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門又開了。
喬蕊瑟的靠在床上,整個手,都跟豬蹄似的了。
進來的還是那個男人,他瞧了眼喬蕊攤放在旁邊的手,角的笑意,深了些:“要繼續嗎?”
“繼續什麼?”
“遊戲啊,繼續找那枚鑰匙,找到了,給你療傷.”
“不是出去嗎!”
昨天明明說,找到了可以出去!男人似笑非笑,慢慢靠近。
喬蕊往後,男人定在床前,俊朗的臉上,出一分與平日所不符合和:“賞罰分明,能出去的那場,昨天就結束了,今天,你要爭取的是健康.”
他說著,手了的手背。
喬蕊吸了口氣,往後一躲。
男人收回手,目淡淡:“現在開始?”
喬蕊很想治療,不想手斷,不想當個殘疾人。
點頭,下了床。
所謂的鑰匙,到底有沒有,喬蕊不知道,但是今天格外小心,手裡拿著支筆,不敢再用手去任何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喬蕊找累了,看了看桌上的水壺,到底還是去倒了杯水。
之前懷疑水裡有東西,一滴沒喝,可兩天了,不能一直不喝水,加上房間看著不大,但是需要把一些東西拿出來翻找裡面,很耗力。
這個水壺是那種最傳統的電熱水壺,外面是不明的,可以電燒水的那種。
倒了一杯,一口氣喝完了,想再看看水壺裡還有多水,可以開啟,迎著,便看到壺裡水底,有個小袋子,袋子裡面,一枚鑰匙,正穩穩的放在那裡。
“這……”吃了一驚,轉頭看向邊的男人。
男人沒有作,就這麼看著,視線時不時的看看手錶。
喬蕊講水都倒出來,掏出鑰匙,遞到男人面前:“找到了!”
“嗯.”
男人放下手腕,不再計時,起,走了出去。
喬蕊坐在椅子上,看著那枚鑰匙,心裡百集,昨天可是一直抱著這水壺的,竟然沒發現裡面就有自己要找的東西,害得手還傷了。
簡直要瘋了!過了一會兒,房門再次被的開啟,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走進來。
那人像是得了命令,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只給喬蕊看了手,上了藥,便走了。
喬蕊幾次找搭話,但這人都不理,幾次下來,喬蕊知道沒希,也閉了。
房間再次沉靜下來,喬蕊看著那枚鑰匙,捧著包紮好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將鑰匙悄悄的進鑰匙孔,輕輕一轉。
沒有開啟。
再轉,還是沒有靜。
嗤笑一聲,退後到椅子上坐下。
就知道,這門本不可能輕易被開啟,那麼如果昨天找到這鑰匙,是不是同樣打不開?就說,那個男人,本在耍,他不可能讓輕易離開。
看過他的容貌,他不可能放過。
這麼想著,喬蕊又愣了一下。
容貌,對,那個男人的容貌……好像,似乎,有點不明不白的眼。
會不會,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這一天,喬蕊依舊被關著,到了下午太正烈的時候,又有人送來了麵包牛,喬蕊含糊的吃了,覺稍稍恢復了些力。
慕海市,景家別墅。
薛瑩掛了電話,臉上的表,微微變化著。
景撼天就在旁邊,正在看新聞,見狀,隨意的問了一聲:“是誰?”
“沒什麼,是我妹妹,說明天約我出去.”
薛瑩敷衍一句,又看了看時間,道:“很晚了,你該睡了.”
景撼天沒什麼特別反應,由著扶起自己,上了二樓。
安置丈夫睡下,薛瑩卻沒睡,往常也不是這麼早睡的,有個好,油畫,通常只要丈夫休息後,都會在畫室呆一會兒,寫寫畫畫的,到十一點,才會睡。
可今天,沒進畫室,而是走到了一樓的臺,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手機,播了一組號碼:“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