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解釋:“我只是請幫我個忙應付一下我爺爺,我欠了一個人,現在已經不用繼續幫忙了,所以我和,只剩下我欠的人了。”
安謐有些始料未及。
秦雋上前,站在兩步之外,語氣沉篤,帶著警告:“所以安謐,你早點和那個宋辭分手吧,不管你多喜歡他,都跟他分了吧,不然,我不會放過他的,對你,我是不會放手的。”
安謐臉一變:“你瘋了?你敢他試試!”
秦雋微微笑著,眼神語氣溫卻銳利:“我沒什麼不敢的,就當我是瘋了吧,安謐,以前我還有顧慮,現在秦家是我的了,我爺爺奈何不了我,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把你弄回我邊,我不想傷害別人,也不想傷害你,所以,你也別我。”
安謐被他這番話弄得有些生氣:“笑話!我不愿意,你又能怎麼樣?怎麼,難道你還能強迫我?”
秦雋認真的想了一下,點點頭,聲音平和的說:“你愿不愿意的,我們有的是時間,但是,我容忍不了別人繼續擁有你,這次你和宋辭短暫的,算是我補償之前對你的傷害,可是差不多得了,我忍不了你繼續和他在一起,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什麼。”
安謐有些怔然的看著他。
突然覺,秦雋好陌生。
幾年了,雖然不覺得自己多了解秦雋,但是也有幾分了解,一直覺得他格冷漠做事理,無論什麼時候都穩得住,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可是現在,他好像變得偏執了。
對偏執。
安謐突然有點心,不想和他繼續待著了,打算要走,可臨走前還不忘警告他:“你要是敢對宋辭做什麼,我跟你沒完,你想瘋,我能比你更瘋。”
說完,才怒然而去。
秦雋由著遠去,立于原地,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會兒,他突然莫名的笑了一下。
他正好很想讓跟他沒完呢。
。
安謐回到宴會廳,坐在馮淮安旁邊。
上面有主持人在說話,明明在看著,卻本聽不清楚主持人在說什麼。
旁邊的馮淮安和說話,也沒注意到。
還是馮淮安推了一下,安謐子微微一晃,才意識到什麼。
訥訥的看向馮淮安:“……什麼事?”
馮淮安就很無語:“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發什麼呆?”
安謐如實道:“在想一些事。”
馮淮安忙問:“什麼事?剛剛還好好的,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就這樣,剛剛發生什麼了?”
安謐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別多想也別多問了,對了,剛剛你想和我說什麼?”
馮淮安無語的瞟了一眼,沒好氣道:“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拍的?”
慈善宴會,慈善拍賣是不可缺的一環程序,今天的慈善晚宴邀請的都是各界名流,盛大的,慈善拍賣自然免不了的。
而拍賣的,正是今天的來賓捐出的東西,安謐別的不多玉最多,就隨便捐了一套玉飾,雖然是隨便捐的,但是都是長生園收藏級別的東西,種水質地都是極品的。
安謐道:“暫時沒有什麼想要的,先看看吧。”
馮淮安道:“我剛才看了一下,有一條手鏈是歐洲一個品牌的限量版,不知道是誰捐的,看著適合你戴的,可以試試,如果價格沒問題,就拍下來。”
安謐側頭揶揄他:“你覺得好看,干嘛不你自己拍下來送我?還得我自己花錢?”
馮淮安呃了一聲,隨即好笑道:“行,我拍來送你,嗯……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
生日禮……
安謐眸微凝,有些許暗淡。
的生日快到了,但是不是出生的年月日,而是被安媽媽救出的那一天。
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其實連自己是不是25歲都不確定,小時候的記憶,都沒有了,現在所謂的出生年份,都是安媽媽當年據看起來的年歲定的,可能實際上大一歲或者小一歲,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
其實不過生日,因為都是假的,如果安媽媽還在,肯定想過,因為是安媽媽給了新生,可現在安媽媽不在了,沒什麼好慶祝的,就刻意忘了這麼一天,要不是馮淮安提起,都不想想起這麼一天。
可是馮淮安就像是故意的一樣,這麼多年,每年都會給送禮,好像渾然不知道在刻意忘。
說起來,秦雋也給送生日禮的,三年里,沒有缺過,本來還問過要不要陪過生日,拒絕了。
想起這個,福至心靈一樣看向通往洗手間的出口,正好就看到了秦雋進來,在一片矚目中走向他的位置。
他狀若無意的掃了一眼過來就收回目,和就近的人打招呼寒暄。
安謐也趕收回目低下頭,心里又了。
而旁邊的馮淮安其實也看到了秦雋進來,看到安謐因為看到秦雋而心思不寧,卻裝作什麼也沒注意到一樣,就問:“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換別的。”
安謐抿搖頭:“就這個吧,反正你審在線,對我又了解,你覺得合適的,那肯定不會有問題,你送什麼我都是喜歡的。”
馮淮安樂了:“你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奇怪呢?”
什麼你送什麼我都喜歡?
怪怪的。
安謐道:“本來就是啊,有什麼奇怪的?”
馮淮安都懶得和掰扯這個了。
缺筋的小臭丫頭。
一場拍賣會,一個小時才結束,馮淮安花了三百多萬,拍了一條藍鉆手鏈給安謐。
這手筆,可比往年都要大,安謐都懷疑他風了。
不過注意到的是秦雋也拍了一條項鏈,跟人板花了上千萬才拍到,拍下之后,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安謐。
安謐都不得不有一種猜測,他是想要拍來送給的。
總不會也是生日禮吧?
拍賣會結束后,便是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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