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安謐,真是夠膽大的啊。
秦家的地位財富擺在那里,背后明著暗著的勢力人脈都探不到底的程度,雖然秦家做主的不是秦二夫人的這一支,但是也是大房的夫人,代表的是秦家。
雖然秦芙也是秦家的小姐,但是是小輩,又是眾所周知的跋扈驕縱,倒是沒那麼講究,可秦二夫人就不一樣了,是可以代表秦家的。
能道歉就行了,安謐竟然敢這樣不給臉。
這個安謐,是什麼人啊?連秦家都敢這樣不給面子?
不過人家作為被冒犯的一個,質疑也是合理的。
秦二夫人不善的瞇著眼,對安謐極其不屑,意味深長的著聲音道:“安謐,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果然以前會裝,現在是出本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招惹我,可不明智啊。”
雖然委婉了點,但是聽到的人都知道,這是警告
安謐淺淡的笑道:“您這些話,剛才秦芙說過類似的,看來都是您言傳教的啊,不過明不明智再說,做錯事了肯定是要道歉的,秦芙剛才針對冒犯了我和小朱,您若是不打算道歉還好說,可你道個歉還擺著架子裝模作樣,牛頭不對馬的,我看著不爽,所以您今天要麼替向我和小朱道歉,要麼讓道歉,不然有的是人可以管。”
秦二夫人臉一沉,安謐這是威脅。
知道安謐和秦雋離婚了,但是其中卻不清楚,當時還意外的,可正因為離婚了,更看不上安謐了,覺得安謐就是被掃地出門的,就是個不擇手段嫁豪門又立不住的貨。
但是不管多看不上,都不能否認,安謐很得兩個老太太的歡心,安謐的威脅,不就是說如果他不讓秦芙道歉,就告訴兩個老太太?
如果這樣,就有些麻煩了,以前兩個老太太就維護難覓,聽說因為秦雋和安謐離婚,兩個老太太很生氣,這段時間都不讓秦雋去看們,可見是真的很喜歡安謐,不只是因為安謐是們的孫媳婦,而是真的喜歡安謐這個人。
要是們知道秦芙刻意對安謐這樣,肯定要追究的,到時候秦芙得吃苦頭。
而且這里有外人在,要是都到這個程度了們還擺明的蠻橫無理,對秦家名聲造影響就不好了。
如果只是秦芙在這里,還能說是秦芙被慣壞了縱一點,無傷大雅,偏偏在這里。
秦二夫人還沒表態,秦芙先忍不住了,怒道:“安謐,你在這里威脅我,你當我怕你啊,有本事你就去告狀啊,我就不信會為了你一個……對我怎麼樣!”
安謐笑笑,不對此說什麼。
秦二夫人臉不悅的瞪了一眼秦芙:“你閉。”
秦芙咬了咬,只能聽話閉,但是還是忍不住瞪了一眼安謐。
秦二夫人目有些狠厲的看了一眼安謐,安謐也看著,四目較量,最后嗎,秦二夫人做了退讓。
“秦芙,道歉。”
“媽媽!”
秦二夫人恨鐵不鋼的瞪:“怎麼,還要我教你麼?”
秦芙哪里肯?不說對安謐的鄙視,以前安謐作為堂嫂,都不想低頭,何況現在安謐被掃地出門了,更加不可能。
更何況,這里還有那麼多外人,不只是們這邊,不遠也有人在看熱鬧。
跺了跺腳:“我不!”
說完就氣憤的跑了。
秦二夫人氣結,這個死丫頭,自己惹的事,就這樣丟給了。
安謐挑挑眉,笑道:“秦二夫人,看來只能您替您的兒道歉了。”
秦二夫人只能牽強的維持著表面的禮數,道:“秦芙年無知,剛才失禮了,安小姐不要跟計較,還有這位朱小姐也見諒。”
安謐笑笑:“好的,不過也請秦二夫人以后好好教兒,別再一次次的丟人現眼了。”
秦二夫人臉一沉,冷厲的挖了一眼,轉就走了,。
總算消停了。
凱琳有些佩服安謐,不過也顧不上了,只對小朱說:“好好接待安小姐。”
小朱點頭。
凱琳忙去安秦家母了,雖然不喜歡這母倆,但是這是常客的,每年都在這里燒錢,不能不管。
熱鬧散了,那邊看熱鬧的工作人員和客人都散了。
安謐這才對小朱道歉:“不好意思,剛才連累你被為難。”
小朱說:“沒關系的安謐小姐,這里經常會有比較挑剔難搞的客人,習慣就好了。”
安謐笑笑:“你有格,難怪溫妮莎會喜歡。”
小朱笑道:“這是總監教我的,我本來無可去,偶然認識總監,覺得我格堅韌不卑不,就讓我來這里上班,可我不會做妝造,還在學,現在就只能做些雜事,讓我好好招待您,我肯定是要氣一點的。”
溫妮莎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撿人。
其實安謐當初也是被撿的一個。
和溫妮莎是三年前認識的,當時安媽媽剛死,萬念俱灰,一度產生不好的念頭,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配活著,那天看著車來車往的道路,鬼使神差的想沖進去一了百了。
溫妮莎拽住了,讓瞬間恢復清醒。
溫妮莎說覺得漂亮,這樣漂亮有氣質的孩死了可惜,并力勸來這里做學徒,可其實就是覺得不想活了,給找個事兒做,不過沒來。
那之后不久,就認識了秦雋,然后結婚了。
這三年,和溫妮莎是朋友,不是很悉,也來往很,但是能心的。
溫妮莎說如果需要做妝造,就盡管找,自然就不客氣了。
笑道:“那你要好好學,以后要做一個跟溫妮莎一樣厲害的妝造設計師,別辜負了的厚。”
小朱點頭:“那是肯定的。”
倆人說著話,突然,一個慵懶的強調響起:“你倒是會鼓勵別人,怎麼就不見你也有這個覺悟,別辜負我的厚啊。”
安謐眉頭一,轉頭看去,看到一個低著墨鏡的時髦人站在那邊,正朝著們這里,似笑非笑的。
正是溫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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