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啟道:“這個我不清楚,得他來了問他才知道,不過可能,他并不覺得賀心嵐這樣是病。”
譚安穎點頭,深以為然:“也是,這是他縱容出來的,可能他覺得賀心嵐怎麼都是對的,連他都覺得你就是賀心嵐的,賀心嵐自己這樣認為太正常了。”
就像那些熊孩子,他們并不是天生壞種,是家長親人的縱容,覺得他做什麼都對,以至于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對,世界就該圍著自己轉,家長和孩子都不會覺得這是不對的。
可落在外人眼里,這就是可怕的。
縱子如殺子,同樣的道理,如果傅來恩沒有一直縱容洗腦賀心嵐,賀心嵐不至于被養這樣。
傅文啟道:“不管有沒有病,這次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如果真的有神病,我會讓在神病院度過余生。”
“恐怕你父親不會同意,有的鬧了。”
都能想象,接下來傅來恩的鬧騰。
這次賀心嵐是必須要進去的,監獄還是神病院總得進一個,以傅來恩對的在意,哪能看著恩人之兼比親生兒子還重要百倍的養就這麼毀了呢?
傅文啟難得眉目發狠:“他要是不同意,就一起進去,我說過的,他如果不安分,我會將他送進神病院,他有病沒病無所謂,作不了妖就行。”
譚安穎嘆氣,沒再說什麼。
這是傅家部的事,現在還沒進門,就不管太多了。
反正這個連環車禍案,配合就行。
傅文啟看著的傷,心疼問:“傷口疼麼?”
譚安穎道:“我讓醫生打了止疼,不疼。”
傅文啟摟著,憐惜的不行。
傅來恩來的很快,得知了賀心嵐做的事,他竟然氣得來找譚安穎,質問譚安穎為什麼要招惹賀心嵐。
“……要不是你不聽的話離開文啟,要不是你惹生氣,也不會開車追你,你才是罪魁禍首,有罪的是你!”
譚安穎:“????”
目瞪口呆。
傅來恩臉都猙獰了:“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必須要承擔后果,是你導致了這場連環車禍的發生,不是嵐嵐的錯,錯的是你,我一定不會讓你誣陷的!”
譚安穎更加震驚了。
什麼玩意兒?
還沒說話呢,傅文啟直接把傅來恩揍了一頓,還是警察追著傅來恩后面來,趕到了攔住了,才沒鬧出人命。
不然傅文啟氣得可能要把這個奇葩爹打死。
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人。
警察拉開了父子兩,例行詢問發生什麼事,傅文啟冷靜的對警察道:“他神不太正常,竟然把這場車禍歸咎于我朋友,闖病房來辱傷害我朋友,造了恐嚇,請你們理好他。”
警察還沒說什麼,傅來恩就嚷嚷:“傅文啟,我是你老子!你竟然要為了這個賤人這樣對我?你個不孝子,你就不怕被雷劈啊你!”奇快妏敩
警察一聽這話,就有些微妙了。
竟然是父子。
所以剛才,是作為兒子的,為了朋友,打自己的父親?
而且,據他們剛才所知的況捋了一下,車禍的始作俑者,是這家的養,喜歡自己的養兄,想要趕走養兄的朋友,結果朋友不搭理,就氣得開車追著人家撞。
然后現在事故造了,養父不怪自己養弄出的禍事,跑來指責辱兒子的朋友是禍首,言辭辱,被兒子打了……
有點。
他們也為難了,這要是父子,眼下的事就不好理了,算是家庭糾紛。
見警察有些為難的樣子,譚安穎就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立刻出聲道:“警,我是害者,這個人作為意圖謀殺我的嫌犯家屬,未經允許闖進我的病房,意圖傷害我,對我形恐嚇,我男朋友保護我才打了他,屬于正當防衛,可這個人對我造了神傷害,我還沒有嫁進他們家,這不屬于家庭糾紛,我強烈要求你們理。”
要是傅文啟要求理,他們還為難,可要是譚安穎,那就好辦了。
反正不管傅來恩怎麼嚷,他都被警察帶走了。
人被帶走了,病房又剩下小倆。
見傅文啟臉還難看的不行,譚安穎好笑道:“好了,沒什麼要的,他不是都被抓走了麼?你就別生氣了。”
傅文啟道:“我是沒想到他惡心到這個地步。”
分明是賀心嵐自己開車追車撞譚安穎,導致連環車禍,害者還有人在搶救呢,他作為賀心嵐的養父,非但沒有一點愧,也不想著怎麼理,而是跑來怪譚安穎這個害者?
簡直是沒三觀。
譚安穎道:“事鬧這樣,你也別罵他了,沒用,還是想好怎麼理吧,這件事不小,肯定會鬧開,就怕對傅家有影響。”
傅文啟堅決道:“我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傅家,他們還不配敗壞傅家的聲譽。”
傅來恩被抓走,傅文啟打聲招呼,不得得拘留幾天。
所以,車禍的事,得傅文啟全權理。
賀心嵐傷得不輕,傷愈之前要在醫院治療,會被全程管控,等好了,等待的就是牢獄之災或是神病院。
雖然暫時沒有死亡,只有傷員,但是有的傷得不輕,這些賠償和調解,就得傅文啟出面了。
那個傷到心肺的患者本來搶救不過來了,還好霍曜及時趕到,霍曜到了以后,都沒來得及來看譚安穎,跟醫院負責人通過以后,直接進了搶救室。
倒是跟他一起來的宋辭,屁顛兒的來看譚安穎了。
見到譚安穎的樣子,問了怎麼回事后,宋辭就很無語:“我說穎姐兒,你這談的實慘的,竟然攤上了這麼個事兒,你對象別是克你吧?”
譚安穎瞪他:“胡說八道,這件事和他沒關系。”
宋辭呵呵:“怎麼就沒關系了?你要不是和他對象,能招來這種瘋子?能被追著撞?還是有關系的。”
譚安穎似笑非笑:“那按照你這樣說,你姐和你姐夫也有錯,人是他們介紹給我的呢,他們不介紹這麼個人,我也不會攤上這麼個事兒。”
宋辭默。
見他強行閉了,譚安穎樂了。
譚安穎問他:“咋回事?你不是說已經進組了?怎麼還在京都跟霍二哥膩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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