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清朗很不悅,不過轉念一想,又找到了刺激厲以聿的角度,賤賤道:“當然喝了,你給的藥不喝,我給的時候,可是喝的開心得很呢。”
厲以聿臉果然難看了幾分,冷淡道:“明天一早就去拿藥給送過去,別耽誤了。”
赫連清朗有些意外的問:“怎麼,明天還是我送?這麼好的機會你不自己去在面前博點好,反而拱手讓給我?” 剛開始厲以聿來找他,讓他用自己的名義給沈綺羅送藥的時候,他就很是吃驚了。
他看了那藥,藥方開得非常大膽而考究,應該是大師手筆,不知道厲以聿是請了什麼厲害的大夫來給沈綺羅開藥。
而且那藥方里面,有幾味藥極為珍貴,昂貴不說,有錢也難尋,厲以聿也都一一找了來,毫不吝嗇地配了進去。
最重要的是,這種舉可是給敵機會啊,照他對厲以聿的觀察,這個男人頭腦厲害得很,絕對不可能去做這種賠本的事。
就算是沈綺羅不想喝他的藥,以這個男人這樣強的格,完全可以強喝。
面對他的疑問,厲以聿只是平靜的說:“太弱了,需要這些,無論誰送,只要喝了就行。
強迫做的事已經不了,能一件就一件吧。”
赫連清朗原本一直覺得,從沈綺羅對厲以聿那樣決絕和厭惡的態度來看,厲以聿對沈綺羅應該是很不上心的,可是現在看來,事卻好像并非如此。
厲以聿看的那種眼神,對的種種舉,同樣為男人,赫連清朗覺得,男人只有面對極心的人才會如此。
有這樣一個敵,他的危機更強了。
厲以聿不想再跟他說什麼了,轉進了馬車。
馬車里,沈綺羅正在沉沉的睡著。
厲以聿先看向桌子上,藥已經喝了,給備的食補小點心也吃了一些,放了一些心的同時,心里又升起來一濃濃的自嘲。
—— 這種日子一連持續了很多天,赫連清朗也給沈綺羅送了很多天的藥,兩個人的關系更加稔了起來。
看著兩個人談笑風生,厲以聿的臉也一天比一天更難看。
這日,赫連清朗來給沈綺羅送藥。
等到沈綺羅將那藥一飲而盡的時候,對著他連連道謝的時候,赫連清朗忍不住,說了實:“其實這藥跟我沒關系,藥方不是我開的,藥材也不是我找來的,是厲以聿怕你不喝,讓我用自己的名義給你送的。”
沈綺羅睜大了眼睛,曾經懷疑過,又被赫連清朗打消了懷疑,沒想到原來真是那個男人送的。
赫連清朗無奈的道:“我雖然確實想追求你,但是我好歹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想用這種方式競爭。
如果你要謝的話,就去謝他吧。”
沈綺羅的眉頭皺得死,想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赫連大夫,上次你說的話,現在還算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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