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手里有兩張照片,你以為他真的做到萬無一失嗎?你手里的這兩張照片是老爺子默許留下的,也是他們能夠容忍的,這只是因為你還沒有做超出他們底線的行為,但如果你做了,照片是小事,可照片上的人,對你來說可不是小事了。”
“你想說什麼?”
“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也是聰明人,你真的聽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容煜在南城的確是說一不二的人,可出了南城呢?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簡簡單單地相信他,如果我是你或許會做出比這更好的選擇。”溫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來回敲擊。
溫策手放進自己的口袋里,那兩張照片一直被他放在口袋里隨攜帶著,溫策說的對,這兩張照片監獄的人早就知道了,可是沒人管。
他挑了挑眉,“更好的選擇?你說的不會是容老爺子吧?”
“不,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都不必說。容煜無非想知道你查到的那些,你只要繼續沉默什麼都別說,這樣就好,很簡單吧?”
“你有白頭發了。”容懷安突然說道。
這句突兀的話讓溫策一愣,不解問道:“你就那麼不想回答?”
“不。”容懷安直直的看進溫策的眼睛里,“我并非是不想回答,而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我們都不年輕了,都已經快四十歲了,而年輕意味著有更多的可能。容煜是年輕人,你為什麼覺得我們做不到的事,他們也做不到?”
“真是可笑,容懷安,我是來勸你的,不是讓你勸我。”
容懷安卻搖搖頭,“溫策,你沒那麼聽他的話,你也本沒必要聽他說話,想想你自己。我已經沒了姓氏,可你有。”
他越說,溫策越難以平靜。
“閉!”一只眼眸閃爍著異常的芒,而另一只通紅腫脹,很忍。
看他這副反應,容懷安笑了,“你這個反應,只有被中心事才會有,溫策,承認吧。”
“我勸你最好閉,否則沒人救得了你。”溫策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聲音巨大,獄警側目,但沒過來。
“你不想你兒死的話,就閉!”他低聲說道。
這次,容懷安收起笑容,他猛地抬起朝溫策踢去。
“我警告你,別威脅我!回去告訴老爺子,他不會贏的,誰都不會贏!”
那麼大靜,獄警已經沖過來就要帶走容懷安。
溫策扶著地站起來,瘋狂的說道:“懷安!南城大了!”
被獄警揪著的容懷安聽到這個回頭看了溫策好幾眼。
他們誰都清楚,今天發生的一切會被送到某些人桌子上。
容懷安握拳頭,口袋里是他的珍寶,他不能死,他又很清楚,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
可他偏偏就要搏一搏。
另一邊的霧島酒店,霍伊思看著桌上繼續被退回的文件,心底一無名火無發泄。
要不是他們的藥構式被泄,也不會把他們的申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退回來。
他抬頭掃視著周圍的件,明玉在他這間屋子里呆的時間不短,幾乎每一都能看到出現過的影。
霍伊思此時卻只覺得這屋子里的每樣東西都十分礙眼。
他一腳踢向旁的茶幾,一陣尖銳的聲傳來,茶幾雖沒有倒下,卻被他踢的歪向一邊。
一想到明玉一心想逃自己的掌控,心中的火便燒得越旺了。
他已經答應了夏長青,明玉一定會被自己理掉,就算夏長青不提這件事,霍伊思也會自己親手理掉這條背叛自己的狗。
而此時的明玉正在醫院休養,已經做到了答應舒漾的事,現在也該是舒漾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不等開口主提起這件事,舒漾就帶著東西走進了病房。
“這是已經辦好的簽證,這張銀行卡里有足夠你后半輩子安穩生活的錢了。還有這張名片,你到了國外之后,如果遇到了任何問題,你都可以打電話向這個人尋求幫助。”
舒漾從包里翻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一樣樣遞給了明玉。
如此坦然的行讓明玉心中有些,明明前不久們還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如今已經可以坐下來和平相了。
命運這東西,果然是太奇妙了。
“謝謝你。”明玉真誠的說道。
聽到謝的話,舒漾也不矯,笑了笑后大方的應下了,“不用謝,這是我們提前說好的,你替我拿到他們的資料,我會想辦法讓你安全離開。”
明玉點了點頭,“嗯!”
護工在幫收拾東西的時候,明玉并不淡定,一直看著病房外,顯得有些張。
舒漾注意到了的這些緒,“怎麼了?”
“我只是,還有些怕……舒小姐,我總覺得最近有人在監視我,不僅僅是醫生,還有病人。我覺得全上下沒有可言,就算是知道馬上就可以離開,也還是覺得害怕極了。”明玉的聲音抖,出手就想握住舒漾的手。
舒漾可以理解的心,拍了拍明玉的手,有竹的說道:“小姐,你盡管放心,我會把你安全送出去。”
“嗯嗯。”明玉應下,但仍心有余悸。
半個小時后,一輛商務車開出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半分鐘后,另外一輛銀汽車也跟著出了醫院。
與此同時,霍伊思的手機響了起來。
“霍總,我們已經派人跟蹤上了舒漾,現在帶著明玉出院了,現在正在路上開著,還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電話那頭的人匯報著。
“好,你先跟上,有什麼況及時跟我匯報,我會趕快安排人和你會合。”
霍伊思聽了一會兒,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手機吩咐了幾句后,便掛斷了。
他現在正愁找不到機會把明玉弄出來,沒想到自己跑出來了。
霍伊思拿起電話打給了另外一個人,三兩句安排好事后,便坐在沙發上沉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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