
如同演奏現場,林晉慎是技藝高超的演奏家,他撥弄琴弦,或急或緩,或輕或重,有自己的節奏,全心投,與琴共鳴。
不需要聽眾。
他們在這場演奏中已然忘我。
等演奏結束,陸宜也如愿以償地,沒有服的阻隔地著,只是除去他的味道,房間里還有一種曖昧味道久久不散,紅著臉,覺自己更燙了。
林晉慎一直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的肩,在提供笨拙的哄睡服務。
陸宜其實想說不用,聞著味道就已經夠了,但想到剛才自己被狠狠榨,又覺得沒什麼不好,總要找機會榨回來。
早晨,林晉慎醒,該去晨跑,眼沒睜翻過,留一個后背給他。
禮貌婉拒.jpg
最近有些嗜睡,除工作外大多時候都是慵懶的,一人一貓越來越像,都一樣困倦,一樣隨時隨躺著睡著。
當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便是如此。
林晉慎手頭上還有沒完的工作,他打開電腦,同時給自己太太充當人形枕頭,他便出手來給蓋上薄毯,然后帶著毯子一起抱在懷里。
另一邊,靠著一只如絨團的泡芙,臉著他的,肚子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作為家里唯一清醒的人,連敲鍵盤的聲音都要盡可能小。
有時候需要遠程會議。
陸宜更不會說話,不會打斷他,懶洋洋地躺著,抬頭看他會議里的樣子,看他致分明的下顎,薄,以及垂著的長睫。
大多時候,他不怎麼說話,在聽,而能想到,其他人到的迫,所以他們聲音也著張。
等他會議結束,合上電腦那一刻,他低頭吻吻,問是不是很無聊。
陸宜搖頭,道:“只是了。”
“想吃什麼?”林晉慎問,手撈起的長發,放在的側。
陸宜想了想道:“面吧,簡單,也想喝面湯。”
“好。”
林晉慎起,從冰箱里拿出一顆番茄跟兩個蛋,他做飯作利落,一邊煎兩顆蛋,另一邊切開水洗過的番茄,熱鍋后放油翻炒,然后放水等水沸騰放面條。
陸宜從沙發上坐起來,抱著泡芙,順著它的,泡芙舒服地發出咕嚕的聲音。
數十分鐘后,林晉慎關火:“過來吃。”
面條做好,穿上拖鞋,走去餐桌。
湯碗里放著兩顆煎得金黃的蛋,還有幾蔬菜做配,香味俱全,已經習慣他的手藝,舉著筷子要開,低頭咬一口煎蛋,胃里便迅速翻涌,往后靠去,捂住去抑制住想要吐的沖。
林晉慎神跟著變化,這樣也不是第一次,問:“還是很反胃?”
陸宜點頭,就剛才這一下,什麼都不想吃,只記住那油膩膩帶著腥氣的覺,全上下都不適。
林晉慎將煎蛋夾走,說:“怪我,下次不會再做蛋。”
“不是,是我的問題,以前都好好的。”陸宜握著筷子,雖然沒什麼胃口,但仍然給面子地挑起兩面條在吃,慢吞吞的,一點看不出的樣子。
味道很好。
但陸宜吃得沒滋沒味的。
林晉慎看出來,說:“不想吃可以不吃,不用勉強自己吃下去。”
“抱歉。”想吃的是,現在吃不下去的也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林晉慎說沒關系,移開那碗面條,認真地問:“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陸宜搖頭。
“……”
兩個人對一眼。
“會不會是有寶寶了?”林晉慎輕聲問出來,他也不確定,但嗜睡以及反胃的癥狀來看,的確有這個可能。
“我前段時間剛測過。”陸宜道。
林晉慎問:“什麼時候?”
“上個月初。”陸宜認真地想過,仍然是一條杠,之后就是生理期到來,也就沒再往這方面想。
林晉慎問:“要不要再測一遍,有試紙嗎?”
“有。”
陸宜一次買十幾支,決定去試一試,但對于結果不抱希,上樓前,提前讓林晉慎做好心理準備。
“不一定是。”
“沒關系。”林晉慎道,無論結果如何,都該去一次醫院做下檢查。
陸宜進浴室,輕車路地拆開試紙包裝,即便已經測過幾次,還是有些張,好似要拆盲盒,呼出一口氣。
浴室外,林晉慎也沒好到哪去,他深知這種事需要時間,他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結果出來,他還是來回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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