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吃了個七八分飽,便被顧硯欽勾起的話題惹的再沒了食慾,乾脆拉著對方閒聊起來。
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個總是跟在顧硯欽邊的人。
“二哥,江小姐怎麼沒來?”
江妮的名字突然被提起,惹得顧硯欽一陣詫異,下意識問了出來。
“為什麼要來?”
這反問讓阮眠一時語塞。
畢竟顧硯欽在外人面前,只說江妮是他的學生,兩人又不是男朋友,不在一起才是正常的。
可是……
“我看你們兩個總是形影不離的,所以我就以為,你去哪兒,都要跟著的。”
顧硯欽吃吃的笑了起來,
“剛回國的時候跟著我,是因為在這裡人生地不的,現在有了自己的際圈兒,當然沒必要再跟著我了!再說了,一個孩子跟我在一起,總是不方便的。”
就比如現在。
顧硯欽將自己的後半句話嚥了回去,再看向阮眠的時候,心跳卻不控制的加快。
不過顧硯欽對於緒的掌控向來有一套,儘管裡翻江倒海,面上也絕對能表現的波瀾不驚,讓阮眠看不出一端倪。
“說的也是。”
阮眠上附和著,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江妮這幾天應該會一直忙著照顧顧聞洲,沒時間跟著顧硯欽出門才是真的。
偏偏正在此時,高跟下踩在木質地板的悶聲越來越近。
咖啡廳裡客人很多,阮眠起初也沒怎麼在意。
可是下一秒,
“聞洲,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人的聲音甜,嗲嗲一聲之中還帶著十足十的驚喜,那聲聞洲真是的人骨頭都了。
阮眠頓時神一震。
顧、顧聞洲也在這裡?
不會這麼巧吧?
冤家之間的路真這麼窄?和顧硯欽出來喝個咖啡,都能和顧聞洲遇上?
下意識的轉眸看去,一個紅旗袍的影映眼簾,直接被認出了份。
江妮。
如果說剛剛的還能抱著點兒僥倖心理,但是在確定了發出聲音的人是江妮之後,現在可以十分肯定,那個躲在角落裡的黑男人,就是顧聞洲本人!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坐的位置離自己和顧硯欽這麼近,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
瞧著那烏漆嘛黑的服,阮眠下意識斷定,故意安排的可能很大。
不過對於這個原因,倒是想不通。
顧聞洲為顧氏集團的總裁,又不像自己這樣有譚瀚宇幫著照顧公司,天天日理萬機的,有時間跑過來陪著自己跟顧硯欽喝咖啡?
然而,此事最委屈的莫過於顧聞洲。
他坐的位置離大廳近一些,江妮幾乎一進門就被他認了出來。
想到阮眠還坐在隔壁,自己又是跟蹤又是聽的,屬實不大彩。抱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想法,顧聞洲故意低了帽簷兒,祈禱著江妮不要認出自己。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江妮不但認出了自己,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驚喜的出了自己的名字。
顧聞洲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阮眠所在的方向,直接對上對方那雙意味深長的眸子。
可是阮眠的視線很快調轉,落到了坐在對面的顧硯欽上。
“二哥,你說緣分這個東西是不是很奇妙?我們出來喝個咖啡,都能遇見人。”
輕笑著說道。
顧硯欽的目也從江妮的上轉移過來,陪著笑給出評價,
“是啊,簡直太奇妙了。”
他許是想到了什麼,又接著說道,
“如果照這麼看的話,我們有著相似的家庭境遇,有著共同的興趣好,後來又進了一家門,那緣分簡直是太深了!”
阮眠的思緒順著顧硯欽的話想下去,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可卻覺得不對勁兒。
顧硯欽鮮會說出這種跟人套近乎的話,可他現在卻說的這麼明顯,是為什麼?
阮眠真心覺得,自己懷孕了之後腦子變得不靈了。
不過好在想不通的事絕不糾結,只跟著打哈哈就過去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阮眠朝著顧聞洲所在的方向挑眉示意,“就當是……為了這該死的緣分?”
“去唄,正好我和聞洲也好久不見了,聊聊天好的。”
兩人不知道的是,江妮故作驚訝的出聲之後,就直接坐在了顧聞洲的旁邊。
以阮眠的聰明才智,肯定能猜出自己是過來聽的。
所以,想到這一點的顧聞洲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偏偏江妮湊的這麼近,他還不能拒絕的太明顯。
不虎,焉得虎子。
顧聞洲想要找到江妮就是阮薇的確切證據,就必須增加自己和江妮接的機會。
他因一時惱火將江妮趕出顧家之後就後悔了,還想著怎麼找機會和江妮緩和關係。這江妮就主送上門來。
可惜的是,卻是在這樣讓他左右為難的當口。
“聞洲,我知道你最近傷了心不好,那天說的都是氣話。我不跟你計較,只希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江妮的聲音本就,如今又是滴滴求饒的語氣,像極了一個水一般溫的乖巧朋友。而那個被聲哄著的男人因為自己傷的原因朝著孩子發脾氣也就算了,偏偏還不依不饒的,人家都這麼哄了,還是不肯說一句話。
簡直就是暴殄天!
在場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被顧聞洲這一桌吸引過去。
江妮見狀,直接挽起顧聞洲的手臂搖一搖,將頭靠在對方的肩頭,撒著說道,
“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人家太不好意思啦,你、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的聲音終於小了起來,可是這咬耳朵的音量加上紅的臉頰,很容易讓人覺得這個孩子的太過好了。而那個男人卻如此的不解風。
很快,客人之中一位彪形大漢便站了出來,直接坐在顧聞洲對面,
“我說小子,人家孩都這麼求你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的,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這麼好的孩兒,有的是人要,你要是不珍惜,我可就要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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