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放心。”林晉慎握陸宜的手:“往后,有我。”
四個字,篤定有力。
儀式繼續,其他的環節陸宜都記不太清,緩和緒,只記得牧師宣布婚禮誓詞,他們互相說愿意,然后換戒指。
那只沉甸甸的婚戒套在手上,在對間笑了下。
到親吻環節,林晉慎揭開頭紗,手臂環住的腰,低頭吻下去,在這一刻到來之前,他們已經練習過數遍,已經足夠自然親。
在賓客掌聲中,林晉慎抵著的額頭,著的鼻尖。
陸宜夸道:“林總表現不錯。”
他大言不慚,放開后又啄下的瓣,說:“是陸老師教得好。”
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
儀式結束,婚宴繼續。
林陸兩家在京市扎許久,兩家聯姻,參加的賓客不,熱鬧非凡。
林晉慎結婚,林予墨向學校請假回來參加婚禮,跟陸宜聊得來,這段時間沒幫忙,嫂子比照片里還要漂亮,快羨慕死林晉慎。
走什麼大運,古板無趣半輩子,能娶到這麼好看的老婆!
林予墨要代表林家招待客人,這一點擅長,從小到大格外向,叔叔伯伯,阿姨的,甜得比誰都親熱。
端著酒杯,如一只花蝴蝶。
免不了有些同年齡的男生搭訕,彼此又認識,但凡聊到學校的事,就有源源不斷的話題。
“等回學校,我找你玩。”
“好啊,朋友嘛。”
林予墨跟人揮手,轉頭,差點要撞上一堵墻,那堵墻低下,從手里拿過剩下的半杯酒,聲音低沉嚴肅:“你不能喝了。”
“傅硯禮!”
林予墨低聲,為提高氣勢瞪向他:“我已經年了!”
“哦,是嗎?”聲調不高不低,傅硯禮隨手將酒杯遞給收拾空餐盤的服務生,一并帶下去。
“你不能像以前這麼管著我!”
傅硯禮對的脾氣了如指掌,說:“等什麼時候,你不為我拿你一杯酒跳腳,我會拿你當年人看待。”
林予墨:“……”
婚宴結束,還有其他場地繼續玩,有當紅歌手樂隊駐唱,搖滾樂響起,能震翻半個海島。
這之后就沒伴郎什麼事,季長明跟顧嶼都放開了玩,眼看著十幾個人鉚足勁兒想要灌醉新郎,而林晉慎在喝過三杯后,就開始抵著額頭,仿若意識恍惚。
“誒,林總這酒量不行啊,這才喝多酒開始醉了?”
林晉慎皺眉頭,說:“沒事,還能喝。”
但繃著冷峻的臉,更像是再喝一杯就能吐出來。
有人不大好意思起來:“看在今天是林總大喜的日子,我們還是收斂點,酒嘛,以后都能喝。”
“是是是,差不多得了。”
目睹全過程的三人組:“……”
演,接著演,自從婚后,有些人的演技是越來越好,如果不是他們前幾天剛跟他喝過一,還真的被他給騙了。
郁則珩輕嗤:“有些人,臉都不要了。”
季長明跟顧嶼齊刷刷地看他,意味深長:“有些人可能是不要臉,有的人卻是臉都丟了。”
“……滾。”
顧嶼:“現在知道丟人,打電話求著人接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丟臉?幸好人家早把你拉黑,你這要是真打通,我跟你做朋友我都嫌丟人。”
季長明跟著點頭:“珩哥,你要是撐不住就把人追回來吧。”
郁則珩眼里的郁化不開:“你們倆是覺得今天大好的日子,我不能你們?”
“好好好,不說了,誒慎哥呢,一會工夫就沒看見了。”季長明長脖子,去找人。
郁則珩抬抬下顎,指個方向:“還能去哪,戲演完,找老婆去了。”
—
一場婚禮辦下來,陸宜只會到一個字——累。
從早上五點起,就一直沒停過,還是爸媽在他們敬過一圈之后就讓回房間休息,剩余的則有林晉慎跟家里人繼續應酬。
陸宜到房間便開始鞋服,服解開那刻,只覺到放松。
去洗手間卸妝,仔細地洗個澡,換上父母準備的紅睡,跟林晉慎是同一款,床上的床品也全都是紅。
陸宜頭發還沒吹干,包著干發帽從洗手間出來。
林晉慎正好推門進來,他還穿著婚禮上的服,在推杯換盞間,服有些褶皺,領結已經被扯開,扣子開了一顆。
陸宜不合時宜地將重點放在他那顆扣子上,心想,他現在是越來越隨意了。
而林晉慎看到的畫面相對沖擊,陸宜這套著睡的吊帶,沒有穿外套,頭上頂著干發帽,幾縷掉的碎發著臉頰,四肢纖細雪白,前,是起伏的線條。
剛洗完,帶著沐浴后的清新氣味。
夏日里,陸宜的皮是溫涼的,著時,會很舒服。
陸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問:“結束了嗎?”
“沒有。”
愣下:“我還要去嗎?”
“不用,”林晉慎走過來,取下頭發上的干發帽,下的發,說:“我幫你吹。”
“你會嗎?”陸宜問。
“不會可以學。”林晉慎去拿吹風機。
陸宜發量多,每次吹頭發都是大工程,眼下有人要幫忙,樂意至極,林晉慎從洗手間出來,手里多了吹風,他走過來,抱著的腰,放上梳妝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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