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薇說的滿面,卻毫不在意顧聞洲鐵青的臉。
這個不知廉恥的人,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阮眠,你別聽胡說!”
顧聞洲下意識的想要解釋。
經過這麼多天的反省,顧聞洲已經不希兩人之間再有誤會了,尤其還是跟阮薇有關的。
只可惜,阮眠本沒給顧聞洲解釋的機會。
的眸清冷,無比淡漠的從顧聞洲上一掃而過。
“別說了!你寄給我的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字了,等小舅舅那邊聯絡好法院,我們就可以直接起訴離婚了。所以顧聞洲,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可是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聞洲已經急的不行,因為擔心阮眠不讓他將話說完,連語速都提高了許多。
只可惜,
“抱歉,我什麼都沒想,你們兩個怎麼樣就怎麼樣。”
阮眠冷哼一聲,好看的眸子偏轉,佯裝漫不經心的落在顧聞洲上的繩子上。
“再說了,憑著你的力氣,如果你真不是自願的,這繩子怎麼可能把你綁住?而且還綁的這麼結實?”
不得不說,阮眠的猜想絕對是有道理的。
但是這一次,顧聞洲遇見了特殊況。
如果不是阮薇給他下了藥,讓他神志不清,怎麼可能讓綁的這麼結實?
顧聞洲想將實話都說出來,可是面對阮眠那似寒刀一般的眸子之後,只覺得蒼白。
他說他被阮薇下藥了,阮眠能信嗎?
大概會說,阮薇不是早就跟你在一起的嗎?你們兩個做這種事,還需要下藥?
想到此,顧聞洲的結,將即將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他得想一個,阮眠更容易接的理由,讓阮眠不但能夠相信自己,還能將自己從阮薇的魔爪之下拯救出來……
可是可是,這麼急的況下,他、他想不出來!
這樣吧,
“況有點兒複雜,阮眠,我去你那邊,我們慢慢說?”
顧聞洲有絕對的把握,只要他能離開阮薇的邊,就有絕對的把握說服阮眠相信自己上發生的事!
“聞洲哥哥,你就這麼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嗎?”
阮薇故作驕矜的晃了晃顧聞洲的子。
阮眠這才發現,這兩人相,阮薇著顧聞洲這麼久,卻毫沒有要起的意思。
真的是……辣眼睛!
顧聞洲在阮眠這裡的信譽度本來就為零,再有阮薇的加持,是一秒鐘都不想看這兩個人一眼了。
“得了吧,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在床上玩點兒花樣不丟人,跟我更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你們兩個玩的開心,我要回去了。”
阮眠說著便轉回到自家門口,小手上進鑰匙孔的鑰匙,輕輕一轉。
房門開了,阮眠想也不想的邁開腳步走了過去,然後當著渣男賤的面,砰的一聲把門摔上。
關上那扇門,阮眠才真正暴出自己的緒。
“過分,太過分了!”
這個顧聞洲,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在兩個人尚未離婚的時候,帶著人到自己面前來表演活春宮?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自己是什麼?一個人人都能一把的柿子?
不得不說,阮眠是個十分有先見之明的人。
就在摔門而去的瞬間,阮薇就從顧聞洲的上起來了。
但卻不是放過顧聞洲。
的小手直接拉上顧聞洲上的繩子,將他就這樣,以拖的姿勢,一點一點兒拖回了屋。
開玩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顧聞洲抓到自己邊,都是到的鴨子了,怎麼可能還讓他飛了?
然而,面對再度清淨下來的環境,阮薇已經不打算再把時間浪費在跟顧聞洲培養上。
此時的顧不上兩人還在門口,直接朝著顧聞洲撲了過去。
只聽撕拉一聲,顧聞洲上的襯衫應聲碎裂,他潔的後背與下的地毯來了一個親接。
但是這種自己著躺在地上,而自己頭頂上方還有一個不懷好意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覺,非常不好!
“阮薇,你是不是瘋了?”
顧聞洲一邊躲,一邊用自己被綁著的手臂艱難隔開朝自己撲過來的阮薇,嫌惡兩個字明晃晃的寫在臉上。
卻不想,阮薇非但不以為恥,看到顧聞洲此時的模樣,反倒愈發興起來。
“是啊,我就是瘋了。”
抬指理了理鬢邊的頭髮,出一個豔絕倫的側,
“聞洲哥哥,我一直都為了你神魂顛倒,難道你不知道嗎?”
“上一次是我大意了,安排的也不到位,現在,你都這樣了,就從了我吧。”
阮薇說著,就將理頭髮的小手輕輕上了顧聞洲的膛。
那而富有彈的,忍不住迷醉。
只可惜,顧聞洲完全沒有人在懷的幸福覺,面對這樣的阮薇,他只想作嘔。
“我真是……”
簡直無語!
顧聞洲現在只想問阮薇一個問題。
“你可以告訴我,你喜歡上我哪一點了嗎?”
他改,還不行嗎?
顧聞洲皺了眉頭,無奈寫滿了他的一雙黑眸。
這個問題功的讓阮薇停止了侵犯的作,陷了思考。
喜歡顧聞洲什麼呢?
帥氣的外表,顯赫的家世?
但是這些,哈著自己的大老闆又不是沒有,為什麼就對顧聞洲如此執著呢?
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人臉。
答案找到了!
那就是,阮眠。
從小到大,阮眠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男人的也一樣!
不過這種話,當然不會對顧聞洲說出來。
“聞洲哥哥,你的優點那麼多,隨便拿出一樣來,都是我喜歡的……”
“所以,我們開始吧。”
阮薇故作,輕咬著瓣,手上的作卻不含糊。
顧聞洲看著自己被勒疼的手腳,只能試探的提出建議,
“你看看,我們之間有繩子,也不方便對不對?要不然,你給我解開?”
阮薇壞笑著點了點顧聞洲的,
“好啊,我給你解開,然後你再拿這繩子把我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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