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心疼嘛,那陣子天天在我那守著,你都不知道他多著急。」楚月吃著糕點,說道。
姜老夫人瞪了一眼,卻也知道,那幾日大朝會小朝會都取消了,大夥都傳皇上是不是不舒服。
要知道皇上可是特別勤政的,朝會比誰都積極,但是竟然還有罷朝的時候。
卻不知道,這是被這孫給勾了去。
姜老夫人目複雜看著自己孫,咋覺得,這孫越看越有迷皇上的妖妃資質呢?
「祖母,你這副看妖的表可就過了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孫,也流著你的,不帶這樣嫌棄的啊。」楚月說道。
覺得自己沒問題啊,哪有什麼問題?
姜老夫人沒好氣道:「你別皮,打算什麼時候跟他回去?」
「跟他回家?」楚月聞言,詫異道。
「怎麼,難道他沒打算帶你回去?」姜老夫人臉一,不由道。
「不是他不帶我回去,我看他那樣是想的,不過我可沒打算跟他回家。」楚月實話實說道。
姜老夫人愣住了:「你不跟他回去?」然後就急了:「你這孩子,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如今都是他的人了,你不跟他回去你還能往哪去……」
後邊還有長篇大論要說,不過楚月卻不想聽:「祖母,你是要讓我回去給他當小嗎?」
一句話,就姜老夫人愣住了,抿抿,張了張口有心解釋兩句,話到了邊卻也只能咽回去。
而看祖母這個反應,楚月也可以確定了,和尚的確是娶妻了的,而且沒準府上還跟秦宣差不多,妾室肯定也是不在數的。
「我上一個份好歹也是秦王妃,雖然不寵,不過怎麼說也是正牌的,這一任不說更好,但是淪落為人家的小妾,這也是太慘了點,祖母你說是吧。」楚月說道。
宮裡除了皇後娘娘,其他哪怕是賢妃德妃與淑妃三位娘娘,那都算是妾的。
不過就算是妾,那也是皇上的妾啊,比人家的正妻可都要尊貴多了,尤其皇上還這麼寵自己孫。
「月兒……」
不過姜老夫人才想要勸一勸,楚月就說道:「祖母,我現在這樣不就好好的嗎,你就別讓我跟他回去了,回去了,都得矮人家一頭,人讓我跪我就得跪,人給我扇掌長記,我還得謝恩,祖母,你想讓我跟他回去過那樣的日子嗎。」
「這倒也不會,他家裡那位素來是個寬容大量的。」姜老夫人對蕭皇后的評價還是極高的,說道。
確定了他家裡的確有正妻的,楚月不知為何,心裡就是難,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晚上秦恆過來的時候,楚月就一個臉都沒給他了。
「我難得空出來陪你,你就這麼給我臉看?」秦恆不悅說道。
「我讓你來了嗎?怎麼不繼續在家裡陪你妻子,你還來我這幹嘛,我這樣的算個什麼?勉為其難也不過算個圈養在外的,閑暇就過來我這找找消遣而已,難不你還想要求我跟你家裡那位那樣寬容大量不!」楚月直接就噴道。
這個一點就著的炮仗脾氣,秦恆卻也聽出來是吃醋了,只得哄著道:「我這陣子就是忙了點。」
「我知道啊,忙著左擁右抱雨均沾嘛,被榨乾了吧,還有空來我這?」楚月冷哼道。
秦恆一臉無奈,年關了,他的事特別多,因為不想著過年,所以都趁著理了,什麼左擁右抱,不過是過去皇后那吃了一頓晚膳而已。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是我沒跟你說聲。」秦恆說道,就要過來抱。
「你別我!」楚月拍開他的手,萬分嫌棄道。
「嫌棄我?」秦恆把摟自己懷裡,瞪道。
楚月張就要說幾句刺人的話,卻是被秦恆給堵了下來。
這一夜自然是春暖花又開。
第二天楚月一直到睡到差不多響午才起來的。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琥珀一張臉都是紅撲撲的了。
楚月道:「什麼時辰了?」這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這麼沙啞。
琥珀紅著臉說道:「現已經快午時,小姐先躺著,奴婢去給小姐備水洗漱。」
等琥珀出去忙了,楚月這才繼續在床上。
很快琥珀就備好了洗漱的,楚月起來洗漱了一下,然後又用了午膳,就準備去床上繼續躺著了。
「小姐,你跟大師他……跟大師他重歸於好了嗎?」琥珀憋了一個早上了,還是忍不住結結問道。
「算是吧。」楚月說道。
琥珀就去調製了一杯蜂給家小姐潤嗓子,一臉的言又止。
「有話直說,跟你家小姐我還猶豫什麼。」喝了蜂,楚月覺好多了,便道。
「小姐,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啊?」琥珀也就說道。
琥珀都快要理不斷這其中關係了。
家小姐先是跟了大師,後來又跟大師分了,再跟了小國舅爺,可是又跟小國舅爺分了,如今又跟大師和好如初……
這……這看不懂啊。
「什麼怎麼打算。」楚月莫名其妙道。
「小姐,你跟大師都……都這樣了。」琥珀小聲說道。
楚月就明白了,擺擺手什麼都沒說。
雖然跟和尚又一次藕斷連上了,不過在回京救冰葉這種況就想到了的。
想要從他手裡把冰葉撈出來,不捨喂虎怎麼行,空手套白狼這招哪有那麼好用,尤其是他那樣不好對付的。
不過楚月也不覺得自己委屈,這和尚本事還是過人的,有一說一,是不算吃虧。
琥珀看家小姐這樣,便也歇了邊的話了。
但打從這天起,基本上秦恆天天晚上都過來,一直到大年三十這天早上,秦恆要走的時候才跟說今晚上不來了。
讓好好養著,等他忙完了,便過來。
楚月翻了個大白眼,理都沒理他,喬裝打扮之後,就出門了。
琥珀自然也跟著一起了。
京城城裡有一廟觀,香火還是很旺盛的,楚月就帶琥珀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