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亮一走,姜峽可就忍不住了,剛兩個人互他可都是看到了的。
「月兒,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怎麼跟他走一塊去了!」姜峽忍不住說道,他更想問的是,皇上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我如今去了秦王妃份,已經是自由,怎麼不能跟他在一起,表哥反應好像很大?」楚月就看他道。
姜峽反應如何能不大!
「月兒,那一日過來與祖母說的,不是小國舅爺!」姜峽只得晦道。
「的確不是他,我跟他已經斷了。」楚月便道。
「斷……斷了?」姜峽瞠口結舌:「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不過那都過去了,表哥你別再說他了,如今我跟蕭亮在一起了。」楚月直接道,並不是很願意提起和尚。
姜峽忙道:「這怎麼行,他可是說了,你懷了他的孩子了!」
這回到楚月楞了一下,然後沒好氣道:「你聽他滿口謊言,我怎麼可能懷他的孩子。」
那和尚的確是想要,不過都避掉了,是不可能懷得上的。
「沒懷?」姜峽錯愕。
皇上親口與他祖母說的,這怎麼可能有假?
楚月看他這樣也是皺皺眉。
從表哥帳營里出來的時候,楚月都是沒說話,蕭亮以為還在生氣,一路回了帳營,本是要帶回自己帳篷的,不過楚月顧自回自己帳篷去了。
蕭亮看不搭理他一下,不由嘆了口氣。
回了自己帳篷的楚月可算是想起來了,說那一陣子,他怎麼天天晚上過來陪,明明是想要的,但卻沒。
那時候他不會以為懷孕了吧?
「琥珀,坐馬車去鎮上,給我買兩盤糕點。」楚月就跟琥珀說道。
琥珀應諾,然後就喊了個小兵當馬夫,去鎮上買糕點去了。
楚月這才看向冰葉:「你主子什麼時候誤會我懷孕的?」
冰葉微愣,然後搖頭道:「不是誤會,不過過去的事,小姐就別提了。」
「過去的事的確不該提,不過我覺得是你主子誤會了,我沒懷過孕。」楚月淡言道。
也不緬懷過去,但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
「不可能,小姐那幾日反應,奴婢親眼所見,豈會有錯?」冰葉道。
楚月皺皺眉:「哪幾日的反應?」
「小姐忘記了嗎,那一陣子小姐聞不得葷腥,胃口也不好,還吃酸,小姐應該還記得才是。」冰葉便也如實說道。
楚月往回想了一下,子骨還是可以的,聞不得葷腥那陣子可不就是那時候跟蕭亮吃燒烤吃撐了?
「那陣子小姐反應跟李側妃相差無幾,不過小姐自己不知道。」冰葉輕嘆道。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孩子沒了,主子爺為此龍大怒,也是徹底斬斷了兩人的關係。
楚月也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大大白了冰葉一眼:「我本就沒懷,你別污衊我清白。」
將真相跟冰葉說了一遍,然後沒好氣道:「沒經驗就敢自己瞎猜,吃個酸梅就懷孕了,你讓那些夏天喜歡喝點冰鎮酸梅湯解暑的黃花閨怎麼活?」
胃口不好想吃酸,這不是理所應當麼,這都能跟懷孕扯上關係。
冰葉愣了一下,旋即道:「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要是懷孕,那現在日子也不短了,怎麼我肚子還沒大起來。」楚月真是服了了。
「前陣子趕路,不是不小心落掉了嗎。」冰葉抿道。
「我那是一個月一次的大姨媽來了。」楚月不用問就知道指的是哪次了。
「奴婢有罪。」冰葉有些搖搖墜,臉煞白,直接就跪了下去。
楚月擺擺手:「誤會解開了就好了,也沒什麼。」
「不是,主子爺就是生氣小姐你為了小國舅爺,將孩子弄掉,所以才……」冰葉沒說下去。
不過楚月也清楚,淡言道:「你要給他回信?」
「奴婢得請罪。」冰葉低頭道。
「記得在信上跟他說清楚,我跟蕭亮已經在一塊了。」楚月沒攔著,只提醒道。
冰葉的信箋在時隔了差不多兩個月之後,再一次送到了宮裡。
而宮裡最近又發生了一件喜事,續淑妃之後,九嬪之一的禧嬪也傳出了喜訊。
皇上龍大悅,也是厚賞了禧嬪。
後宮一眾嬪妃是這麼覺得的,不過作為總管,封公公卻知道,皇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緒,跟淑妃當時一樣,只道了一聲賞。
不過他們當奴才的,自然是要把話說得漂亮的。
封公公這天伺候著,就看到了小太監給他使眼,封公公看了眼皺著眉頭理摺子的主子爺,就退了出去。
「什麼事?」一出來,封公公就看見鷹大了,道。
鷹大道:「冰葉傳了請罪書回來。」
封公公皺眉道:「都這時候了還傳什麼請罪書,主子爺都允諾讓留在新主子邊,權當是全之前那一份分了。」
「不是這個。」鷹大搖頭,取出一封信來。
封公公沒接,皺眉道:「那到底是因為啥事,你總該給咱家個底。」
皇上心可是差得很。
鷹大也就道:「大概是之前懷孕的事。」
封公公楞了愣:「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你拿進去給主子爺過目吧。」鷹大道。
封公公拒絕,道:「咱家才不拿,這封信你自己拿進去!」
鷹大道:「我最近查到前秦王妃過去藥鋪里買過避子藥丸。」
說完這個,他就把信強塞給了封公公,然後閃躲了。
封公公罵了聲,也只能將信件收懷裡就進來伺候了,看他們主子爺繼續在理摺子。
便想著等主子爺心好點了再說。
「何事。」才這麼想,就聽他主子爺淡漠道。
封公公一個激靈,便小心翼翼把信箋拿出來了,說道:「萬歲爺,冰葉在過龍澗傳回了請罪書。」
「請何罪。」秦恆漠然道。
「好像……好像是有關前秦王妃懷孕一事。」封公公巍巍說道。
「跟了蕭亮了?」秦恆面無表看著封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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