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面很溫暖,顧硯欽的笑容也是如此,像是沐浴春風之中一樣的燦爛。
“眠眠,好久不見。”
“嗯啊,想想好像是有很久沒見了。”
阮眠最近心緒不佳,已經很久都沒有去學校上課了。
“二哥,學校那邊,我要是不能按時上課的話,沒問題吧?”
“本來你就不是學校的任教老師,想去的時候教一節給校方提提名氣就好。”
瞧著顧硯欽說的十分輕鬆,阮眠這才放心下來。
“我倒是沒什麼,校方不為難你就好。”
封家不在意執教的那點兒工資,可是自己畢竟是顧硯欽牽線進的學校。
如果顧硯欽的工作因為自己的原因到影響,絕對於心不忍。
“沒事沒事,你忘了,我都是校方特聘回來的,他們留我還來不及,怎麼會為難我呢?”
阮眠點頭,視線不控制的落在顧硯欽的臉上。
那悉的眉眼,不管看多次,都會讓的心臟不自的心跳加速。
那種覺很奇怪,明知道兩人雖然長的一模一樣,卻裡靈魂沒有一點兒相似的地方,可是面對這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皮囊,還是忍不住神往。
服務生的到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凝滯氣氛,顧硯欽點的咖啡和阮眠後續補點的點心紛紛被端上了桌,阮眠孕期本就,如今看到自己喜歡的點心,直接食指大,一點兒沒拿顧硯欽當外人。
不知道的是,這般模樣的落在顧硯欽的眼裡,除了可之外,再沒有其他合適的形容詞。
顧硯欽眼底的寵溺縷縷,在他不自知的時候盪漾開來,一雙銳利黑眸頃刻之間,就變的滿滿。
眼看著阮眠吃的差不多,他也說出了自己今天和阮眠見面的目的。
“眠眠,你現在有了孩子,不是你自己一個人了。有想過以後怎麼樣嗎?”
以後這兩個字非常寬泛,可是顧硯欽關注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阮眠和顧聞洲的婚事!
阮眠對顧聞洲的,他太清楚了。
就算下定決心,也隨時可以改變,所以兩人一天沒領離婚證,他的心就一天無法安穩!
“想過啊。”
阮眠了角的油,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有了孩子,他還是他,我還是我。”
從前兩人之間有個阮薇,現在又來了個江妮。
再加上顧聞洲的種種行為,對這段婚姻真的不抱有任何幻想。
要不是因為外公的不好,經不起這麼大的刺激,早就和顧聞洲不犯河水了。
顧硯欽的眼底閃過一明瞭的神。
這樣一來,阮眠和顧聞洲應該是沒什麼可能了。
他們兩個沒可能的話,那他是不是可以……
“父母,家庭的溫暖,都是孩子長中不可或缺的。”
“我們都是經歷過的人,那種痛苦的覺,想必不用我說,你也能明白吧。”
顧硯欽從小不顧家重視,阮眠母親早亡,兩人都是缺乏家人關的孩子。
不過不同的是,顧硯欽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家人的寵,反倒是阮眠,在回到外公邊之後,一切缺失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彌補。
可年影是伴隨著一輩子的啊!
阮眠放下手中吃甜品的勺子,臉上的表變得嚴肅起來。
顧硯欽說的對啊!
就沒有在一個完整的家庭中長大,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孩子也過自己曾經過過的辛酸日子呢?
突然,阮眠的神一震,眸一厲。
“二哥,你是在勸我和顧聞洲好好過日子嗎?”
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將那個渣男放下。
如今自己當知心好大哥的顧硯欽,竟然勸自己不要離婚?
“沒有沒有。”
顧硯欽連忙說道,“就事論事而已。我只是說,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需要一個爸爸,可是這個爸爸,只要從孩子出生開始一直陪伴就可以,沒必要一定是某個人。”
這個某個人,當然不一定侷限在顧聞洲上。
阮眠這才放心下來。
反正只要顧硯欽沒叛變,就覺得開心。
“我暫時沒那個打算。”
心裡七八糟的,哪兒還有心研究給孩子找爸爸的事兒?
就連給自己找舅媽的進度都落下了。
想到那個自己開啟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的A城適婚子花名冊,就忍不住心虛。
照這麼下去,自己的孩子出生了,舅媽們也都還沒什麼信兒呢!
殊不知,這邊兩人聊的正歡,聊天的容卻被隔壁桌坐著的一個黑風男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男人扶了扶自己黑的鴨舌帽,出一張鐵青的臉。
顧硯欽,你太過分了!
顧聞洲看著面前自己最喜歡的還在冒著熱氣的純黑手磨咖啡,頓時覺得不香了。
他過阮眠和顧硯欽的通話,得知兩人要在這裡見面,所以就特意神不知鬼不覺的早早來到這裡等候。
本以為想和阮眠做隔壁桌,可能會費一些力氣,卻不想,阮眠來的時候,剛巧坐在了自己隔壁桌,那距離近到,和顧硯欽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該死的顧硯欽,竟然攛掇著阮眠給肚子裡的孩子找爸爸!
他什麼意思?
他可以從孩子出生一直陪伴到其長大,所以是能夠代替顧聞洲為孩子爸爸的最佳人選?
顧聞洲越想越氣,要不是為了顧家的名聲,他早就衝出去把顧硯欽臭罵一頓了。
下一秒,他就聽到了阮眠婉拒的聲音。
心中的竊喜,讓他繼續坐在這裡聽下去。
為天之驕子的顧家七爺顧聞洲,此時此刻,竟然像個特務一樣,在咖啡廳裡面聽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說話!
顧聞洲心裡的落差簡直是天地之別,可是一想到自己之前對待阮眠的種種行為,贖罪的心理瞬間湧上,立馬不覺得委屈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一個穿淡的絨旗袍郎踩著高跟鞋,無比優雅的走進了咖啡廳。
對方材高挑,髮微卷,妝容緻,臉上的笑意淺淺,如沐春風。
服務生見到被深深的驚豔到,呆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眼前之人,是他要服務的件。
可是對方卻揮了揮手,纖細的指尖緩緩抬起,指了指靠窗的方向。
服務生眼角的餘一瞥,便看到了一個頭戴黑鴨舌帽的黑男人,頓時明瞭,臉上的頹然一閃而過,便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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