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沉聲道:“他們換了一新的地點,坡家港,失敗了那麼多次,霍伊思估計很想贏一把,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放松。”
舒漾點點頭,很同意,又想到飯桌上趙小七的笑容,就在想,如果能報仇,一定會比趙小七更興。
仿佛是看懂了眼里的意思,容煜輕聲道:“你也會如愿以償的。”
“謝謝。”
“夏先生,厲桑完了。”
一個杯子猛烈的仍在地上,碎掉的玻璃片仿佛散落一地。
夏長青坐回椅子上,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卻還是忍不住罵道:“廢!真是個廢。不過沒關系,我沒把希放在他上。”
他看向霍伊思,“研究所的事理的怎麼樣了?那群害者家屬還是不肯退去?”
霍伊思不敢撒謊,沉思許久才說道:“夏先生,我已經想辦法了。”
“都三四天了,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那群人就像是瘋狗,聞著味就追上來了,我的人已經混進去了,就看看這群瘋狗是聞著誰給的味,反正和舒家容家不了干系。”霍伊思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憤怒,屢次挫,他還沒回海城,就已經能猜到那群人會怎麼說他。
無非是說他辦事不力,擔不起責任。
夏長青沒了耐心,“給了你這麼多機會,你不中用啊,這幸虧是我,如果是......犯了那麼多錯誤,你別想活了。”
“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霍伊思驚恐的低下頭。
夏長青冷哼道:“行了,研究所的事記得上心,我沒那麼多時間等你。”
霍伊思心中一驚,連忙回應:“我現在就開始手了。”
事了結,趙小七一輕松,就連去警察局做筆錄也很輕松,他直接承認了當天開車的是他,并且承認了和厲九明搶奪方向盤車才墜河。
不過好在此事影響不大,也是厲九明爭奪方向盤,容煜將行車記錄儀拿出來作證,記錄中也的確是厲九明先手搶奪方向盤。
趙小七沒判罪,只是警告了就放出來了。
他第一時間直奔林鹿溪而去,大仇得報,他終于可以一輕松的徹底黏著林鹿溪。
坡家港村旁,最近一直在工的工地卻因為一批哭喪的人還有記者而暫時停工。
陳穩失魂落魄的看著手中的照片,昨天他又夢到了老婆子,他手開始抖,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是絕對不會讓老婆子去那慶典。
或許,他們還可以在老婆子死之前好好的過一段時間。
四周散落的都是紙錢,香燭燃燒的味道讓他有一瞬間的安寧,還有那麼多害者家屬和他一起。
工人被迫停工,工地負責人又過來涉。
“你們這樣耽誤工程進度可不行啊,大家仔細想想,如果這工地建設的真的是研究所,真的是十年前的研究所,那警察會讓我們開工嗎?”
“畢竟出事的是西子灣,現在那里已經停工了,難道大家僅僅因為一個可能就要這樣害的我們所有工人都不能開工嗎?”
其余害者都紛紛圍著那群工人,負責人眼睛都紅了,“各位,你們這樣影響工期,非但不能讓那群壞人伏法,反而連累了我們這群工人,我們也只是打工的……”
其余人家屬一聽,頓時有些共,畢竟大家都是苦命人。
陳穩將照片收好之后,站起來走到前面,還沒說話,一個人就站出來說道:“其實,直到現在都沒有準確的證據能夠證明這次建造的研究所就是永恩研究所的后。”
此話一出,很多人都沉思起來,的確,折這人說的不錯。
陳穩聽著大家七八舌的討論,嘆了口氣,雖然他知道容先生不會騙人,他看過那些藥,幾乎可以說是一樣。
這足以說明你研究所壞人永恩研究所有聯系,而且很深。
但,這些證據都沒有提,甚至于那份明玉出來的資料,也可以被他們說是編造出來的。
陳穩拄著拐杖巍巍的站起來,拾起自己的塑料袋重新裝好,拄著拐杖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無論他想不想,他很明白,大家已經開始搖了。
畢竟所有人是死在西子灣,大家總不能每次都捕風捉影的去抓所有研究所的影子。
大勢已去,這應當是幕后人的手筆。んttps://
他想,他要在那些人徹底離開之前將這件事告訴容煜。
容氏大樓前,還沒進去,他就被溫策攔住了。
“老先生,您還是來找容總的嗎?”溫策裝作溫潤爾雅的樣子問道。
上次溫策和容煜說話陳穩也聽到了,他只覺得面前的人可能就是容煜的手下,也沒想那麼多,趕點點頭,時間不等人,“容總呢?我有急事找他。”
“急事?容總現在正在開會,如果有什麼急事可以先跟我說。”溫策說道。
陳穩咬咬牙,連忙說道:“坡家港的工地上,那些家屬開始不信研究所和永恩研究所有關聯,現在都開始離開了,我沒辦法做的太刻意。”
溫策的眼神凝重幾分,“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老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
送走陳穩,溫策的眼睛亮了亮,起碼知道了坡家港的事。
上次見了陳穩,卻因為失敗沒有告訴容老爺子,后者已經很不滿了,他不能再犯錯誤了。
將這事告訴了容老爺子后,他在電話里沉默了許久,“暫時先不要告訴容煜。”
“我知道了老爺子。”
“上次讓你去見了容懷安,你有什麼是瞞著我的?他已經開始拒絕我的探視了。”容老爺子冷漠的說道。
溫策額上都是汗珠,故作鎮定的說道:“老爺子,我說了什麼,都有監控看著的。況且我和他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和解的可能,原因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這次第一次他用這樣的語氣對老爺子說話,但老爺子沒有生氣,反而說道:“是我想多了,你也知道特殊時期,容不得我不想多。”
“我明白的,老爺子,還有事嗎?”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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