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妍自然不會自己說。
旁邊的孫菲就代說了。
“夫人,大爺,是這樣的,小姐看上了一件旗袍,是鄭國寧士出手的,小姐本來想買來穿去席家的宴會,沒想到遇上了安謐,安謐也看上了那件旗袍,為了搶走那件旗袍,竟然對小姐手,打了小姐的臉,還讓的保鏢把小姐的手也弄臼了。”
葉繁繁自然沒有讓霍思妍骨折,是自己弄的。
今天被安謐這樣欺負,恨不得弄死安謐,可是自己做不到,只能寄希于家里,如果不傷到一定程度,媽媽和大哥再疼,可能也不會對安謐下狠手,所以想辦法把自己弄臼了。
其實可以再嚴重一點的,最好是骨折,或者更嚴重,但是對自己下不了太狠的手,斟酌之后只能臼,來醫院讓醫生吊起的手臂,讓霍夫人母子看到了心疼。
還好他們足夠疼,尤其是霍承,把當眼珠子似的,看到這個樣子,哪怕不是重傷,也肯定不會放過安謐的。
霍夫人氣得臉都青了:“又是安謐?怎麼敢這樣對你?”
霍承瞇著眼眸,眼底泛起濃濃的戾氣。
安謐……
之前就燙傷過妍妍,他當時忍住了,只任由母親理,可這次,他絕不會善罷甘休,他霍承的妹妹,他捧在手心疼進骨子里的人,沒有人可以這樣欺負!
這時,霍思妍又哭著說:“還說我不過是霍家的養,不配做秦雋哥哥的未婚妻,說我什麼也不是……”
霍夫人氣急敗壞:“胡說!你就是我的兒,是霍家的兒,我們都認可你,算什麼玩意兒?一個孤兒院的孤兒,跟你就是云泥之別,得到質疑你的地位?才什麼也不是,何況自己被秦家掃地出門,竟然還敢笑話你,哪來的臉?”
霍思妍噎著,拉著霍夫人的手執著道:“媽媽,哥哥,我一定要嫁給秦雋哥哥,一定要讓知道,我才是最配得上秦雋哥哥的人,讓不敢再笑話我,我不要再等了,你們幫我好不好?”
霍夫人心疼得要命,哪怕知道現在要促這樁婚事很難,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應下了:“你放心,我和你大哥一定會幫你,乖,別哭了啊。”
霍思妍卻不放心,看向一邊繃著臉的霍承,紅著眼含淚懇求道:“大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你去跟秦家說,讓秦雋哥哥娶我好不好?只要你出面,秦爺爺肯定不會再耽誤了的。”
之前和秦雋的婚事,一直都是霍夫人在出面,霍家的幾個男人都沒做什麼,就顯得沒那麼重視。
爺爺和爸爸不在家,只有霍承當家做主,如果他出面施明確表態,秦家肯定不會拖延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霍承一直不管這件事。
不,其實知道的,可是只能當做不知道,裝傻著大哥的偏和私心。
霍承垂著眼瞼斂去什麼,了霍思妍還浮腫的臉和微微開裂的角,輕聲道:“乖,這件事之后再說,等大哥為你出了今天這口氣,好不好?”
霍思妍一點都不想等,但是也知道適可而止,不甘不愿的點頭:“……好。”
霍思妍這個傷,用不著住院,所以之后,霍家母子就把帶回霍家了。
回去后,霍承立刻吩咐人去查安謐的現狀,既然要為霍思妍出氣,得找好機會,這次,就算不要了安謐的命,也得讓生不如死,為今日做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霍承的妹妹,不是誰都能招惹傷害的。
然而,當天夜里,許久不回霍家的霍曜回來了。
一回來,他就直接來書房找霍承,開口就是質問:“你讓人去查了那個安謐?你又想做什麼?”
霍承愣了一下后,沉了臉問:“你怎麼知道?”
他明明自從上次那件事后,就把手下的那些人都篩了一遍,應該不會再有眼線了才對。
可這才半天,霍曜就知道了他的作……
他不是防備這個弟弟跟他爭奪作對什麼的,可是有些事,他并不想霍曜知道。
霍曜不耐道:“你別管我怎麼知道,你只管告訴我,你又想做什麼?秦雋已經和離婚了,你們的目的達到了,還想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霍承黑了臉:“你怎麼說話的?在你眼里心里,我這個大哥就會做傷天害理的事?你什麼都不清楚,一回來就這樣興師問罪,你當我是什麼人,當你自己是什麼人?”
霍曜斂了斂神,掩去眼底濃濃的譏諷,問:“那你說,你讓人去查安謐,到底又想做什麼?”
霍承也不掩飾,冷著臉毫不容的咬牙道:“今天把妍妍傷了,現在妍妍的臉還浮腫著,手也吊著,妍妍是霍家的兒,怎麼樣也不到傷害,這樣做,就得付出代價。”
霍曜有些意外。
不過他并沒有和霍承一樣生氣。
反而冷笑道:“那不是活該麼?做過什麼大哥忘了?當初陷害安謐殺人,讓安謐遭無妄之災,這本來就是欠了安謐的,安謐教訓一頓理所當然。”
霍承聞言見狀,被氣到了,臉又黑又沉,怒問霍曜:“你……霍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誰?是你妹妹,今天被人弄傷了,你竟然幫著外人,對毫不心疼,還幸災樂禍?”
霍曜盯著霍承,神堅定,一字一頓的申明:“不是我妹妹,我沒有這樣愚蠢惡毒的妹妹。”
“霍曜!”
霍曜不耐煩道:“行了,說這些沒意思,說正事,就算今天安謐對手了,究竟事怎麼回事,你查了麼?我猜說安謐手傷,只是的一面之詞吧,你再疼也好歹把事實弄清楚,就算你不在乎傷害無辜,也別被耍得團團轉,你讓我知道自己的份,這句話也送還給你,大哥,你還知道自己是霍家的繼承人麼?”
霍承擰眉,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霍曜道:“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疼是一回事,但是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很清楚,我雖然不了解安謐,卻也知道不會無緣無故招惹霍思妍,這里面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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