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
兩人下班差不多已經是晚點的八點了。
這會除了個別部門還在加班外,基本都走得差不多了。
大廳也是空空如也。
宋渝了袖扣,眼皮都沒抬:“你來干什麼?”
“宋渝,你是不是辱我爸了?”
宋渝擰眉:“葉董回去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他沒說。”葉歆桐咬著牙;“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臉這麼難看!”
“那你問問他再說吧。”
然后直接牽著阮憐,略過往前走。
剛走了一步,又被葉歆桐給攔了下來:“宋渝,你沒有人,當初如果
不是我爸資助你,你會有今天嗎?沒有我們葉家,你連狗都不是!”
“啪”的一聲。
電閃雷鳴間,阮憐的掌就落在了葉歆桐的臉上。
力道很大,當場就把葉歆桐的半張臉給打腫了。
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阮憐:“你敢打我?”
“葉大小姐,我沒認識你之前呢,以為你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沒想到這麼鄙庸俗,宋渝或許是接了你們的饋贈,但我想,他很早就已經償還給你們了,并且還是翻倍吧?”
阮憐擋在宋渝跟前:“那麼我可以理解為,你爸資助宋渝,也算是
一種風險投資,如今投資有回報了,怎麼還使勁的薅人羊呢?”
葉歆桐被阮憐懟得說不出話。
確實。
宋渝很早就償還清了那筆錢。
畢竟如阮憐所說,翻了五倍。
理論上來說,兩家人應該沒什麼關系了。
可宋渝這個人念舊,覺得是葉家幫了他不,早些年經常往葉家走。
后來工作繁忙,公司越做越大后,就沒有去過。
葉宇也一直把自己捧得很高,覺得即便宋渝做得再大,自己也是他的伯樂。
這也就導致葉歆桐在宋渝面前,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
“你有資格在我面
前說這些話嗎?”葉歆桐冷冰冰的看著阮憐:“如果宋渝還是以前那個窮人,沒權沒勢,你會跟他嗎?你現在仗著他的權勢來跟我說這些話,不覺得很不要臉嗎?”
突然,宋渝一把就掐住了葉歆桐的脖子。
恰好一陣風吹過來,將他襯衫的領口吹開,出致的鎖骨。
另外一只手自然的從西裝口袋里出一煙,放在了邊。
他叼著煙,又用打火機單手點燃。
了一口后,將煙霧吐出來,不不慢地說:“你爸臉難看是因為他讀懂了我的潛臺詞,知道我他別自作多,拿著以前的那點
分來我,你怎麼就沒有你爸十分之一的聰慧呢?可惜,真可惜。”
那是阮憐第一次看見宋渝真正的發火。
黑的眼眸中,藏著一巨大風暴。
他單手掐著葉歆桐,單手煙。
看起來閑云流水,十分自在。
任憑葉歆桐如何掙扎,都沒有半分結果。
宋渝又吐了一口煙霧。
嗆鼻的味道讓葉歆桐瘋狂的咳嗽起來。
不知不覺間,他手中的力道又加深了些:“既然你沒懂,那我就再跟你說一遍,阮憐是我的人,你下次要再敢招惹,我不介意把你們家的產業都接過手來管理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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