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又住了三天醫院,出院。
秦雋跟一起回的長生園,并且還讓劉姨來醫院的時候順便在頌園給他收拾了換洗和生活用品,推著安謐走進長生園的時候,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從容。
對此,馮淮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特別想放將軍來咬他。
安謐住的是長生園的一個小院子,不過房間在二樓,現在這樣就不方便上下了。
本來老張已經另外安排一個在一樓的房間讓暫時住,但是秦雋不想,他想和安謐一起住在安謐以前住的房間,他可以每天抱安謐上下樓梯。
馮淮安就不理解了:“有這個必要麼?住哪不一樣?”
安謐也不理解,郁悶的看著秦雋,雖然也想和他一起住在的房間,但是每天抱上抱下的大可不必好麼?
秦雋是這樣說的:“你沒有老婆,不懂,等你以后有老婆了就懂了。”
馮淮安:“……”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想起了前兩天安謐說嘲笑他單狗的那副臉。
他扭曲了臉,開始罵人:“你們兩口子都沒人。”
然后扭走了,估計氣的。
安謐呃了一聲:“他吃錯藥了吧。”
秦雋好言道:“傷自尊了,沒事,單的小伙子都這樣。”
好吧,理解單狗的自尊心。
安謐含笑和老張道:“七叔,你先去忙吧,反正備著的房間就在隔壁,如果我這里不方便,去隔壁住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們了。”
七叔看了一眼秦雋,搖了搖頭,轉走了。
秦雋奇奇怪怪:“他為什麼看著我搖頭?”
安謐漫不經心:“可能是沒想到我和你都鬧離婚了,現在又黏在一起了吧。”
秦雋笑:“夫妻鬧點別扭分分合合不是正常的?有什麼意想不到的?”
說著,他抬頭看了看了一眼上面,可惜只看到筑造得很漂亮的樓層隔板,好奇道:“我還沒看過你的房間,上去看看?”
安謐不以為意:“有什麼好看的。”、
話是這麼說,還是任由他抱著上樓了。
二樓一整層都是安謐的房間,室面積不下百平,外面還有個臺,而房間的陳設和這里的建筑風格一樣,是古香古的,很有腔調韻味。
秦雋把放在床邊的搖椅上,四下一看,笑道:“這麼一看你住的房間,倒有些們說的那種大家閨秀的覺了。”
安謐莞爾:“你能喜歡就好,我就擔心你不會喜歡這里的風格。”
秦雋轉不由調笑:“你這話說的有點怪,倒好像我才是嫁進門的小媳婦兒,擔心我不喜歡新房的布置。”
安謐笑嗔:“什麼小媳婦兒?好好措辭,你現在明明是上門婿。”
秦雋咳了一聲,不接這個話。
他又繼續在媳婦兒房間轉悠,最后停在一架古箏面前,歪頭問:“你會彈?”
安謐啊了一聲:“不會彈我擺著干嘛?不過也幾年沒彈過了,估計也不怎麼會了。”
這些年除了玉雕,馮家對的培養一直都很用心,也算是多才多藝的,古箏就是馮中衡讓學的,這架古箏,就是馮中衡高價買來的收藏品,很貴。
秦雋淡笑:“還想說讓你給我彈一首。”
安謐唔了一聲:“也不是不行,我只是傷了,手好好地不妨礙,但是得練習一下,不手生了才行,而且這把箏很久不用,得調了今天肯定不行了。”
“好,那我等著,改天彈給我聽啊。”
“好。”
之后,房間看完了,秦雋又抱下去,讓坐在椅上,推著去園子里溜達。
第一次來時就想讓帶他轉轉看看,可是當時不肯,現在終歸是可以了。
。
午餐,是夫妻倆和馮淮安一起吃的,因為多了個人,今天的午餐比之前的還要盛正式一點。
本以為會是個新鮮又尋常的午餐。
可是差不多吃完一頓飯后,馮淮安一本正經的看向秦雋,問得嚴肅:“既然秦先生已經不想和我小姑姑離婚了,那你們的婚事就和三年前不一樣了,不知道秦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他這問題問的突然,也不清楚,秦雋被問住了。
安謐也停下喝湯的作看去,不懂馮淮安要搞什麼。
馮淮安見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茫然,憋了口氣,耐心解釋:“不知道我的意思?那好,我就說明白點,小姑姑是我馮家的掌上明珠,當年一意孤行挾恩嫁給你,還先斬后奏,并且不聽勸告一頭栽進秦家那麼復雜的地方遭罪,我爺爺生氣了不想管,才委委屈屈的跟你婚,什麼該有的都沒得到。”
“但是現在你們鬧過離婚了,然后是秦先生你主挽回,況就不一樣了,我們馮家比較傳統,尤其是是我爺爺,結親該有的程序步驟都是不能的,就不說古代那些六禮那麼復雜了,那提親和婚禮不能吧?對外界公認的份也理所當然吧?”
這些,有一次問住了秦雋。
他還來不及想這些,因為還不是時候。
他看看安謐,又垂眸擰眉,頗為凝重。
安謐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抿了抿,看出來了,馮淮安說的這些,他并沒有打算。
哪怕知道不是時候,可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馮淮安這些天對秦雋是友好的,但是現在作為安謐的娘家人,姿態擺的足足的,見他緘默不回,便冷笑:“秦先生不會是告訴我,你挽回你們的婚姻,還想和我小姑姑婚,讓繼續做那個見不得人的秦太太吧?”
秦雋深吸一口氣,給出承諾:“我現在還不能按照你說的這些去做,但是請給我點時間,安謐該有的,我以后會補償的。”
馮淮安臉沉了沉,穩著緒問:“那要多久?”
秦雋也給不了答案,只蹙眉想著什麼。
安謐看著他,也神不明。
見馮淮安又想開口,安謐出聲了:“淮安,好了,這些我會和他談的,你就別管了。”
馮淮安無奈:“小姑姑,不是我想管這件事,是我不能不管,之前就不說了,現在你們不離婚了,爺爺要是知道了又得生氣,而且他現在堂而皇之的跟你一起住到這里了,馮家上下都會知道你們是夫妻,
爺爺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后也會回來,我總得給他一個代,不然他不得打斷我的?我剛才問的這些,就是要給爺爺的代,你有點出息,別生外向護著他,讓我都沒底氣跟他要態度了。”
安謐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剛才還有些繃的氣氛,因為他這一通話,有些舒緩了。
秦雋深深地看看了一眼安謐,很是誠懇的對馮淮安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盡快理后面的阻礙,給安謐正名,到時候,該有的一切,我都會給安謐,不會讓馮老失,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那句話,請給我時間。”
他一向眼高于頂,對許多人都是冷淡孤傲的,可對馮淮安,倒是放得下姿態,尤其是現在,剛才他是有些難堪的,可還是忽略了。
這點,馮淮安還是很滿意的。
他也知道秦家的阻礙,并沒有強求必須要現在就給安謐正名和婚禮,只是表明態度。
作為娘家人,他肯定不能讓安謐跌份。
他退而求其次:“行,你家的復雜我知道,婚禮辦不了,名分正不了都是能理解的,這個問題可以擱置,但是結婚三年了,為什麼小姑姑上一件已婚的件都沒有?”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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