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廈城待了快半個月,安謐才收拾好心回到京都,終于可以心緒平和的繼續雕的玉了。
回來后,連著忙了半個月,趕出了之前一直擱置的一個單子,順利的貨驗收了。
接著,又繼續投下一個,好像真的全心只有的玉雕工作。
以為經過那麼多事,和秦雋不會再有集了,可是,低估了秦雋對的偏執。
譚安穎出事了。
譚安穎之前的好幾個發布出去的課題論文被查出有問題,說是竊取別人的研究果,并且是有人證據確鑿的指控的,譚安穎直接被學校停職審查了。
事有點嚴重,因為譚安穎那些原稿數據所在的電腦丟失了,暫時沒辦法自證,而對方卻列出了首創時間時間線自證比早,直接打的譚安穎措手不及,這種劣勢的況下,哪怕馮淮安在,證據缺失的況下,這件事理起來都夠嗆。
譚安穎年紀輕輕就是京華大學的高級教授,工作上就不小,在們那個領域也算是很有作為的,所以這幾年在學校混的風生水起,如果打對方不依不饒繼續鬧大,譚安穎可能會因此面臨吊銷學歷和教師資格證的結果。
譚安穎氣得要命,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果,一年下來忙的頭都要禿了,男人都沒時間去追,自己憑本事走到今天,就因為電腦丟失弄不到證據,被人惡意搞這樣,對方明明才是竊取果的人,卻理直氣壯的指控。
可是安謐覺得不對勁,指控譚安穎的是另一個學校的一個老師,按理說這種倒打一耙的事,為了避免譚安穎找到證據,應該會想要速戰速決,盡快把譚安穎摁死才對。
可是對方似乎并不急著追究譚安穎最終的結果,反而在譚安穎被停職審查后,就晾著這件事了,一直不接譚安穎聯系見面的要求,連調解都不肯,學校也是,好像只是想讓譚安穎被停職待理。
剛想就這個問題跟譚安穎和馮淮安說一說,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陌生號碼。
皺了皺眉,還是接了。
“是我。”
秦雋的聲音。
安謐本就不想理他,現在更沒心,打算掛了。
秦雋好像能預判一樣,在要掛斷的時候忙說:“先別掛,我知道你現在在擔心譚安穎的事,我可以幫你理。”
安謐一愣,把手機放回耳邊:“什麼意思?你怎麼會知道譚安穎的事?”
秦雋道:“你來見我,就知道了。”
安謐皺眉,突然有種莫名的預,這件事和秦雋有關系。
剛要問這個猜想,秦雋卻先道:“我在頌園等你。”
然后就掛了。
安謐懵了一下,握著手機緩緩放下手,心中的猜想更加明確,想了想,跟譚安穎說了一下,就去找秦雋了。
都幾個月沒來過頌園了。
之前離婚的時候,秦雋是把頌園給了的,但是不想住這里搬走了,之后因為被陷害殺人,秦雋保釋后把帶回來,也住過兩天,在那之后,就沒回來過了。
沒想到秦雋還會約來這里。
地方還是一樣,沒什麼變化,就是心境格外不同。
下車后,就見到了等在別墅前面的秦雋,穿著一休閑家居的服,看樣子不是特意約來這里的。
秦雋現在住在這里。
他一直在看著,目那麼灼熱,像是要把吞噬。
安謐皺眉,頂著這樣專注炙熱的目走向他,停在他前面幾步外。
一個多月沒見,他傷都好了,就是看著氣質不太一樣了,也一時間說不上哪里不同。
秦雋凝視著許久,才微微笑著道:“看來你這一個多月過的好,看起來都氣紅潤多了,好像還胖了點?”
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有點怪,像是在怪氣。
是有點的。
他這一個多月過得可不好,每天除了忙著秦家的事,就是想,想著和宋辭在一起的樣子,想著怎麼把弄回來,想著把弄回來后,又該怎麼挽回他們的關系。
他越想越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也過得不好。
安謐沒心和他扯別的,直接盯著他問:“小穎這次遇到的麻煩,是你背后弄出來的?”
秦雋不置可否,只是依舊溫和道:“這件事,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吧。”
安謐心下微微沉著,蹙眉看著他,剛要說什麼,他卻已經轉,往通向后面花園的小徑走去。
安謐只好跟上。
到了后面的花園里,秦雋帶去了池邊亭子里坐下。
一個傭人端來了喝的給。
安謐沒喝,直接就又問他:“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秦雋想了想,點頭:“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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