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常上班。
喬蕊到公司的時候,神奕奕,可別人,比如趙央,卻渾如行走。
“你怎麼這樣了?”
“哎.”
趙央搖搖頭,一副不想再提的樣。
喬蕊更好奇了:“昨天計程車司機對你擾了,然後你生氣,打了人家,被民警同志帶進了派出所,偵訊到今天早上,回家換了個服,趕來公司了,所以沒睡好?”
趙央瞥著:“你在說什麼?”
“發表猜想,你不說,我就只好自己猜.”
“那你也猜個靠譜的,比如我出車禍了.”
喬蕊:“……”趙央回到位置上,要死不死的趴著:“沒開玩笑,正出車禍了,我沒事,司機出事了.”
“司機怎麼了?”
“剎車不及,跟前面的豪車相撞,電火石間,一個急剎車,頭部撞到擋風玻璃,然後……”“頭破了?”
喬蕊問。
“不.”
趙央搖頭:“手臼了.”
“為什麼是手,不是頭撞到擋風玻璃嗎?”
“頭撞到玻璃,手撞到車門,你說哪個痛?”
其實都痛,喬蕊不自覺自己的額頭和手臂,有點心有餘悸:“那後來呢?”
“還有什麼後來,救護車來了,把司機送走了,警車來了,順便送我回家唄.”
喬蕊覺得這個真相,和剛才的猜想,竟然八九不離十,都涉及到司機和警察的不小戲份。
趙央說到這兒,卻沉默一下,著喬蕊:“知道昨天送我回家的警察是誰嗎?”
喬蕊一咯噔:“不會是……殷臨?”
“呵呵.”
趙央冷笑,又問:“知道撞了計程車的豪車是誰的嗎?給你個提示,是個賤人.”
被趙央稱為賤人,還很有錢,能開豪車的,那就是……“付塵?”
“呵呵.”
趙央繼續笑:“所以一晚上沒睡好,理由充不充分?”
喬蕊搖頭:“不充分,殷臨是重案組的,重案組怎麼可能管通事故.”
“他說他帶人在街上堵毒販,最後沒堵到人,遇到我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
喬蕊想了一下:“那付塵呢?”
“我怎麼知道他,也是老天沒眼,出車禍都沒說撞他一個二級殘廢,真是白瞎了司機臼的手.”
喬蕊沉默好半晌,不得不說一句:“你跟他們,有緣的.”
“打住.”
趙央趕做個了停止的手勢,皮笑不笑:“殷臨還好,付塵,呵呵,別噁心我了.”
喬蕊笑,故意捅捅胳膊:“其實付塵也不錯,我覺你們不是冤家不聚頭,你不是不喜歡殷臨嗎?那就考慮考慮付塵,雖然他是花心了一點,說不定你能改變他呢?”
“改變他是他媽的事,讓他我一聲媽試試先.”
喬蕊本來也是開玩笑的,趙央這麼說了,也就笑笑,回到了自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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